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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電棒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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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局,張寬心裏有譜,人家卯準了要搞自己,不見血不行。

如果今天只是自己和朗朗兩個,打不過還能跑,跑掉一個算一個,可帶上徐嬌嬌,就難辦了。

按説講究的混混子不會為難女人,可現在這些混社會的,誰管你男女,只要是惹上了,卡住就是一頓擼,男人或許只是受些皮苦,女人則要遭另外一些罪。

看田豐收這陣仗,也沒打算放過徐嬌嬌,假如自己被捅了股,戰鬥力無疑是打了折扣,原本勝率不高的局面,就會變的更糟。

看着眼前的酒瓶,張寬表面害怕,心裏快速盤恆,如果出其不意,自己的電擊槍一秒內能放倒醬黑臉男人,朗朗若能拖住眼鏡男兩秒,自己再放倒田豐收,勝局就定了。

問題的關鍵在於,自己必須要一擊得手,朗朗也必須能拖住眼鏡男兩秒。

從剛才眼鏡男打暈朗朗的動作來看,這貨是個老手,動手之前毫無徵兆,出手又快又狠,一秒就讓朗朗失去反抗能力。而朗朗顯然是個野路子,只會憑着本能去跟人打,如果讓眼鏡男騰出手來襲擊自己,估計也是一秒的功夫自己就得躺下。

如此想着,張寬紅着臉膽怯地問“捅你侄子股,賠錢行麼?”田豐收就笑了“你覺得賠錢他的股就能復原?”

“那,是不是我捅了自己股,這事就算了結?”田豐收道:“我這人向來公道,童叟無欺,這點你大可放心。”張寬聽了這話,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深一口氣,貌似鼓起勇氣般地過去拿了酒瓶,對着半躺在地上的朗朗道:“兄弟,幫個忙,自己捅自己股,有點難度。”朗朗額頭上的血還在,餐巾紙本止不住,索不管了,站起身子,接過張寬手裏的酒瓶,乾脆利落地磕破,酒水了一地,沉聲道:“寬哥,你忍着點,很快的。”張寬手裏抓着徐嬌嬌的女士皮包,一臉決然地咬牙“來吧,哥忍得住。”朗朗就攥緊了半截酒瓶子,向後兩步,站在眼鏡男跟前“寬哥,我要來了。”

“等等。”張寬忽然開口制止“你可瞄準了,捅股蛋子,別整到‮花菊‬眼,不然以後拉屎可就麻煩了。”一句話説的田豐收和眼鏡男都噗嗤笑了,田豐收還道:“你小子還有心思計較這個?那先給你股蛋子上畫個十字準星?”這時又有人敲門,第三道菜來了,是一個木盤,端着一個酒爐,上面有個小鐵鍋,正咕嘟咕嘟地泛着泡兒。

眼鏡男伸手接過木盤,正要往桌上放,張寬那能放過如此良機,直接一腳過去,踢中木盤,就聽“呯”地一聲,鍋內咕嘟咕嘟的熱湯就澆了眼鏡男一臉,將近一百度的熱水撲到臉上,眼鏡男立時發出一聲慘叫。

早在張寬摔瓶子時朗朗就收到了反擊的信號,後來張寬一抓徐嬌嬌的皮包,就更加明白了張寬的意圖,他是想趁着對方不防備,攻他個措手不及。

原本朗朗計劃往後退兩步,出其不意地用酒瓶眼鏡男的臉,沒想到第三道菜來的是個好時機,張寬率先踢翻了湯鍋。

朗朗早就準備好了,此時更是有心算無意,手裏的半截瓶子就扎中眼鏡男的臉,至於後果,他是不會去想的。

張寬在踢翻湯鍋的同時,田豐收和醬黑臉的男子都吃了一驚,但畢竟是老狐狸,第一時間就準備援手。

醬黑臉的男人首先要跨過來,途中嫌椅子絆道,一腳踢開。田豐收則把手伸進裏,似乎要拔什麼東西出來。

張寬早在行動之初就確立了方案,硬抗是打不過的,只能儘可能地利用地形外物,一腳踢翻湯鍋,緊跟着就掀桌子,這套動作無比的連貫。

奮力之下,百斤重的大理石桌子被他掀翻,重重地壓向田豐收和醬黑臉漢子,那漢子剛踢飛一張椅子,大理石桌子就壓了下來,立即後退躲開。

田豐收就沒那麼好運了,畢竟三十好幾快四十歲的人,又仗着身懷利器,左右保鏢,因此沒把對手當回事,只是把手伸進懷裏,沒及時站起,結果被大理石桌子落下砸中腳面,登時痛的了口涼氣。

張寬掀了桌子,人也跟着竄上去,對着醬黑臉就是一記右直拳。

那漢子威武,一偏頭躲過張寬的直拳,同時伸手來抓張寬衣領,要把他撈過來狠揍。

張寬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不等他抓自己,左手的電擊就按上了漢子的,就聽噼啪一響,那漢子身子一顫,軟了下去。

