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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懲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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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説完,小猛一手捏住女人的,另一手猛地一下把女人的裙子掀了起來。頓時傳來一聲尖叫和周圍男人們的一陣噓哨聲。

涼涼地覺從下體傳來,女人的羞恥心讓袁愛軍的老婆搖晃着腦袋掙扎,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喲呵,看不出來啊,你還蠻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享受享受吧。”小猛嘿嘿笑着,含住女人的葡萄兒起來。

小猛正要下一步行動,忽然間的大哥大響了起來,小猛連忙收手,一看號碼,立即抬頭朝倉庫二樓的監控室望去,只見張毅承皺着眉頭看着這邊,臉有些不好,而自家老大木哥則在旁邊連打手勢,那手勢的意思小猛自然清楚得很,是叫他不可繼續造次。小猛有些頭疼,這位張少什麼都好,膽子也極大,就是有時候還是不夠狠心。他知道張少這是覺得他對這女的太殘忍了,可是看看袁愛軍那德行,這種人的老婆,恐怕本來就跟出來賣的沒什麼區別,對這種人有什麼需要仁慈的?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衝我來…”正巧這時候袁愛軍實在忍不住了,忍着渾身的疼痛大叫着,他一直被打,卻是沒看見小猛已經收到樓上不準繼續的指令。

“好!有種!”小猛放下心來,把袁愛軍老婆的裙子刷地一下放下來,坐回椅子上。其實他也沒打算真的**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四九城,事情真大了,張少萬一不高興,那自己可就不好辦了。

小猛呵呵笑道:“軍哥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小猛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按照上頭的吩咐,我是要這裏所有男人在你面前輪她的,不過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

“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幾個人這下子真的嚇蒙了,簡直是魂飛魄散,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一個酒瓶兒就會把一條命也給賠上。

“怎麼,很奇怪嗎?你們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嗎?那位太子爺如果被那一瓶子砸出什麼事來,整個京城黑道一夜之間就得朝廷全剿了——知道後果了嗎?得罪這樣的大人物,還想有好果子吃?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另外一個跟小猛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然後從頭到腳澆上汽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扯開嗓子,吃的力氣都用出來了,放聲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大哥,大哥!您就饒了我們吧!”

“求求你們,饒命啊!”哭喊聲不絕於耳。

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兒也有些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不過就是打打人而已,沒想到居然要出人命了,這樣的話質可完全不同了。

小猛叼着一顆煙,旁邊那人給他點着了,他狠狠地了一口,道:“咱們明人不説暗話,我是奉了西城木哥的命來做你們的,木哥在京城黑道是什麼地位,你們就算不是很清楚,但既然在京裏開酒吧,那就總該聽説過一點。而且你們運氣不是一般的黴,木哥之所以放話要你們的小命,也是接了上面的通知…你們還以為能倖免?呵呵,等你們到了下面,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哦,不過你們也不算枉死,進不了枉死城的。”他説着就要把手裏的煙頭扔向那五個渾身汽油的人。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兒的人跑了進來“小猛哥,有條…條子…”説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柯”防暴車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着微衝的警察下了車,不由分説衝進了倉庫。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個警察大喊着。

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兒看見衝鋒槍,哪裏還有平時囂張的氣焰,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嗆。

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大喊:“警察同志!救我們啊!”

“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小猛大吼一聲,朝領頭兒的警察走過去。

小猛跟那帶頭的警察似乎很悉,兩個人在那邊快速的談了幾句,小猛便朝二樓一指,正看見大木從樓上下來。

看見大木下來,帶頭的警察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哎呦,這不是木總嗎,您怎麼在這呢?”

“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大木神淡然,説話間微笑着遞給帶頭的警察一煙。

“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既然是您木總在這,那還能有什麼問題?”這警察的奴材樣還像那麼回事的。

大木點點頭,微微一笑,拍了拍帶頭警察的肩膀:“小劉啊,馬局長那裏我會給他打個招呼…嗯,當然,你的這份人情,我木某人記下了。”大木説着,眼睛隨意地看了看袁愛軍。

小劉連忙謝了,但看了看五人身上的汽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們犯的錯那麼大,一定要燒了?”大木看着袁愛軍,嘿嘿冷笑:“這小子拿酒瓶砸了一位太子爺,後來我接到要處理他們的電話,是從中南海打出來的,你説事情大不大?”小劉頓時倒了一口冷氣,走過去不由分説就是幾腳踹下去:“我你祖,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這種人物都能得罪得到,真是他媽的活膩歪了啊。”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這也就罷了,關鍵是聽見要處理他們的電話居然是從“中南海”出來的,中南海啊,這還怎麼叫他們能不徹底絕望呢?

那些剛才還嚇得慫了的小孩兒們也更深信大木哥果然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警察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好了小劉,這兒沒你們什麼事兒了,都回去吧。你上次説的那個事兒,我會幫你在馬局長那裏説説的,你不用擔心了。”大木神自然地朝小劉説道。

“別介,木總,您瞧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小劉走近一點,跟大木低聲耳語了幾句。

“呵呵,行啊,警察就是警察,我説,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兒啊?”

“偶爾,偶爾。”兩人説笑着,看着五個“犯人”一起笑了起來。

袁愛軍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眼下的情形有很大的破綻。比如説要是沒人報案,警察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吧,要想找到這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不過在此時此刻,五個人被嚇得早就神緊張了,自然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大木擺擺手:“你們走吧。”

“什麼?”

“您放我們走?”

“真的?”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

“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着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不妙了。”大木坐在小弟們搬出來的大靠背椅上,點着一煙,輕描淡寫的説道。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着站起來,剛想趕緊跑,突然看見幾個警察正在一邊兒擦着槍,一臉壞笑的看着他們。

幾個人心中一驚,頓時不約而同地想道:“不好!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到那時候…”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兒小事兒。

袁愛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聲哭道:“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我們實在不知道那…那位少爺的身份啊。”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兒,也全跟着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袁愛軍也哭道:“木總,木哥,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要是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打死我們也不敢那麼幹啊!”求了一陣,一個警察拉了一下槍栓“咔嚓”一聲兒,嚇的幾人一哆嗦,袁愛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褲子了。

大木看看工夫也做足了,朝裏頭二樓一望,張毅承人都已經走了,想來也該是按計劃收場的時候了,冷笑了一聲:“哼,大男人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我想你們不會拒絕我吧?”光這麼放了他們未免有點雷聲大雨點小,顯得太不真實,提出一點兒條件,這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幾個人一看有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疊的答應。

“那還不快滾?還要我派車送你們嗎?或者説,你們想坐警車?”五人一邊趕快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一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大木站起來朝小劉笑道:“小劉,多謝了啊。”小劉呵呵一笑:“大木哥的事情,咱們所裏自然要全力以赴,這也是馬局長的代啊。”大木點點頭,小劉他們也不多呆,很快走了。大木這才上了二樓,張毅承有些無聊地着煙,大木問道:“張少,怎麼樣?”張毅承撇撇嘴:“沒意思,膽子太小了,一個個全是慫包。”大木笑道:“那是,不過這些人算什麼東西呀,跟您這樣的將門虎子怎麼能比?慫包一點也是正常嘛。”張毅承站起來,一邊朝外面走去,一邊道:“你少拍馬。還有啊,你手下那些人,別太得意了,人家男人是氓,辦了什麼錯事,老婆憑什麼跟着倒黴?老子不喜歡看男人打女人,下次悠着點。”

“是是是,張少説的是,我一定讓他們記得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