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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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大早白合歡頂着兩眼袋就被叫起,昨天晚上他等了白曲寧一晚上,很失望,沒來。
馬車還是那天坐的那輛,人還是那天的四個,白合歡耷拉着眼睛上了車,朦朧中見玉藝面紅已半躺在一側,二話不説,很自覺的躺到另一邊,把身底下墊着的厚褥子往上拱了拱,勉強當個枕頭,倒頭就睡。
馬車顛簸顛簸很有覺,白合歡半睡半醒中總覺臉上濕漉漉的,睜開朦朧的睡眼,眼前是一張滿臉紅的臉,很顯然,是玉藝,他正閉着眼用自己的舌頭在給白合歡洗臉。
白合歡的大腦出現片刻的停滯,傻愣愣的看着玉藝在他臉上上為所為,這種情況完全在他的意想之外,若説上次吻他是故意,那這次從玉藝滿臉陶醉的表情可看出這次似乎是情難自。
一手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手不自主的伸出去摸上玉藝的臉,此刻玉藝輕閉着眼,長長的睫如調皮的蝴蝶翅膀,一顫一顫,可愛的模樣完全沒有平時的魅不正經。
不可否認,這個男人是妖冶的,對人有致命的引力。
似乎到有人在摩撫他,玉藝睜開微閉的雙眼,出茫的眼神,雙眸似被雨水沖洗過一般的清澄淨,如同剛出生嬰兒般看着這懵懂的世界,看着眼前的是自己這半年心裏一直念着的人,滿足的又閉上眼。
他心裏是渴望這樣親近心中的少年,甚至有時候自己也會搞不清自己的想法,腦中總是回想着那少年理直氣壯的自己誇自己,雙眼明亮的奉承着他,他那呆呆的少年,難道不知道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在拍馬時怎可忽略掩飾眼睛,不過可笑的是,他自己也用了好長時間醒悟過來。
白合歡終於找回自己的思緒,有些唾棄自己怎會不反這樣的對待,出一手想推開玉藝,沒動靜,又使了使勁,仍然紋絲不動,奇怪的看了看扔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男人,一臉享受般的模樣,終於發現了不妥之處。
好像記得自己從剛上車的那一瞥就發現玉藝滿臉不同尋常的紅,方才摸他臉時也受出異常高的體温,他。。這是在發燒?
白合歡不敢怠慢,忙將車外的恆順喊進來,不顧恆順詫異的眼光,兩人合力將玉藝扶起,睡下。
車內蔓延出一股血腥氣,白合歡聞着皺了皺眉,竟發現自己的衣衫上沾有血跡,心裏一慌,知道這血不是他的,那就只有剛剛俯在自己身上的玉藝所。
這邊的恆順似早有察覺,自顧自的將玉藝的衣衫散開,白合歡心驚的發現在玉藝的肩頭有一處劃傷,看起來並不是很嚴重,但他下左肋處還有個三寸長的傷口,可看出,是被劍所刺傷,傷口不大,但依這血的程度,定是很深。
白合歡第一次看到有人出這麼多血,坐在一邊腳不停的顫抖,不用照鏡子都可知道自己的臉有多蒼白,三月裏的天氣,冷汗竟直不停,玉藝該是那天晚上被刺傷的,難怪昨天吃飯時見他那般虛弱無力的模樣,定是失了不少血。
恆順給玉藝餵了顆灰葯丸,將玉藝裹着的已被血浸濕的紗布輕輕扯下,又用乾淨的布小心的清洗了下傷口,接着在傷口上撒上葯,最後想幫他裹上新紗布。
紗布要從玉藝身底下穿過,玉藝平躺着,他一人做來似乎有些困難,白合歡連忙上前一步,輕托起玉藝,恆順一臉平靜的看了他一眼,白合歡卻從中看到了。
重新包紮的過程似乎疼了玉藝,他哼哼了兩聲,努力睜開了自己的眼,有些清醒了過來,看着吃力抱着自己的白合歡眼中有一絲笑意,更多的是欣,掙扎了下身子想要起來。
白合歡瞪了他一眼,自認識來,玉藝對他不壞,可以説是好,如今見他傷成這樣,莫名的有些心疼,佯罵道,“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敢亂動。”玉藝笑意更濃,咧開有些乾的向白合歡眨眼調笑道“合歡,你這可是在關心本王?本王好開心哦。”白合歡聞言秀氣的眉扭在一塊,作勢要把還躺在他身上的玉藝挪下去,玉藝不依,反手死抱着他的小柳,兩人似乎對這種小孩子較勁的遊戲玩的不亦樂乎,久久的不肯停下。
反倒一旁的恆順有些看不過去,何況他家王爺現在身上還有傷,低下頭平聲對白合歡道“公子,你就依了王爺吧,王爺的傷口已是二度裂開,經不起你這樣的拉扯。”有句那啥話叫做胳膊肘往裏拐,白合歡狠狠的又瞪了一眼玉藝,其實他想問恆順吶,你哪知眼看到他拉扯你們家王爺了,可真會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