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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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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袁澤玉聞言冷哼一聲,“夜黑風高,又孤男寡女,你認為我會幹什麼?”因被牢牢的困住,陸黎詩咬了咬牙,將一口惡氣了回去,心道若他敢對她做些什麼,她發誓會讓他生不如死!

袁澤玉見她老實了,勾勾嘴角,繼而將她放在牀上,然等陸黎詩一恢復自由抬起腳就朝着袁澤玉的襠下踢去。

袁澤玉果斷的用‮腿雙‬夾緊了她的腳,同時黑着臉點住了她的道,“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嗎?”幸虧他對她一直有防範,要真被她踢到是有夠嗆的,不過這女人怎的如此陰毒?

“你休想對我亂來!怎麼説我也曾是你哥的女人!”即便已成了砧板上的魚,陸黎詩還是硬着頭皮與他叫板。

説實話,此刻她真的很怕,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二世子居然還會點!雖然她沒有太強烈的貞觀,但對於她不喜歡的男人碰她一下都覺噁心!

袁澤玉聽到這話後滿滿的憤怒瞬時停滯,而後他的表情一變再變,望着陸黎詩的眼神更是難以言喻,也不知想到什麼,到最後竟不顧一切的向她撲了過去,就在陸黎詩已經任命的閉上眼睛時他突然就停了下來。

等到再次睜眼,陸黎詩就與袁澤玉的眸子對了個正着,正待開口罵他就看到他解了她的道,於是又閉上了嘴,且就那麼冷冷的看着他。

袁澤玉與她對視了良久,默默的嘆了口氣才道:“我不會女人用強的,我只想看看你的傷。”回想過往,這應該算是他們第一次如此“平靜”的相處,平心而論,不説話的她,加上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竟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卻也讓男人起了想用心去征服她的*而非身體。

“男女授受不親,不送!”陸黎詩果斷的拒絕了,並將頭用力的扭到一邊。

看着她那倔強的小臉,袁澤玉笑了笑,“要我走也行,可你確定不需要人幫忙嗎?”這個問句堵得陸黎詩差點拿東西砸他,掙扎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説道:“藥在桌上,矮瓶的那個,上好藥趕緊滾!”是,她現在是沒辦法替自己上藥,可放任不管肯定又會使傷口染,若因此而影響到她接下來的計劃就得不償失了。哼,便宜他了!

袁澤玉看她説完話就徑直趴在了牀上,且半敞開了外衣,又笑了笑便過去取藥了。

拿了藥膏後順手點了一蠟燭放在牀頭,輕手拉下她的外衣,然一看到那滲血的繃帶他就直皺眉頭,斟酌了片刻便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將繃帶劃開。

也許是纏得太緊,加上時間有太久,那繃帶都粘在了傷口上,而隨着他拉扯的動作能清楚的聽到她不住的悶哼聲,雖有些不忍但又不能停,直到完全將繃帶解除,看到那比他想象中嚴重得多的傷口竟氣得笑了出來。

“你還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把自己傷成這樣!”陸黎詩沒有回應,也許是氣的,也許是疼的。

待到上完了藥,陸黎詩果斷的用被子蓋住身子,且將頭轉向牀內側,很明顯是想讓那男人自覺的滾蛋。

袁澤玉也不惱,笑了笑便真的開始往外走,只是在經過桌子的時候卻被上面的瓶瓶罐罐引了注意力,不由得好奇的拿起來看了看。

“這些都是你的藥?花樣多啊!”

“你沒聽説過好奇心會害死貓嗎?我勸你別動那瓶子!”陸黎詩聽他到説藥便立刻回頭看他,就正好看到他準備將一個裝了阿芙蓉的瓶子打開,便趕緊出聲阻止。

然袁澤玉是個不信的主,還真就打開來聞了聞,“香的,治什麼的?”陸黎詩微微眯眼,原來這男人的獵奇心很重啊,那麼…

眼珠一轉,繼而裹緊被子就下了地,且一把奪過了那瓶子,“看在你幫我上藥的份上就偷偷告訴你好了,這裏面裝的東西可以讓人一夜暴富,也可以讓人死無葬身之地,是個快樂與危險並存的玩意兒,一般人可是碰不得的,所以…信不信由你,慢走不送!”聽了這話,袁澤玉細細的看了眼陸黎詩,又看了看那瓶子,摸了摸鼻子,就笑着走了。

清晨,陸黎詩起牀漱洗着裝完就坐到桌邊去吃藥,掃了眼那些瓶瓶罐罐,發現少了一瓶,就又掃一眼,繼而就笑了,還笑得十分的愜意,果然哪!

