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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瘋狂的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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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瘋狂的情夜亦不是,不能再等下去,而是,謝子言只怕再這樣下去,一切都會太晚了,她的生命中,不知何時,竟闖入了這樣多的男人,先是江遠洌,然後是昨天那兩個男人,不是不敢跟他們爭,而是,他真的太害怕失去她,這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一定要娶她,一定要得到她,不允許有一點意外。

如今,他赤着上身,而,她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衣裙,她的柔軟,她的清香,一時間,便令他神魂顛倒,壓抑了三年的…望,此刻,絕提的洪水一般瀉,他驟然呼急促,全身滾燙,手也加大了力氣,用力的擠壓着她的…部的柔軟。

他呼出的熱氣,如火一般灑在她臉上,他的暴躁,她也應的那樣清楚,而,他的左手,早已探到她大腿部,急躁的掀起她衣裙。

這個男人,亦是令她心跳,令她臉頰陣陣發燙,而,他,還是,他認識的謝子言嗎?怎麼連他,也要用這種。暴的方式對她?她的眼眸,驟然黯淡。

她,安靜的躺在他身下,任他怎樣的摸,怎麼的吻,都紋絲不動,不反抗,不拒絕,也不順從,竟像是一塊木頭,只是,她眼眸,怎麼變得這樣黯淡,望着他的眼神,竟然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她對他,當是很失望吧,他,怎麼能這樣對她?又望她清冷的眼眸,謝子言全身的/火瞬間壓抑下去,仿似被凍僵,他對她的動作,全部停下來,左手,還停在她大腿上,右手,也還放在她前。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像是一隻了氣的皮球,他頹然躺在她身邊,那般無力,那般失落,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鹿。

“我知道,你不會。”寧初婉淡淡一笑。

“誰説我不會?婉,我只是想等到你嫁給我的那一天。”他的聲音,直撲入她耳中。

“子言,太晚了,你該回家了。”她輕聲説,三年了,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這個總是為她付出的男人,其實也很脆弱。

“不…我不走,婉,今晚,我要睡在這裏,我要讓想覬覦你的人,都知道,我們已經住在一起了,你是我謝子言的女人。”他輕聲説,像是玩笑,卻這樣執着,這樣倔強。

“那…你打地鋪。”

深夜,市郊,小院,一輛豪華馬車倏然停在院外。緊接着,便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麻子猛的在牀榻上彈起來,下意識的抓起枕邊那把匕首,開門,到了院門口“誰?”

“我。”竟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麻子表情一愕,旋即收起匕首,開了門,便望見一張女人的臉。

“為什麼,到了現在,寧燕飛還活着?”月兒頭便問,她是穆雨晴嫁到江家帶過來的丫鬟,也是穆雨晴最信任的心腹。

麻子登時眼前一亮,眼中劃過一絲異樣“是這樣的,月兒姑娘,為了殺這個女人,我們已經動了三次手,報廢了兩輛馬車,所以,王妃需要再加點價錢。”

“説吧,你要多少?我會向王妃稟報。”

“一口價,一千兩…黃金。”麻子憑空伸出一個手指。

“好,我會跟王妃商量的,兩天以內,王妃要看到她死的消息。”

“月兒姑娘和王妃一樣快。”麻子咧開嘴笑。

月兒走後,麻子旋眼中旋即溢出冷光,今天,這麼晚了,江遠洌應該睡着了吧,這件事,還是明天稟報他吧。直到如今,他還不明白,為什麼,江遠洌會讓他收集穆雨晴買通他們殺寧燕飛的證據,他們不是夫嗎?真是複雜。…早晨,王府,王爺書房,江遠洌端着寧燕飛送的早茶,看着寧燕飛安靜離開的背影,大愜意。

“扣、扣、扣…”敲門聲響在寧燕飛剛走不久,江遠洌緩緩放下茶杯,懶懶的説“進。”一身青衣,身材婀娜、一臉沉靜的女子,緩緩走進來,躬身,行禮“王爺,你要的畫像,屬下畫好了。”

“恩,拿來看看。”江遠洌目光微微一緊。

“哦,王爺,在這裏方便嗎?”蝴蝶問。

“方便!”江遠洌擲聲。

蝴蝶伸手,在口袋裏拿出一張摺疊的墨畫,遞給江遠洌“王爺,這是你要的畫像。”

“恩。”江遠洌接過。

“王爺,寧燕飛就在隔壁房間啊,她幹什麼,王爺只要出門一眼便能看到,很不錯的啊。”蝴蝶慢條斯理的説。

“恩,這裏沒你的事了,下去吧。”江遠洌眉頭微微一皺。

“好的,王爺。”蝴蝶轉身,緩緩離開,關上門時,江遠洌已經展開了畫像,璀璨眼眸,登時收緊,畫像上,竟然是昨天,他和寧初婉在海灘遇見的那個男人!

呵…那個女人,竟然説和他不認識!原來,他竟和她有私情,望着這張畫像,江遠洌又想起他那淡漠清涼的目光,心裏,登時升起一股濃烈的妒意。難怪,那個女人聽到那個男人的咳聲,反應會那樣劇烈,難怪,那個男人,看她的目光,那樣温柔,原來,他們之間,竟然是這種關係。

只是,為什麼,他們見了面,不打招呼?難道,她和那個男人,也有着某種約定,一如,她做他情人,不許讓謝子言知道?想到此,江遠洌更覺心煩。猛的大喊一聲“寧燕飛,過來。”片刻後,寧初婉敲門走進“什麼事,王爺?”説話間,便看見了他書桌上的墨畫,心,便是劇烈一顫。昨天,他見過他一次吧,為什麼要畫他的畫像?她似乎預到有什麼事情發生。

“眼嗎?”他聲音傳來,恰到好處的,令她又一陣心驚。

“恩,這不就是昨天海灘上那個男人嗎?真奇怪,王爺為什麼要畫他的畫像呢?”她説,自然的驚訝,不一絲痕跡。

這個女人,真會裝傻,江遠冽幽然拿起那頁紙,亦是不一點聲“方才來本王書房的那個人,你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