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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説二日月宗事件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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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許,可以説是翁失馬焉知非福。

雖然在這裏失去了一個大宗門的支持,可任自在也不一定能控整個月宗吧?

指不定他是個兒皇帝,管不了什麼事,都由長老做主呢?

林深幸道:“雖然沒了月宗這條關係,不過,看樣子我們這家主的確有過人之處。”蘇夢終於等到了自己一直想問的。

她忍着動,問道:“哦?他有什麼過人之處?”雖然林深幸每每提起林逸嶽常是不屑的口氣,但蘇夢從不將自己代入為林深幸,她一直都恪守本分,提起林逸嶽,有該有的尊敬,但也不過於諂媚。

“他的確常常能結到我們結不了的人。”林深幸懷着嫉妒説道。

蘇夢沒催促他,只等他自己調整好情緒。

林深幸冷靜下來,才接着説道:“之前他回來的時候,除了惜月侄女,他師父,不是還帶了一個客人麼?那是他師父的朋友。”蘇夢只點點頭。

“那個人很可怕。”林深幸嘆息一聲“而且,家主的這個師父…也不簡單啊!”

“是嗎?”蘇夢真心實意地表現出了很興趣的樣子“能讓老爺也覺得不簡單的人,恐怕很厲害吧!”

“…豈止?”林深幸回想起當時的覺,至今心有餘悸。

他一想到自己看向扈梟時所受到的,便忍不住想要將那種覺與人分享。

那實在太恐|怖了。

厲害?

豈止是厲害?

能夠讓林深幸絲毫忘記自己在林家原本身份,立刻倒戈為屬下一般的地位,而且毫不猶豫,這樣的人,怎能只是用“厲害”這個詞語來概括呢?

他甚至不顧透底了。

以往,林深幸雖然寵愛蘇夢,但是,他也顧忌着一些事情,許多真正的秘密。都從未説。

只是現在剛剛從那邊回來,林深幸的心中依舊忐忑不安,他急着想要與人剖析心事,而現在。這個看起來非常值得信任的蘇夢,就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如果有人能明白林深幸的心事,如果這個人恰好是林深桂,他一定會無比驚訝。

蘇夢將林深幸那麼多的秘密告訴他,他和林深蒙也不是沒利用過。怎麼他還信任蘇夢?

事實上,這就是蘇夢這個探子的聰明之處了。

她從不將林深幸告訴她的秘密直接透給林深桂,哪怕是林深幸喝醉時説的。雖然那時候的林深幸看起來是真的不設防,可是,她並不敢拿自己的命來賭。如果她引起了林深幸的懷疑,難道,林深桂和林深蒙會保護她嗎?絕不會,她早看透那是什麼人了。如今所為,只是不得不為之,但她也可以為自己考量。

林深幸告訴她一個消息。她便將這與她平時在林家打聽到的消息結合起來推斷,推測出一個更深的資訊,或是一個更大事件的苗頭。推測出來的答案如果是正確的,林深桂和林深蒙只會覺得她很厲害,竟然連這些都能打聽到,同時,也會更倚重她,她所能夠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多,而且,林深幸就算被林深桂和林深蒙藉機陰了。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因為他沒對她説過;推測出來的答案當然也可能有誤差,甚至是錯的,可那又如何?她只是告訴林深桂她“聽到”的。也許是林深幸講錯,也許是林深幸改變主意,關她什麼事,有誰家探子總能百分百刺探到消息的?

所以,蘇夢便趁着林深幸與林深蒙二人無往來的盲區,兩邊賺。

從林深桂那裏得到利益與倚重。從林深幸這裏得到利益與信任。

當然,這也算不上多了不起的信任,她自知只是被當做一個不會吐消息的樹罷了。

但這樣的形象也是有好處的,長久以往,總能收到意外之喜。

林深幸道:“我從前修煉過一門預知功法,能夠受到人的危險。並不是説此人對我有沒有惡意,只看此人對我能否造成傷害。”他看向蘇夢,哂笑道:“就算是你想要殺我,在我眼裏,你也沒有一丁點危害。”蘇夢配合地笑道:“我怎麼會想殺您?老爺,您這是冤枉人!”反正林深幸從來就愛看她抓錯重點。

林深幸果然笑得更開心了,接着説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想殺我,我是説,‘就算’。”

“好吧,那老爺您接着説。”蘇夢適可而止。

林深幸寵溺地摸了一把她的長髮,只覺得她就像是一朵絕美的解語花:“我就愛你這懂事的樣子。”蘇夢姑且聽之。

愛不愛的,她不知道從林深幸這裏收到多少,當真她就是傻子。

林深幸隨口説了一句便放下,接着説道:“我沒覺,是因為你再怎麼想殺我,也不可能殺死我。”蘇夢這時候才出恍然之,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林深幸道:“家主的那個師父,還有她朋友…她們兩個人雖然一直約束着氣勢,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平凡,可是,我依舊從這兩個人身上覺到了極強烈的威脅。並不是説她們對我有惡意,只是…唉…雲長信那師父暫還罷了,我站在她那朋友面前,覺就像是一隻螞蟻面對一個巨人。”林深幸説完,深深地嘆息一聲。

這是真心話,看着扈梟,他只覺得自己一輩子都白活了。

他也算是個修士?

蘇夢這下真的驚訝了:“真的那麼厲害?”她從未見過林深幸如此絕望的模樣。

“豈止是厲害!”林深幸又説了一遍“我確定,對於他來説,要我死,只是很簡單的事情。”他問蘇夢:“你上次見過家主的師父了吧?你還記得她嗎?”蘇夢點點頭:“雲前輩,我當然記得。”

“我修煉這門功法已有多年,從未出錯。”林深幸十分誠懇地看着她“就算是雲前輩當面,她與他對我產生的威脅,就像是一滴水與一片湖。”

“不,或許是海洋…深不見底…深不可測…”林深幸的語氣,無比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