她已經提醒過這東西一般人是碰不得的,若那男人執意要走這條路,那就祝福他能走得長久一些!

心情很好的伺候陸逸卓吃完丫鬟送來的朝食和給他煎的藥,而後帶着他出去散步,然走了沒多遠就看到駱冰兒在涼亭內練琴。

四目相接,陸黎詩彬彬有禮的點了點頭,駱冰兒回以温婉一笑,並用眼神示意丫鬟紅兒請他們進來坐,陸黎詩欣然接受,片刻後袁澤玉也神抖擻的出現了,便一齊坐下來欣賞駱冰兒的琴技。

丫鬟紅兒來給他們奉茶,也不知是何原因,在給陸黎詩倒茶的時候突然手一抖,那滾燙的開水就直接潑到了陸黎詩的衣服上。

“呀!公…公子可有燙着?”見了闖禍,紅兒嚇得放下茶壺就立刻給陸黎詩擦拭。

幸好陸黎詩躲得快,沒有燙到皮膚,正準備道無礙便發現琴聲沒了,瞟眼望去,也不知駱冰兒是何時站起來的,接着就看到她一巴掌打在了紅兒的臉上。

“放肆的東西!駱府有教你這麼招呼客人嗎?還不快跪下給陸公子磕頭道歉?”

“奴…奴婢該死!奴婢給公子賠不是了!請公子責罰!”紅兒可能是被打罵習慣了,不哭不犟,麻木的跪下道歉,那頭更是磕得一聲比一聲響。

袁澤玉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在一邊喝着茶,但陸黎詩就不一樣了,且不説本沒事,主要是紅兒這架勢嚇到了陸逸卓,就不得不起身將她給扶起來。

“姑娘請起!在下無恙,無需…”然她的手剛剛碰到紅兒的雙臂,就見她面帶驚恐的望了她一眼,且像躲瘟疫似的撤回了手,正覺奇怪,下一秒就看到駱冰兒把她給扯離了她身邊。

“陸公子仁厚不計較,但駱府有駱府的規矩,既做錯了事你應知道該怎麼做了吧?”駱冰兒冷冷的掃了眼紅兒那剛剛被陸黎詩碰過的手臂,繼而抬起高傲的下巴俯視着她的臉。

這丫頭該死!膽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裝柔弱討她意中人憐惜?那就別怪她不念這麼些年的主僕情了!

陸黎詩被這變故得一頭霧水,這才仔細打量起紅兒來,見她除去那分明的巴掌印臉是極蒼白的,額頭冒着虛汗,嘴烏青,雙手無意識的撫着小腹,身體輕微的佝僂着,稍稍回想,好像從她來請他們進亭子時就是這幅模樣,所以綜合起來看的話這丫頭應該是因生理期難忍才失手潑了茶壺。

而紅兒在聽到駱冰兒的話後才真正的開始害怕,甚至有些怨恨的看了眼陸黎詩,再看向駱冰兒,見她的表情已經很不耐了,咬了咬牙便顫着手挽起自己的兩隻袖子,接着就去提那個茶壺,且將壺口對着自己的胳膊。

陸黎詩被那眼神得直皺眉,想了想就又看向駱冰兒,正好就看到她那帶着大仇得以一報的快意表情,可為何會有那樣的表情?再聯繫紅兒準備做的事以及駱冰兒説的話,一絲笑意快速的閃過眼底。

於是,就在紅兒準備用那裝滿開水的茶壺燙自己的時,就見陸黎詩及時的把那茶壺給搶了過去。

“且慢!”呵,她本還在想着該怎麼將毒品合情合理的到駱冰兒手裏,這機會…不就來了嘛!

------題外話------謝謝某嵐童鞋的打賞和鮮花~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