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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立威之天殺一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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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了身子,茫然地看了看眾人,目光似乎在尋找着什麼,最後在看到我的身影后,茫然的眼神猛然神光一綻,站起身來,小跑到我面前,地説道:“謝總教官對金輝的照顧,挽救了我的生命!”

“沒什麼,作為你們特勤五組的總教官我可不想讓自己的組員在訓練中死在我的手上!”我淡笑道。

這邊我與薰金輝答着話,那邊眾人可全都看傻了,剛才董金輝對我可是殺氣沖天,似乎要死要活的,可現在突然情勢逆轉,頓時讓大夥轉不過頭腦來。不過最後還是在薰金輝一番解釋下,大夥才明白原由。原來薰金輝強制施展冰火兩重天,立刻讓他的內腑受到嚴重內傷,在與我一場拼鬥下,略知一二的我藉着強勁的內力出他體內積存的淤血,順便渡了一點真氣給他,這才讓他那條小命給保住,要不然他會因為冰火真氣的不相融導致爆體而亡。

得到薰金輝的解釋後,大家看向我的目光不再是厭惡和嫉妒,而是尊敬與崇拜,這一刻起我已逐漸融入到特勤五組這個大集體中。

眾人看我的目光一一被我收入眼中,但我並不想做任何多的解釋,而是將目光放在唯一一名高傲聳立的年輕人身上,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孤傲。超越同齡人地成,這樣一個人難怪能成為四大天王之首。

“西門浩天,有沒有興趣出來與我比劃比劃一下!”雖然我已經在武力上收服了四大天王之三,然而作為四大天王之首的西門浩天沒能被我收服,始終是個隱患,這樣一個不定時炸彈我可不想每一天都顧忌着他爆炸。我知道他一定會答應,因為在我未來之前,他在這羣同齡人已無對手。自古高手寂寞,越是高手越顯孤寂,現在突然出現一個與他年齡相當的我,而且我還身手不凡,他肯定會見獵心喜,找我較量一番。就算自己明知不敵。他也要全力以赴,權當作為對自己人生經歷的一種磨礪。

西門浩天是位高大雄偉的男子,一頭披肩長髮用一束帶繫着,拋灑在腦後,寬額劍眉,那雙清亮的眼睛裏閃耀着一絲孤寂。是什麼讓他如此孤寂?是高手寂寞麼?人的思想總是那麼複雜,自己永遠不是他人肚中的蟲,自然無法猜想出他人真正地心意。直的鼻子,的薄輕抿着,那張國字臉上總閃現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讓人揣度叵測。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我説出這樣的話後。他眼中光一閃,一點挽拒的話也沒説。直接答道:“好!”説完,邁着步子走到了我地面前,雖然他極力掩飾着自己內心的動,但我還是從他輕微的動作中看出他內心心態的變化。

“西門浩天,我知道你擅長劍法,今天我就與你比試劍法,怎樣?”我右手虛空一抓,離我不遠處的兵器架上兩把寶劍被我虛空抓住。送到我與他的手中。

“虛空取物?!”一旁看着的眾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沒想到我這麼年輕。內勁竟如此雄厚,沒有五十年的純功力,虛空取物是本無法施展的,而且我還應用的這麼純,想來功力不只五十年以上吧。儘管如此,西門浩天地臉上並未出半絲驚訝,反而從那雙眼睛裏出強烈的戰鬥慾望。而這些正好是我需要地,只要解決掉這個最大的麻煩後,我這個總教官也就實至名歸了。

“亮劍吧!”西門浩天地話似乎很少,拿劍的左手輕輕一抖,被劍鞘包裹的寶劍立馬被震了出來,閃耀出一抹閃亮的利光“噌”的一聲劍鳴,西門浩天的手中頓時出現一柄七尺來長的寒光寶劍。而我也尊重對手的意思,手腕一震,同樣一把寒光人地寶劍落入我的手中。現場頓時落入一片緊張地情緒中,大廳內正積聚着一股沉悶的氣氛。

