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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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怡又被綁了一個晚上,這次的動作是身體平放,面朝着天花板,兩條腿又麻木的不像自己身上長出來的,只有兩條胳膊可以揮舞着抗議,但抗議無效,你有權保持沉默。
早上天光透着水晶窗户滲透進來,莘娘早早進來拜訪笑怡的斗室,身後跟着那三個讓笑怡恨到咬牙的死女人。
舞??抬手將笑怡放下來,恢復了笑怡的自由,笑怡着僵直的鬱悶地堆滿苦兮兮的笑容。
“早啊,老大!”她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神情比昨天客氣恭敬了數倍。
莘娘抿了一口舞依端上來的早茶,看着笑怡扯出一個笑。
“今可乖巧多了!”
“那是!老大!在老大的面前不敢造次!”笑怡來這裏後漸漸學會了拽文,而且她發現這個世界的人們説話方式和她所處世界的古代倒是有些相似之處。
“嗯,很好,今再讓你見一個人!”莘娘説罷衝舞??做了一個手勢。
不一會兒舞??身後跟着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笑怡嘴巴大張,這個地方如果出現男人的話,那一定是龜奴了,龜奴一般都是端端水灑掃院子幹一些重活兒,要麼就是將哪個吃霸王餐的傢伙狠揍一頓,敲個詐,勒個索,是幹這些的。
可是面前走進來的這個男人長得實在太有特了,幾乎可以用立方體來形容,寬高長几乎都一個尺寸,而且很肥胖,一走路襯在間的肥都是一顫顫的,像是天的漣漪。
那人偏偏還穿着一件白的錦緞衣服,簡直不會一丁點兒審美,還是在這個地方混的。
“台侯!”那人很恭敬地在莘娘面前行禮,舉手投足之間倒也不顯得小氣。
笑怡怎麼也想不清楚這人怎麼稱呼莘娘太后?莫非這裏也有容嬤嬤?
莘娘衝那人點了點頭,又對笑怡道:“這位就是你的識字師傅纘歷!”
“哦,纘歷師傅好!”笑怡也被狠狠歷練了兩夜,終於學會了乖巧。
纘歷微微點了點頭,眼睛裏掠過一絲詫異然後是驚豔最後歸於平靜。
笑怡暗自叫苦,每天和一個的狼呆在一起也着實鬱悶。
莘娘站起身來,掃了一眼乖巧而立的笑怡:“靈奴暫且下去好好準備,下個月王宮之內大舉宴會,你跟着巫舞團進宮助興,這可是一件大事,辦得好有賞,辦不好人頭落地也是有可能的。”笑怡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纖細的脖子,看來那個王八蛋王指定是要整她一番的。想到在這個暗無天的地下世界裏,人生地不,又被捲進一個個無妄之災中,關鍵還是冒名頂替沒人信的地步,心裏不生出一種悽惶之情來。
舞??等人隨着莘娘離開,房間裏只剩下纘歷和笑怡。
“您請!”笑怡將那人讓到小几邊,伸出衣袖抹了抹凳子,一臉的諂媚。
“嗯!”纘歷好似很受用的樣子,擺了個架子,邁着四方步四平八穩的晃盪了過去,坐在凳子上。
“手伸過來!”
“啊?
