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矇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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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這個如此大禮…你們…”笑怡謙虛的話剛劃出舌尖,為首的一個跪着的金甲統領發話了,打斷了笑怡的謙虛。
“大王!屬下等在此守候多時,我們什麼時候去殺霧妖?”笑怡滿頭黑線,原來人家…
姒昊黿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笑怡後,折向這些隱姓埋名隱藏在妖界的武士命令道:“明聽我號令!”
“是!”
“你們起來吧!”姒昊黿走下了石台,從金甲武士的身邊緩緩走過,氣度威嚴恢復了王者風範,只是那身上滾滿了泥污的內衫讓身邊跟着的幾個頭目略顯驚訝,當他們看到笑怡身上竟披着大王的外衫,驚訝已經轉變成了驚駭,姒昊黿從來沒有如此寵溺過一個女人,竟然將自己的龍袍披在對方的身上。
剛剛許是笑怡眼花繚亂看錯了,他們此時穿過的空間依然是位於極深的地下,只是左右兩邊的空間完全被一種藍光芒所籠罩,如同走在了海底世界一樣,欠缺的只是大批遊弋於其間的魚兒。
折過兩條通道,來到一處石室邊,佈置完全按照行軍打仗的營帳風格來,各種兵器地圖簡約的牀榻應有盡有。身後跟進來的統領瞅着笑怡有些不太自然,對於靈曦公主的奇聞異事他們也是早有耳聞,只是沒想到如今大王竟然重新將她帶在身邊,甚至還帶到這裏來!
“大王,屬下失職,屬下不知還有女眷,所以沒有準備一間…”
“她和我住在這裏,”姒昊黿隨意翻看着長案上的公文,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不可,”笑怡大驚。剛要推卻。
“你下去吧!”姒昊黿的語氣裏不容商議。
“屬下告退!”那統領巴不得趕緊離開,忙退了出去,諾大的冷冰冰的空間裏只剩下姒昊黿和笑怡二人。
“小烏龜你什麼意思?”笑怡冰冷的眼光刺向了那個陰沉的背影。
姒昊黿猛地轉過身來,笑怡忙立在當地,緊張的看着他的下一步動作,誰知竟越過她的身體,直直向門口走去,走到門邊又停了下來,折過身將笑怡手裏裹着的髒了的女裝搶了過來,扔出了門外道:“速速洗乾淨!再拿兩套換洗的衣服來!”
“是!”悶聲悶氣的迴音中也能聽得出那兵士的委屈。洗女人的衣服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你…”笑怡猛地醒悟過來,臉微紅,忙推開門。外面守着的兵士早已經拿着衣服領命而去。她轉過身,咬着走到繼續忙碌着查看公文的姒昊黿面前。
“你怎麼可以讓別人洗我的衣服?”
“因為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想在這小事上糾結!”姒昊黿低着頭,沒有看笑怡一眼。
“可是…”笑怡忍了忍,“可是…我有什麼事情要做?”她實在是氣昏了。有些語無倫次,在這滿是男人的地界兒還真的很不方便。
姒昊黿從公文中抬起頭來,向一邊的牀榻使了一個眼:“你所要做的就是掉我的衣服滾到上面睡覺去!”
“啥?!”
“大王!”
“進來!”統領親自將兩套乾淨衣服送了過來,都是武裝,沒有適合笑怡的款式,那人放下衣服後低着頭緩緩退了出去。因為有笑怡在場大概不需要他們這些人服侍大王更衣吧?
“大王!”又一個侍從從大廳的後面走來,“請大王移步沐浴!”
“嗯,你下去吧!”侍從略一愣怔。看了一眼笑怡,頓時瞭然,低眉順眼退了下去。
“走!”姒昊黿又恢復到了之前頤指氣使,讓笑怡看了極其的氣不順。
“走什麼走?”笑怡渾身冒着尖刺,挑眉道。
“比人多啊?你小子倒是行啊,竟然在這裏藏了這麼多人。似乎很有成竹的嘛,只是能不能擺在明面上談談呢?你究竟想幹什麼?”姒昊黿倒也不生氣看着她:“之前已經説過了,説過的話我不想再説第二遍!”
“你橫!”
“什麼意思?”姒昊黿看來真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帶着人蓄無害的呆萌表情。
“小烏龜,你能不能將這一切從頭再給我一個解釋,你不是説只有我們兩個刺殺什麼狗妖王?
…
”
“現在不就是隻有我們兩個嗎?”
“你不要偷換概念!”笑怡知道這傢伙是故意的。
“娘子,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姒昊黿漸漸近了笑怡,惡的笑容完整的暴在笑怡的面前。
“你喊我什麼?”笑怡懵了。
姒昊黿湊了過去,聞了聞笑怡的頸項散發着一股臭味皺起了眉頭:“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我還是你的帝后的身份吧?”