“劍舞清風!”西門浩天話也不多説,手腕一抖,他手中那柄寶劍剎那間化為一股清風,徐徐吹來,讓人似乎覺到清風的呼,清風的舞動,這些不是殺人的招式,而是靈動的藝術,劍舞清風,清風化劍,就這樣一柄用來殺人的寶劍大隱於無形中,徐徐清風中帶來的也是致命的殺招。

“來的好,急風落葉!”覺到那徐徐而來的清風,我手中的寶貝也運身急抖“嗡嗡嗡”的響聲在大廳內連綿不絕。帶着這股響聲,我手中的寶劍化為一道寒光,在清風中翩翩起舞。轉瞬間那拂面而來的清風竟被化為一股股狂傲的秋風,蕭瑟的氣息遍佈整座大廳內,恍惚間眾人竟看到一片片枯黃的落葉紛紛落下,洋洋灑灑,帶給眾人一片淒涼。然而當那狂傲的秋風吹過後,剛才那一片片還在兀自飄零的落葉全化為一道道厲芒,向與它們纏繞的清風攻去。

“叮叮叮…”大廳內不時響起金鐵相碰產生的鳴聲,終於等到聲音緩歇之後,眾人這才發現場中央我好象還站在原地未動,而對面向我發動攻擊的西門浩天腳步似乎也未動之分毫,不過細心的人還是可以發現在他的肩部接近頭髮遮蓋的地方,衣服上出一道窄窄的細縫,仔細一看就會覺得是利刃劃過的痕跡,然而這樣隱蔽的地方誰又能看得到了,只有打鬥中的兩人才真正清楚這些事。

“好,好,浩天老大,加油,加油,打敗這個什麼勞什子的鬼教官,我們支持你!”這羣高傲的世家子弟見我與他鬥了個旗鼓相當,頓時高興萬分,紛紛叫嚷起來,彷彿我一旦鬥輸,將無臉立足於此地,而我想自己也無法丟這樣一個臉。人是一種情的動物,就算是最高尚的聖人也有那麼一點點好面子,何況是我這個普通人呢,如果連一個組員都打不過,我哪還有臉呆在這呢?

“出手吧,我知道剛才那一招不是你最厲害的招式!”我微微一笑,淡淡地看着對面佇立的高大身影,説道。

“劍過無痕。”西門浩天還是那樣的酷,手中的寶劍微微衝空氣中一劃,半絲波動也沒有,而且更令人吃驚的是明明可以看見自己眼前劃過,可怎麼也應不動劍過的痕跡。劍過無痕!這一刻,我無法有章可循,因為我不知道那劍在下一刻會在何處出現。空氣裏依舊未有半絲波動,這讓耐心等待的我有了一絲焦急。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明白自己犯了作為一名武者的大忌,面對任何事千萬不要慌,要平息靜氣,否則只會讓自己自亂陣腳。

劍過真的無痕嗎?剛才西門浩天的那寶劍微微往前一遞,是否真的劃過空間存留在另外一個空間,隨時準備突襲呢,要不然為何應我應不到呢?深呼,深呼,平息靜氣後的我腦中頓時一片清淨,一種無法言語的覺在我的心中衍生。閉上眼,我聽到了周圍的人們細微的呼聲,看到了他們心中的緊張,訝異,驚異…種種複雜的情緒,而且我還覺到空氣微微動的聲音。然而,就在這一刻,我同時也覺到空氣中有着一絲小小的異動,如果不是此刻我思路清晰,覺靈,我還真未注意到這一點,這絲異動不用想我就知道是什麼。

恩,就是現在,讓你也體驗一下我浴血奮戰中衍生出的一套劍法吧!忽然,大家覺我突然間變了,從我的身上猛然迸發出一股只有在戰場上浴血才有的殺氣,那股強大的殺氣讓有些人地心都不住漏了半拍。我頭頂細碎的頭髮也全部都豎立起來,身上的衣衫也在空氣的動下緩緩舞動。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的雙腳居然浮空而起,我就像一尊遠古歸來的殺神一般,雙手高舉那柄寶劍,殺氣全都灌注在那柄寶劍內,只聽得那“嗡嗡”不絕的聲音在劍身處響起。

