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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久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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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青黛伏於牀上雲裏霧裏,快活痴,怎知丁香進來之事。

她耳聽得石韋説話,回眸一瞥,卻正撞見丁香那羞怯的眼神。

這一瞬間,熊青黛只覺羞意填,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快,快停下,醜也醜死。”熊青黛掙扎着身子,想要趕緊結束這醜態百出的場面。

石韋正在雲端巔峯,享受着那逍遙快活,又怎肯就此罷休。

他一手按住其背,一手將她的一隻胳膊向後拽住,只若騎着烈馬一般,愈加的雄姿百倍。

若以熊青黛這般練過武的體質,想要將他掀翻其實是易如反掌。

然而現下給石韋這般賣力,更覺神魂顛倒,情慾離,轉眼間便將那羞意忘在腦後。

“公子爺,我,我…”丁香看着眼前這一慕,心頭的小鹿亦被勾起悸動起來,她沒有離去,卻又逗留在原地扭捏着不肯近前。

石韋氣吁吁的衝她叫道:“丁香,你怎還不過來,公子的話都不聽了麼。”丁香無可奈何,只得將房門反掩,邁着小碎步,看似不情願的走近牀來。

這般一近前,那豔豔更是一覽無疑,這小妮子立時便覺渾身熱,慾火焚身而起。

慾望取代了羞怯,她便是輕解羅衫,須臾間將自己剝得只餘下一件的抹

三人這般一袒身相對,原本的尷尬反而不見,丁香漸漸放得開了,便是爬上了牀來,如藤蔓一樣纏住石韋大汗淋漓的身體。

那一雙纖纖素手,練的撫過他身上諸般之處,紅潤的香舌,浸裹着香沫,如蛇兒一般,遊走於他的前耳後。

此刻,石韋所受到的快活,因是丁香的加入,翻倍的增長。

他手掌一伸,略顯魯的將丁香的抹撕下,那如雪堆積的兩座高峯,忽忽的便顫動着抖了出來。

石韋眼目充血,便是騰出一隻手來,肆意的撮把玩,只攪得丁香哼哼唧唧,輕不休。

正當石韋在那香峯纖體間馳騁之時,忽然之間,他耳中似是聽到了一聲驚臆。

石韋的心思即便是在這個時刻也細膩的緊,他尋聲望去,卻見半撐開的窗外,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窺向這裏。

只一眼,石韋便認出,那竟然是師孃樊佩蘭眼睛。

石韋怎想到樊佩蘭忽然會經過房前,更沒想到樊佩蘭逗留不走,竟是大膽的在外偷看起來。

念頓時,便是假作不知,只愈加賣力的御起那二女。

屋中無限,屋外樊佩蘭則是看得驚心動魄。

她本是回房想要休息,卻又念着石韋酒醉,想要看看丁香有沒有將醒酒湯給他送去。

當樊佩蘭來到石韋房前,正推門而入時,卻忽的聽到屋中傳來糜糜之聲,她心生好奇,便從那窗縫中看了一眼,怎料竟是瞅見了這般驚心動魄的場景。

她當下驚羞不已,本是想趕緊走人,以免被石韋他們看到尷尬,卻不知為何,一‮腿雙‬卻如灌了鉛一般,偏生的不肯挪動一步。

當她再一次張眸向着屋中窺去時,眼睛便彷彿中了似的,再也無法移開。

眼瞅着石韋那堅實的身體,看着他那威武雄壯的姿態,聽着他那聲的息,樊佩蘭的心狂跳不止,幾乎要從膛中跳出一般。

而她的身體,更如被熊熊的烈火所包裹,既到焚身的難受,卻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活。…,不知不覺中,她的手伸進了襦衣之中,先是撫摸着自己豐滿的雙峯,接着,一隻手又緩緩的向下滑去,直抵那久旱寂寞的窪地。

