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説二日月宗事件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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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着人羣的三人之一開口笑道:“我只護着她,從來沒主動出手過,算什麼撕毀約定?”原來真是人啊。
林惜月暗暗猜測,這位扈先生恐怕是與任玄御同一時代的人。
難道,這三人是任玄御的仇人?
可這位扈先生又説不主動出手,看來他又與此事無關。
任自在道:“好,我不會傷害她們,只要三位願意下山,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下山?
另外兩人立刻朝對面的任自在出不滿之,只不過看不見他們臉的林惜月不知道。
剛才説話那人發出一聲冷笑:“下山?她們是來找人的,將她送還,我們自會下山!”任自在皺起眉頭,壓低聲音:“那是我子!
…
你們不要太過分!”
“最差也就是你用手上那明月盞跟我們同歸於盡。”他指着任自在手中端着的一盞發着光的金燈,十分不屑地説道“屆時我一定能護着她們,便是你死了,也絕非我親自出手。任小子,我是來跟你談,但你不能威脅我。”如此篤定而不屑的態度,令任自在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
然而他又能怎麼樣?
正如此人所言,他打不過他。
“她是我子,你們憑什麼分開我們?”任自在憤怒地問道。
林惜月聽到一星半點,忍不住出無語之。
任自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深情款款了?
加上之前那些弟子如同轉變了一百八十度的臉,她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世道變啦?
“你為何娶她,以為我們不知道嗎?”被任自在成為扈先生的前輩,聲音聽起來十分渾厚。是中年人的嗓音,任自在本來就年輕,他幾近用俯視般的態度看着這位晚輩,語氣中摻入了一絲憐憫“別説你喜歡了,那種混話,是騙誰呢?”誰會信?
若是不久前的林惜月。也一定會和此人一樣嗤之以鼻。
可如今。她卻不由得浮起一絲懷疑,一樣是對任自在的,情緒卻不同了。
不。
林惜月想起中年人那句話。情不自地點了點頭。
任自在為何娶她,雖説過了那麼多年,林惜月也從來不敢忘。
從一開始,嫁娶便並非是源於愛的。
她一直用那個理由告誡自己。別動心,別陪他玩。等到他笑地身去下一個遊戲時,只有她自己會心碎。
她的尊嚴唯有自己能呵護,便心動,就不會受傷。
這也正是那時她動手那般決絕的原因。
兩個人的遊戲已經足夠殘酷。不必讓另一個人陪她心死。
任自在似乎被問得啞口無言,他沒説話,便讓林惜月更堅定了從前的看法。
稍稍動搖的心。也逐漸變回了原本冷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