就在眾人驚詫地目光,我高舉的劍不僅沒有直接砍向劍的主人。反而向一片空曠的地方劈去。莫非我現在腦子燒糊塗了?明明那兒什麼也沒有,為什麼我會灌注這麼大的殺氣向那邊劈去呢?不過很快我就給了他們解答。

“天殺一劍!”我暴吼一聲,劈出的寶劍劍身猛然一亮,一股磅礴地氣勢從劍身綻出來,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靜滯一般。而就在寶劍攻擊的一處地方,那絲異動似乎也明白危險。想要轉身而逃,然而我心佈置的天殺一劍豈能讓它這麼容易逃,空氣裏瀰漫的殺氣越來越凝重,那絲異動逃的機會也滯慢了很多,但是我手中的寶劍卻絲毫不受限制,狠狠地劈中了那絲異動。

“叮”的一聲脆響,眾人竟聽到金鐵鳴的聲音,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哇”的一聲,還不等大家細想這件事,帶着大家期望地西門浩天忽然身子巨震。一口熱血噴吐出來,眼神變得有些灰暗。骨子裏那份灼熱的戰鬥慾望也降下去不少。敗了,敗了。我還是敗了,這樣地一位神秘教官果然給我帶來巨大驚喜,不知道在以後的子裏你還能帶給我什麼樣地驚喜啊!想到這,西門浩天的眼中還帶着一絲期待。

剛才我那一招天殺一劍對他的衝擊十分之大,誰也沒有想到我竟會把那殺氣應用於劍身之上,對他發動攻擊,雖然沒有正面攻擊自己,可我攻擊的那處卻維繫着他的心神。我的重擊不僅讓他受了嚴重內傷,而且還把維繫無影劍的紐帶給切斷了。失去心神維繫的無影劍立刻掉落下來。發出“咣噹”地聲響,立刻將眾人的目光全都引到這塊地方。

無影劍落地已是西門浩天預料中地事,就連眾人目光呆滯地看着那看似空無一物的地方他也想到了,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居然認識他家族的至寶——無影劍,而且還知道怎麼拿起這把劍,因為此刻我正將那柄神兵拿在手中仔細打量着。無影劍並非無影,然而它卻能逃避眾人的注意力也證明它的不簡單,如果剛才我一不小心失手,恐怕也會在這無影劍下受傷。

“西門傲雪那老傢伙果然捨得,居然敢把這樣的寶貝到你的手上,看來你是西門家最看好的一人了。”我微微瞄了他一眼,沒有細看他蒼白驚變的臉,嘟囓着。

“你…總教官,你認識我爺爺?”西門浩天越來越覺得我神秘了,雖然我年歲不大,但我對一些隱密的事竟知之甚詳,就連他家族這麼隱秘的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這讓他實在無法理解。

“見過幾次面,不過每次鬧得倒不怎麼開心!”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地説道。

“哦,那…總教官,您能不能…”西門浩天好像從來沒求過人似的,俊臉憋得通紅,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握着的那無影無形的劍,哀求道。

“呵呵,你們西門家的至寶我是不會要的,給你!”我哪還看不出他的意思,手一抬,將那無影劍給送了出去。西門浩天彷彿怕東西丟了似的,趕緊從我手中接過,向我投出的目光,我也不做作,欣然受之,轉過身去,對大家説道:“想來大家都已經看到了,你們説我現在還有沒有資格擔任總教官一職?如果大家還那樣認為的話,我不介意請哪位出來向我挑戰,直到你們承認為止。”我説出這樣的話來,這羣世家子弟紛紛低下頭去,不敢看我。連自己人中最厲害的四大天王都被我給打敗了,他們跑上去不是送死麼!誰有這麼傻呀!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我不一口氣,心緒穩定下來後,淡淡道:“既然你們都不説,我就權當你們承認了,現在我宣佈…”可還不等我把話説完,一道清脆悦耳帶着絲絲冷意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我不承認,我要向你發起挑戰。”人羣自動分開,一位白衣勝雪,玉面如冰的女子走上前來。

“是你?!”我吃驚地看着這名女子,她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