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風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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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明宇到緞鋪內買了一方綢緞,一方白光絹,又是些好絹線,拿紙包了,還向寶籠上尋了兩粒雪白滾圓,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幷包了,裝入袖中,回得店裏,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頃,貴梅隨在曾桐身後,出了店堂。
明宇溜進中堂,周寡婦忽見一人闖入,吃了一驚,明宇遂將絲絹拿出來道:“昨所許,今特來送上!”周寡婦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頭道:“這斷不敢領,不勞費心!”明宇道:“親孃,我這特意買來,親孃不收,叫我將當何人,將禮送人,殊無惡意。”寡婦道:“這緞絹絕是不收的,只還我昨紅鞋底。”明宇道:“成對不急。”遂將緞絹丟在那婦人身上,婦人此時心火已動,便將扔來之物放入袖中道:“不還我?我令小妹從樑上爬過來偷。”
“承敬!承敬!”明宇亦不管那婦人定有心説的,還是無心説的,他都認真了。
是夜,明宇進得房裏,仔細打量,見這廂房乃是合柱三間體,那樑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明宇眼巴巴盼到晚,潛到這房中,少時,聽得寡婦上了樓,兒子讀晚書,媳婦做針指。
將起更,兒子入睡,丫頭小妹亦睡了,寡婦亦吹了燈上牀,半晌不得動靜,明宇輕輕的扒到樑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陣,渾身是坐,正待餾下,卻是媳婦貴梅起來解手,只好縮下,又停了半刻,貴梅復入帳中,明宇團一腳蹲於廂上,才轉身,樓板上身子重,一振,只聽得那曾桐在夢中驚醒道:“何物在動?”婦人心已明,道:“沒甚動,想是貓眺。”明宇只得將身子蹲於黑處,再不敢動,少頃,聽得曾桐復有鼾聲,又得出,摸到牀邊,那兒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動。”寡婦道:“夜間甚人走入房中?”兒子又道:“興許是賊。”寡婦回道:“沒這事!如何大驚小怪。”誰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媳婦點燈。
明宇聽得,縮手爬回,只聽寡婦拉大嗓門,怒道:“我料屋裏緣何有賊?這着神見鬼,若我亦似你這等大驚小怪,可不連鄰里邊驚動?你尋賊來!”貴梅早已吵醒,聽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聲,亦不點燈,明宇復又轉身,向牀前挪步,又聽寡婦道:“安你兩在身邊,棲棲聳聳,攪人因覺,明皆去東邊牀上睡,我獨自清淨些。”此刻明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話,遂壯大了膽,摸至寡婦牀前,入了帳子。
且説寡婦之睡牀與貴梅、小兒之牀相對面放,隔之甚遠,一張在東邊,一張在西窗台下,寡婦見這子如此膽大,心裏既擔心又焦渴難耐。
怎耐明宇已滾入懷中,二人摟成一團。
料想着小兒,貴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齊用力,雖不能盡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快得多。
少頃,傳來小兒鼾聲,繼而貴梅鼾聲亦起,明宇見時機成,遂輕輕翻身起來,寡婦悟其意,早將玉腿分得開開的,只等那又又硬的陽物頂入陰户內,明宇雖心急,倒不忙於入將下去,只伸出左手。
遊移到陰户,然後只輕輕一拔,寡婦口中即怪“哼”一聲,假意耳語:“你這野畜生,不得好死!”明宇遂暗中答道:“某實乃願花中死。”説的寡婦啞口無言。明宇知他難忍,再挑拔,遂逮了婦人一隻手兒,撫於自己那上,任他,寡婦等不及了,手捻陽物亂動,口中直哼哼。
明宇經此景,一來憐他難忍,二來自個兒已吐水多時,遂湊近那個縫兒加力一頂,僅進去半個首兒,又一送便不得進,驚道:“怎的只是不得盡?”寡婦不答,明宇疑心是那户門太緊,但昨夜分明無此障礙,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運足氣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聞“噯喲”一聲,寡婦即將陰户迭得甚高,一聳一聳拼力送,聲語,好不騷發。
俄爾,明宇翻身下底,將陽物拔出仰身躺着,雖然豎起五六寸長那件大熱東西,寡婦掇身跨下,一下去,套個盡極,明宇手捧着他那肥,一起一落,寡婦在上,一蹲一樁,不住的套了一會。
旋即,明宇又一個翻身,將婦人壓於底下,拎起兩隻小腳兒,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撫玩多時,聞得“哼哼”一聲,遂一躍而上,幾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嘖嘖,一片響聲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卻屋內尚有兩小人,只顧盡興,寡婦叫快不絕,低聲悄語道:“心肝,你再我一會,我被你入死了。”口中哼哼嬌聲氣,百般狂蕩。
明宇亦是欣喜萬分:“親孃,讓我做個花中餓鬼,死於你花心上。”遂着力提,撞碰之聲不絕於耳。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聞小兒一個長,明宇恐醒來察覺遂停了下來,瞬間,曾桐問道:“怕是有賊?”屋內頓時安靜,寡婦亦不答話,陰户內熱熾難耐,那陽物直倒入其中,直搗花心卻一動不動,叫誰忍得?
“死短促的,睡覺也不得安生,哪裏來賊人?”寡婦高聲罵着,曾桐不再言語,側身窩過去。
寡婦將户兒輕輕上聳,明宇小心下樁,兩個又喜滋滋地搗在一起。明宇擔心又被小人聽見,伸手摸着寡婦舌,一頂一送,又了百餘回,方才了。
二人早已渾身酥軟,不及擦拭户兒、陽物,面相股而卧,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