眼下雖是冬末近,但汴京的天氣尚寒,何況又是這夜中。

只是外面雖冷,樊佩蘭卻覺不到一絲寒意,卻反而出了一身的熱汗。

她閉上眼,竟是把自己想象成了熊青黛,那般豐滿的體段,隨着屋中石韋動作的加劇,扭動得愈加的猛烈。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屋中傳出一聲男子重的低嘯,與此同時,樊佩蘭也“啊”的一聲低,身子如過電一般抖了幾抖,接着便如虛一般,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片刻之後,寒氣襲身,樊佩蘭覺到了冷意,這冷讓她的神智漸漸清醒起來。

她猛然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發現自己竟是這般衣衫不整,形容羞恥的靠在徒兒的門外,心中的窘羞之意油然而生。

她只恐再多留片刻,若是給誰不小心瞧了去自己這般模樣,豈非羞也羞死。

不及多想,她連衣衫都不及整一下,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躡着腳溜回了自己的屋裏。

聽得一聲輕微的關門聲後,躺在牀上,懷擁雙美的石韋嘴角掠過一絲壞笑,便是擁着兩塊香玉,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上三竿。

熊青黛和丁香二女,不知何時已悄然離去。

石韋伸了伸懶,只覺全身的關節都有一種酥麻的愜意。

想着前曹琮與他約好,説是要帶他去汴京最奢華的酒家“樊樓”見見世面,石韋便不再賴牀,懶懶的爬了起來。

洗盥過後,石韋穿戴整齊,吱呀一聲將房門打開。

明媚的陽光照在臉上,裹着幾許寒意的晨風撲面而來,石韋深了一口氣,好生暢快。

這個時候,斜向屋子的房門也打了開,師孃樊佩蘭正好也走了出來。

一看到樊佩蘭,石韋便想起了昨晚被她窺視之事,心中不覺一蕩,但表面卻似不知情一般,笑着問候道:“師孃,早啊。”樊佩蘭的眸中,明顯閃過一絲羞,卻忙用笑容掩飾住那份不自在,問道:“你不是説好要與那曹公子出去麼,怎的睡到現在才起來。”

“我們約好午時去樊樓吃酒,現在還啊——”石韋説着向前走去,腳下卻冷不丁的一滑,一個不小心便摔了個仰面朝天。

樊佩蘭嚇了一跳,趕忙奔過來,邊是扶他,邊是關切的詢問道:“遠志,你怎的這般不小心,摔傷了沒有,痛也不痛?”石韋咧着嘴爬了起來,睜大眼睛向地上尋去,卻發現自己的前門,不知什麼時候結了一小片冰面,方才自己正是踩到這冰面才會滑倒。

“院子裏明明已打掃乾淨,這又沒灑水的,怎出現一塊冰呢?”石韋摸着那片冰,口中喃喃的抱怨着。

身邊的樊佩蘭,卻不知為何,眉間悄然閃過一絲尷尬。

那不經意的表情變化,豈能逃得過石韋的眼睛,他只狐疑了一瞬,陡然間恍然大悟。

這冰塊所在之地,不正是昨天師孃站的位置麼,那結成這片冰的水,豈不是…

腦海中,霎時間便浮現出了那樣的場面,石韋不笑出了聲。

“你這人,都摔了還笑得出聲,快告訴師孃摔到了哪裏,讓師孃給你。”樊佩蘭笑嗔道。

石韋念又笑,眼見四下無人,便想戲一下師孃。

他便是直起身來,將身子轉過背對向樊佩蘭,指着自己的股抱怨道:“師孃,我這裏疼得緊,你可得好好給我。”樊佩蘭一愣,臉上頓生羞意,伸手便在他股上狠狠一巴掌,嗔道:“你這小子,慣會使壞戲你師孃。”

“哎喲~~”石韋痛叫與聲,裝得跟真的是的,委屈道:“我哪裏敢戲師孃,我是真得跌得股痛嘛。”樊佩蘭明知他是有心想調自己,卻嘆道:“好吧,既是你那裏痛,師孃就幫你吧。”

“那就多謝師孃了。”石韋的笑道。

樊佩蘭咬了咬牙,正待伸過手裏,忽聽得院門那邊傳來潘紫蘇的聲音:“遠志,你不是説今和我隨那曹公子一起去樊樓的麼,現在該是出門的時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