1300萬伏高壓的電擊,能瞬間使人渾身麻痹,失去行動能力。

張寬一擊得手,毫不猶豫,立即轉向田豐收。

田豐收被上百斤的大理石壓了腳,正在慘嚎,見醬黑臉男人瞬間癱倒,知道不妙,趕緊把手從懷裏往外掏,即便如此,也慢了一步,張寬的電先一步貼到他胳膊上“噼啪”一聲,田豐收身子一抖,也軟了下去。

與此同時,包廂門被外面人推開,兩個黑衣男子衝了進來,朗朗首當其衝,和兩人纏鬥一起。

張寬見狀即刻回身,電噼啪噼啪,兩個小子都癱軟下去。

此時眼鏡男從地上爬起,臉上一片通紅,隱約起了燎泡,同時臉上扎着幾片酒瓶碎片,一拳就把朗朗幹翻。張寬再要去電他,卻被他一腳踹中肚子,撞到牆上。

此時,屋裏站着的,就剩眼鏡男和徐嬌嬌。眼鏡男滿面怒容,徐嬌嬌則花容失,驚恐之下連喊都喊不出。

眼鏡男左右看一眼,先把包廂門拉上,然後大踏步過來要幹張寬。

張寬被他踹了一腳,小腹生疼,知道今天碰上扎手的點子,心裏不敢大意,蜷在地上作勢不起。眼鏡男過來抬腳就踹,目標直取張寬面門。

張寬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奮然發力,來了個兔子蹬腿,目標直接是眼鏡男的褲襠。

就聽砰的一聲,兩人都踹中目標,張寬只覺的門面一熱,頭腦發暈,短暫的暈厥過後趕緊起身,看見眼鏡男正捂着褲襠,痛苦不堪地在地上跳着腳打轉。

張寬這回可逮着機會,上去手裏的電擊就輪到對方臉上,一下子把對方砸倒,跟着就是對着他面門一頓踹。

眼鏡男畢竟是老手,連忙用手格擋,卻不料張寬踹臉是假,又是冷子一腳,踢中對方褲襠。

這回,眼鏡男徹底報銷,捂着褲襠嘴巴張大,渾身都顫抖個不停。

眼下對方几個男人都被放倒,張寬左右環顧一週,鼻子哼哼氣,先走到田豐收跟前,對着他臉就是一耳光,嘴裏罵道:“叫你丫裝。”一耳光下去,田豐收身子擺動,手也自懷裏滑了出來,和手一起出來的,還有個黑乎乎的東西跌落在地上,張寬定睛一看,差點沒褲子,直接嘴裏一句:“哎呀卧槽!”朗朗此時也從地上醒來,滿臉都是血,用手一抹,也跟着過來看,看完身子往後一退,同時出聲“我!”徐嬌嬌站在角落,索索發抖,見幾個男人都躺在地上,驚慌地問“不會是打死人了吧?”張寬搖頭,抹了一把汗“暫時倒沒死人,不過今天要是慢上一步,可就説不準了。”説完,朗朗問“老大,這可怎麼辦,惹上不該惹的了。”張寬搖搖頭“怕,我不信他們手裏就乾淨。”1300萬伏的電能使人昏十分鐘到半小時,分體質而論。為了保險起見,張寬把田豐收掉下的東西踢到一邊,朗朗用手去撿,被他攔住“你想死啊,上面有了你的指紋可就褲襠裏和稀泥,是泥是屎説不清了。”朗朗恬着臉道:“這事沒人知道,我拿了就拿了。”張寬搖頭“不行,那東西誰知道有沒有犯過事,咱是正經生意人,不蹚渾水。”説完,張寬拿出手機,想了想先給梁驍打電話,畢竟他是警官。

電話接通,張寬低聲道:“梁哥,我在市裏芙蓉園惹事了。”梁驍早上剛收了張寬的錢,心裏怪忐忑的,下午這貨就來電話説有事,氣就不打一處來“怎麼搞的?市裏可不歸我管,説吧什麼事,提前告訴你,小事或許我能幫忙,大事就別開口了。”張寬道:“大事,天大的事,不過你聽了絕對會管。”當下把事情簡單説了一遍。

梁驍聽了直涼氣,太陽突突地跳,當下就去院裏發車,直往市裏飈。路上有心想給楊文舉打電話,可一想到這件事背後的天大功勞,兩廂比較間,心説富貴險中求,先不通知所長了。

車子一到芙蓉園,梁驍先整理了下情緒,儘量平和地往裏走,到了滄江包廂門口,門關的死死的,梁驍就敲門,裏面有男人低聲問“誰?”梁驍答:“我,梁警官。”結果門不開,那聲音又問“暗號。”梁驍氣的想砸門,卻又怕驚擾其他客人,只能耐着子道:“小雞燉蘑菇。”裏面門開了,朗朗滿臉鮮血地用睥睨天下的目光接梁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