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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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白袍低聲説“這風這雪這天地萬物都能賜予我源源不斷的力量。”胡塵半晌默然,原來白袍失去功力後卻進到能御風雲雨雪之力的境界。自己真是白忙活瞎心。
胡塵回到客棧,依舊是白菊清茶一碗,放到閻剎跟前。閻剎呷了一口,説:“這裏的風景可參觀夠了?”胡塵捧着手中淺白的瓷碗,沒有説話。
閻剎抿了一口茶,説:“我明天便去找他。”胡塵看到碗中倒映出自己蹙眉的臉。
那天晚上,月光白得像遠方山尖的雪,許是月光太清冷了,讓窗邊的胡塵睡不着。胡塵披衣起來,信步慢行,卻鬼使神差地走到閻剎的房外。
她本想走開,但腳卻像被釘在地上似的,挪不開來。
她默默站在門外,腦中回想起好多畫面,也是這樣清冷的月下,還是聖女無塵的她見到魔君閻剎,那時的閻剎,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滿手血污,眼神佞,讓她顫慄,讓她作嘔,讓她痛恨,讓她恐懼。
現在呢?現在呢?現在…她的指尖顫抖,不自覺地把閻剎的房門打開一道縫。閻剎居然沒有鎖門?透過那道狹窄的門縫,她看到閻剎靠在窗邊,並沒有入眠。
她其實也該料到閻剎沒有睡的──怎麼可能睡得着?明天,他就要和白袍決鬥了。白袍不會逃,閻剎也不會退。只差一步,很可能,白袍就會魂飛天外,只差一着,很可能,閻剎就會永不超生。
她的手不覺已縮成拳狀。月光下閻剎的臉,她不忍細看。於是,她轉身,緩緩邁步,走。
沒走兩步,她的手臂就被捉住。她知道是誰,儘管沒有回頭。閻剎捉住了她的手。閻剎手臂一拉,便把她整個抱進懷裏。她沒有掙扎,好像什麼都覺不到似的。
閻剎低聲説:“其實我…”她沒有動,等他説下去。
閻剎的聲音變得細不可聞,但她卻聽得真真切切。
“真的很喜歡你妹妹。”她想裝作聽不到,卻裝不來。
閻剎的吻落在她的耳背,像貪嘴的貓兒一般舐她的耳垂。她想裝作沒覺,但手卻把閻剎橫在自己間的手臂捉得死緊。
也許是意料不到的,閻剎居然每個吻都那麼温柔。
好像天底下最體貼的情人般温柔。
----也許是意料不到的,閻剎居然每個吻都那麼温柔。
好像天底下最體貼的情人般温柔。
這温柔好像醇酒一般,讓人醉。她想冷靜,卻被灌醉。不知何時,她已落在閻剎的牀上。閻剎的吻,依舊是細密的,彷彿像吻遍她周身每一寸肌膚,閻剎的手掌,她的柔的渾圓,撫摸她的腿雙,動她的顫抖。
她的雙眼蒙上水汽,痴痴地與閻剎對望。
閻剎撫上她微紅的臉頰,憐惜地在她的烙下一吻,温熱的舌頭舐着她乾燥的嘴,又撬開她的貝齒,逗引她的丁香小舌,深深地吻着。
她把睜着的眼睛緩緩閉上,雙臂環上閻剎的頸脖,回吻閻剎。
閻剎被她的回應鼓勵,一手探到她的腿雙之間,伸進她的茂密,挑逗着她本已濕潤的花心。他的手指非常温柔,細細地描繪着花核的形狀,在口逡巡,卻沒有進入。
她與他身體緊貼,她自然到他的火熱,他也到她的顫抖。
他的嘴一直沒有離開她的嘴,雙舌仿似要融合般糾纏,來不及下的唾如銀絲般從嘴角滑下。
他的手指已被沾濕了,這時才讓手指探入她狹窄的甬道。那緊窒濕潤的觸從指尖傳來,刺他下身腫脹的慾望。
他隱忍地含住少女的房,舌頭撥着少女的蓓蕾。
“啊…啊…”她下意識地呻,尖也越發堅。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徑中,放開她的雙峯,半抬起身來俯視身下的女人。多虧今晚明亮的月光,在少女透着粉紅的肌膚上灑下一片光芒,少女氤氲着情慾的眸子,逸出嬌媚呻的嘴,被愛憐而發脹的雙峯,下意識扭動的肢,還有被他手指入侵着的花,都那麼清晰。
他被眼前的美麗女人刺着,手指加快,少女的三角地帶越發濕潤,引着男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