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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説二日月宗事件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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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月將回到林家後第一個謎團解開,又逢院落建築全部完成,心情大好。

“好了,你去畫那位盛女俠的模樣吧!”她命令道。

管事忙問:“那您…”

“我要修煉了,你出去時叮囑旁人不要打擾!”林惜月只覺得此刻氣氛合適,心態也十分平靜,最適合修行。

管事不敢打擾,慌忙答應着退出去。

等他離開,林惜月將地下石室入口的石門合上。

“轟!”就此,除非有人心懷惡意,否則林惜月不會再受打擾了。

就算有人心懷惡意,別忘了,林府中還有云長信和扈梟二人呢!

雲長信是肯定會照顧林惜月的,鼓勵她修煉的人,正是雲長信。

雲長信有一句話説得好,管你有什麼愛好,長壽才能接着玩。

林惜月深以為然。

修士每次突破大境界時,壽命都能有所長進,所以雲長信便將這個也當理由,用來説服林惜月努力修行,畢竟,只要她不在某個境界中停留太久,每次突破,她的壽命都會有所增加,這便是雲長信説的,長壽才能接着玩。

況且她也委實沒什麼事好做。

如今的雲澤大陸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雲澤大陸,自從天上的屏障被打碎,無數人的修為一夜之間快速增長,雲長信就算想要離開酆都出去闖蕩,她這樣的修為也實在不足以保護自己。而且。她又不好意思讓雲長信隨行,她與扈梟將她從月宗帶回來已經很讓林惜月,她實在不好意思繼續麻煩她們。

所以。雲長信決定先好好利用這身天賦,等境界到了,也該出去闖蕩一番。

在她少女時,從前她只在酆都待着,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琉璃谷;等她嫁了人,便像是住在轎子裏一樣,雖然那轎子很大。有房間大小,可她只能跟隨任自在和任玄御去別的地方,久而久之。她連掀開轎簾看看外面的模樣都懶得了。

林惜月當然很好奇其他地方是什麼樣子。

這同樣是勵她努力修煉的動力。

其實,以林惜月的體質,到了這個年紀修為還只有這麼點,實在很不尋常。

因為林惜月她本來就有極高的天賦。足以令許多人羨慕。一般來説。像她這樣的人,體|內|陰|陽之不僅不平衡,還會在自己的身體|裏相互給對方使絆子,有許多人在還是嬰兒的時候,就無法承受這種衝擊,夭折了。這便是陰屬單靈的男人和陽屬單靈的女人很容易早夭,難以活到成|年的緣故。不過,只要能夠熬過去。這種特殊體質的人會比許多其他單靈的修士更強大,無論是五行靈。還是異靈

因為這種衝擊雖然容易致死,但也是對身體進行打磨。

就像璞玉需要得到雕琢才能有靈,很多時候,人也是一樣的。

陽靈本來就屬於異靈,林惜月她又是單靈,身體在成長的時候已經受到了十分緩慢,但足以改造身體的磨礪,磨礪至今,已經將她的修煉之路鋪成了坦途。

之前,林惜月還在赤金山上時,心情實在難以振奮,她呆在月宗裏每一天都只是在打發時間,畢竟,她再努力,總不能越過任玄御,難道有一天能修行有成自己下山?所以每一天都做些無聊的事情,比如織衣,用以磋磨時間,每一天她腦子想的都是早死早超|生。

可是,她沒有死,她活着,而且離開了赤金山,回到了林家。

這對於不久前的林惜月來説,是做夢也夢不到的事情。

現在,她既然活着,還回到了林家,那麼一切都不同了。

面前的一切都是光明的,正如她的修煉之路早就是坦途。

現在,林惜月再也不會對不起這天賦。

更何況如今還有扈梟和雲長信兩位長輩的幫助,他們親口説過,如果林惜月在修行途中遇到什麼問題,可以找他們指點,林惜月修行起來最後一絲顧慮也沒了,哪怕,真的出現萬分之一的可能,遇到瓶頸,甚至是走火入魔,那麼雲長信和扈梟誰也不會不管的。

這地下石室能擋住旁人,卻絕對擋不住扈梟和雲長信。

管事找來的工人雖然是修士,但那些修士還不足以做出能擋住扈梟與雲長信神識的陣法來。…管事離開之後,還是有些不安。

他到底將林深幸曾經在琉璃谷失蹤的事情告訴了林惜月。

雖然這事不少人知道,終究是他説的,萬一林深幸不滿,也只會找他。

唉,與其事後被林深幸自己調查到,還不如由他先到林深幸那裏負荊請罪呢!

管事來到林深幸的院子求見。

可是,見他的人卻是蘇夢。

“他還沒醒,你有事,直接告訴我吧。”蘇夢説道。

管事哪敢讓她去把林深幸叫醒?

醒來的人總是很容易發脾氣,他負荊請罪也不會得好下場。

因此管事連忙説道:“那就麻煩您了。”雖然蘇夢住在林家,只是林深幸的歌姬,連一個名分也沒有,但管事知道林深幸寵幸她,連一句重話也不對她説,得罪了她,絕不會有好下場。因此管事對蘇夢一直十分尊敬,幾乎將她敬為林深幸的夫人——不過林深幸身邊既沒有正,也沒有侍妾,所以説把她當成林深幸的夫人,倒也沒錯。

林深幸從來警惕,不許身邊有人,如今能接受蘇夢,更可見她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管事接着説道:“是惜月小姐問起了琉璃谷的事情…我不敢拒絕,就全説了。”

“琉璃谷的事?”蘇夢聽完,點點頭“連老爺去琉璃谷的事情也説了?”

“也説了。”蘇夢這便明白管事的來意了。

她點點頭:“嗯,你放心,我會告訴他。”管事心想自己往常不曾得罪過蘇夢,想來她也沒必要故意坑他。

因此便放心地告辭,如果蘇夢願意替他説,他倒是更安心,畢竟,若當着林深幸的冷臉,有些話,哪怕下定決心也實在難以從嘴巴里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