“荒唐!”笑怡向後躲開了,卻是轉眼間又被抓到了姒昊黿的手裏。
“荒唐?”姒昊黿笑了,“現在才覺得荒唐?當初和必要昭告天下?我還真以為你要將自己就這麼嫁了呢!讓我好一陣緊張,只好出此下策,也要謝謝你提供這麼一個絕佳的機會給我,不管怎樣,今夜就讓為夫伺候娘子沐浴更衣吧!”
“小烏龜!你這個混蛋別太過分了!”笑怡哪裏掙得姒昊黿的束縛,聲音淒厲的喊了幾嗓子,便被姒昊黿霸道的吻封住了抱進了廳堂後面的淨房。
淨房正中放置着一個寬闊的松木桶,上面灑了香料,水温適中,姒昊黿一把將笑怡抱了進去,按着剛要掙扎的笑怡,將水潑在她髒兮兮的腦袋上,自己卻守在一邊替驚怒集的笑怡清洗着身上的泥巴和髒污。
“王八蛋!放開我!”笑怡氣瘋了,試圖要掙扎着從浴桶中跳出來,姒昊黿伸手點了她的周身大,她只剩下了乾瞪眼的份兒,姒昊黿的角滿滿洋溢着笑容和罕見的耐心,左右人等看着這一出活生香的別樣劇目紛紛退避得乾乾淨淨,真是世所罕見的一大奇觀,他們平裏不苟言笑的大王竟然還能綻放出如此燦爛的笑容。
松木桶中的香料有安神催眠的功效,被點了道的笑怡漸漸支撐不住,頭枕着桶壁竟沉沉睡了過去。姒昊黿看着她的眼眸中多了幾分温潤愛憐,輕輕將她的外衫一件件褪去,將她身上的泥污一點點清洗乾淨,直到木桶中的水微涼,伸手從水中將這具柔弱的嬌軀撈了起來,緩緩走到前廳放在牀上,拉過錦被緊緊裹住,凝視着呼漸平穩的笑怡,滾燙的在她散發着清香的光潔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執着的烙印。
“你若是一直這樣安靜該有多好?”姒昊黿的聲音親暱帶着嘶啞,凝視着她的視線久久不願意移開,直到夜更沉了幾分,才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在笑怡的關節處了幾下解了她的道。站起身來,不捨得俯視着那個朦朧的身影,終於起身匆匆走出大廳,走到隔壁的小室內重新沐浴安寢。
----眼淚滑落玉絡光潔的臉龐,身邊的影子男子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夜歡好後只留下一句話,便是等待,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好登徒子欺騙,怎麼會信這樣荒唐的許諾,竟然做下這樣荒唐的事情來,之前委身於姒昊黿是為了仇恨,如今委身於一個不知名的惡男人是不是應該形容為蕩了?
天漸漸明亮了幾分,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夜未歸的舞依走了進來,跪在玉絡面前比劃着充滿了驚慌歉意,她的手勢玉絡都懂得,就是昨夜被絆住,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能早早歸家,還希望玉絡原諒。
“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了,”玉絡坐起身來,了昏沉沉的腦袋,身上的衣衫帶着晨起的疲亂,玉絡低下頭無意間瞧見了前若隱若現的粉紅吻痕,忙將衣服拉了拉。
“打盆水來!我今不太舒服!你一會兒做些清淡的湯端來!”舞依點了點頭,退了出去,玉絡拖着痠疼的身子站了起來,突然眩暈的覺更甚,腹間竟然有了一些痠麻,她臉一紅難道是昨夜縱歡過度,可是又不像。
舞依伺候着玉絡沐浴更衣,端來了湯碗,玉絡只喝幾口便嘔了出來,眼前一陣眩暈,舞依大驚忙要去找醫家過來看看,誰知院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玉絡站了起來卻發現是羽後身邊的女官走了進來。
她忙了出去,那女官慈眉善目,姿態端莊,沒有冷宮中人一貫的清冷拿捏而是面帶微笑:“玉娘娘,太后請你去雲頂宮一趟!”
“啊?!”玉絡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羽後醒來後從來沒有召見過這些宮人,怎麼突然想起了冷宮裏的一個廢棄的妃子來?
“玉娘娘請!”女官示意宮僕抬來一頂軟轎,扶着神呆傻的玉絡坐了進去,舞依則是惶恐的侍奉在身邊,被關進冷宮近三個多月,這是第一次離開,竟然有恍若隔世的覺。
軟轎很快抵達了雲頂宮,沒有玉絡想象的那麼華麗宏偉而是處處透着一抹清麗,宮女將玉絡扶了下來,直直走進正殿,羽後正坐在榻上凝神思索,似乎想到什麼,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