…
”笑怡不明白。
纘歷指了指笑怡規規矩矩放在身體兩側的手臂。
笑怡心想這還沒犯錯呢,就動戒尺啊?她很不情願地將手伸到纘歷的面前,纘歷的眼睛不是很大,細長又微微眯起來,絕對是電視上演漢的好料子。
纘歷拿着金柄刻刀的刀把在笑怡的手上比劃來比劃去,像是在研究什麼尺寸之類的。
你大爺的,這又不是挑選彈鋼琴的手!笑怡恨恨地暗自罵道。
“嗯,好了,”纘歷終於戀戀不捨得放下笑怡的那雙纖纖玉手,抬起灰暗的死魚眼,抹了抹嘴角出的口水,擠出一個抑揚頓挫軟綿綿的調子,像是磕了藥一樣。
“我們今天先從識字的基本要法…”
“對不起,我能不能打斷一下下!”笑怡舉起手怯怯的問了一句。
纘歷點了點頭。
“嗯,那個,我們能不能不要講什麼基本功神馬的,我們那裏基本功練習寫字少説也得十幾年幾十年,你這麼辦吧,”笑怡搶過纘歷手裏的軟木卷展開,指着上面的一個看似筆畫還不太複雜的字問道,這是什麼字,什麼意思,就這麼告訴我得了!”笑怡的本意是將舞依偷偷在她手背上寫的那幾個字夾雜在一堆字裏面,讓這個傢伙幫忙認識一下,她好搞清楚這個奇怪的舞依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好像有什麼話要對她説,而且是那種迫不及待的覺,在第一天就敢傳小紙條給她,一定有什麼要緊事情。而且笑怡覺靈曦公主的身世之謎也許就在那個瘦瘦弱弱的舞依身上方能解開。
纘歷不可思議的看着笑怡,這樣教字的方法還是聞所未聞。
笑怡補充,你就告訴我這些字是什麼意思,會念就行了,比如我們那裏學語,普通對話你好就是啃泥去哇!就這樣子的學習,就很好!嘿嘿!
纘歷眼睛瞪大了,這女人究竟在説什麼,他怎麼一句也聽不懂?但是他本來就是被莘娘隨便抓來的探子,什麼當師傅之類的,也就是個客串。笑怡提出這樣省勁兒的辦法何樂而不為呢?
“嗯,就按你的來辦!但是一定要認真研習!”這不廢話嗎?笑怡暗道我不比你急,我還想搞清楚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你倒是催促起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那我們開始吧?”笑怡看了看軟木板丟在一邊,提了一個問題,“纘歷師傅你先告訴我咱們這樓叫什麼名字啊?”纘歷大跌眼鏡兒,如果他戴着眼鏡兒的話,敢情這個女人被賣到這裏來還不知道這地方叫什麼名字?
“嗯,這兩個字是這樣寫的,”纘歷很用勁的拿起刻刀將兩個筆畫些許複雜的字刻了下來。
“記住,這兩個字讀豹房!”
“豹房?”笑怡不知所云,“養豹子的地方?”
“呵呵!”纘歷冷笑了一聲,“養女人的!”笑怡臉有些紅了。
------入夜,夜裏的紅薄霧飄蕩着,襯着一抹深藍。豹房後院裏的偏門突然閃出一個人影,四四方方圓圓滾滾不是纘歷還會是誰?
纘歷在夜裏的身形倒是極為捷,幾下子躍上了二層的樓角,順着水晶般的窗户翻身而進,屋子裏燃燒着龍髓的光影。
莘娘端端坐在那裏,看着纘歷滾了進來,笑罵道:“你就不能修一個好的身型兒來?看着人鬧心的慌!”纘歷大大咧咧坐在莘娘旁邊的椅子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怎樣?”
“着實有趣得很!我跡大陸這麼多年來還從沒碰到這麼有趣的女人,怪不得主上那麼上心!”莘娘眼皮耷拉下來:“管你該管的,王豈是你能背後議論的?”
“嘿嘿,這普天之下我怕過誰?”
“哼!你本就是一個不把自己當人的殺手,笑話了,你卻是誰也不怕!”
“不過,”纘歷湊到莘娘近邊,“這世上我還真怕過一個人,那就是你嘍!”莘娘眉眼間竟然湧動着波濤,嗔怪地看了纘歷一眼:“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噁心!”纘歷哈哈大笑:“好説嘛!”他突然立在地上,渾身的骨骼叭叭作響,肌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突然隨着一聲裂之聲響起,竟然變作一個帶着幾分陰狠的高大男人來,身形頎長,肌健碩,威猛中隱着陣陣殺氣。
莘娘酥了半邊身子,就勢靠在了纘歷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