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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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人多餘一句話都沒有,直接闖進來,天賜心裏警惕,大着膽子問道:“你們找誰?走錯門了吧?”幾個人進了屋也不説話,四處搜尋,在他們後面,又緩緩走出來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少,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情,目光直接越過天賜,定在啞啞臉上。
“我是張豔玲,你是誰?”美婦少開門見山地説,語氣四平八穩,卻帶着命令式的迫,又自然而然地
出一絲高貴。
啞啞起先還不明白,稍微思索,就懂了,先把兒子拉回來,而後搖頭,用手語比劃。
張豔玲眉一挑,淡淡地道:“還是個啞巴,張寬在你這裏過夜了?”聽到對方如此詢問,啞啞知道事情不好,這是正房來找小三的節奏,一個不好,今天可能要壞事,下意識地把兒子往屋裏推,生怕他們對兒子不利。
天賜卻想不到那麼多,只是本能地覺面前的女人不好,在欺負母親,小孩子心
簡單,對着張豔玲就是一句“張寬是我爸爸,在我們家過夜很正常啊。”正是這一句,惹惱了張豔玲,對着天賜揮手就是一巴掌,啪啪響亮。
啞啞見狀趕緊護着兒子,對張豔玲怒目而視。
其他幾個跟班也不是吃乾飯的,主子都動了手,自己還能幹看着?紛紛上前,抓住啞啞,是她動彈不得。
天賜被豔玲一巴掌打的火氣,眼下見壞人要欺負媽媽,怒從心起,對着其中一個就掄起拳頭。雖説只要十一歲,力氣可不小,一拳下去跟正常大人力度相差無幾,甚至更勝一籌。
那夥計吃痛,惱羞成怒,今天居然被個小孩子教訓,也不廢話,掏出電擊槍對着天賜就來了一下子,口裏罵道:“小雜種。”天賜被電倒,啞啞就瘋了,張牙舞爪地要跟人家拼命,畢竟是女人,被反剪着雙臂,腦袋低下。
從衣服領子往下,張豔玲清晰地看到啞啞脖頸上一個個紫紅草莓,不用説,這是張寬那賤男的傑作。
豔玲越發來氣,上前拉開啞啞衣服看,仔細數了數,竟有十三個之多。也不説話,揚起手臂奮力耳光,啪啪響亮,
了十三個才停手。
天賜被電,暈了幾秒鐘就醒過來,剛好看到張豔玲在
媽媽耳光,嘶吼着要去打張豔玲,卻被旁邊的人按住,動彈不得。
豔玲打完,啞啞已經雙頰高腫,嘴角滲血,頭髮凌亂。如此豔玲還不解氣,食指點着啞啞額頭,道:“賤種,你知道錯了麼?”啞啞臉上疼痛,眼淚橫,心裏委屈難受到極點,此時形勢比人強,那敢説什麼硬話,連番點頭。
張豔玲就冷哼一聲,一字一頓地道:“今天只是略施懲戒,還敢有下次,你就寫好遺書吧。”説完轉身就走,到了門口又擔心啞啞不信,又回頭來補充道:“不要以為我是開玩笑,我説到做到。”言畢,目光在天賜臉上掃了一圈,陰寒無比。
張豔玲先走,卻留下三個男人,其中兩個嘿嘿笑着解褲帶,另個年長的則抬着天賜下巴反覆觀看。
啞啞在那頭大呼小叫,人已經被按在飯桌上,眼看就要扒衣服,年長的忽然臉大變,過去一腳把兩人踹開,口裏罵道:“想死啊你們?”兩小夥就傻了,不解地道:“怕什麼,她又不敢往外説。”年長的漢子就怒道:“放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説完又覺得不好,這兩小子年輕好衝動,如果把話説開,怕是容易走漏風聲。
就對兩人道“你們先出去,今天這女人不能碰,相信我。”兩人對視一眼,也不説二話,先退出去。
年長的就把天賜放了,一臉惋惜。
啞啞捏着口衣服,無聲淚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那人扶着天賜,慢慢説道:“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跟他們不一樣。”天賜似懂非懂,茫然點頭,過去扶着母親。
那人自我介紹道:“我叫程栓柱,是張總跟前的人,替張總辦事,按理來説你們的家事我們不該手,可畢竟她是老闆,給我發工資,她的話不聽不行。事情你心裏比我清楚,我的建議是,你們母子最好先躲開一段時間,千萬不要
面,現在的三秦,不是表面上大家看到的那麼好,有些事情,就算是張董自己,也無可奈何。”程栓柱如此説,啞啞似懂非懂,滿眼都是委屈。
程栓柱擔心啞啞聽不進去自己的警告,又道:“嫉妒,會把一個女人變成惡魔,相信我,你的能力太小,還不足以保護你和你的孩子,張董再厲害,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看着你和孩子,我這樣説,你明白嗎?”話説到這份上,啞啞若還不明白那就是傻了,只能含着淚點頭。
“如果我是你,就先躲起來,等到什麼時候有能力保護自己,再出來。”程栓柱説着,從懷裏掏出一張卡,遞給啞啞“這是張總的意思,她讓我們辦完事給你,希望這些錢能封住你的嘴。”啞啞不去接卡,只是痛哭。
程栓柱又道:“相比其他兩個女人而言,張總還算乾脆,如果是另外兩個知道你給張董生了個兒子,怕是…命都不保。”
…
張寬把三套別墅分別考察,最後選定半山裏一處,讓文明遠準備,自己要在這裏和兒子培養
情。
手機再次震動,是徐嬌嬌發的全息視頻通話,張寬接了,結果三個女人的影像同時出現,各自嘰嘰喳喳地埋怨,做什麼去了三天不回家。
張寬無奈,答應晚上回去吃飯。
掛了電話讓明遠去接啞啞母子,自己則回家吃飯。
明遠依言去了啞啞住所,結果發現,人去樓空,沒有蹤跡可循。這還是怪事,明遠有點不解,去小區管委會查信息記錄,依照啞啞的身份信息在網上查,看她會去哪裏。
卻説張寬回到家,破天荒地三個女人坐在一起吃飯,起先還安安靜靜,後面不知是誰起的頭,説起張寬三天不回家去了哪裏。
徐嬌嬌哼哼道:“張先生是大忙人,外面不知道多少騷狐狸在等着寵幸呢,三天不在家很正常。”古鳳歌也陰陽怪氣地道:“説的是呢,咱張先生的愛好向來都是專一,十年前喜歡十七八的姑娘,十年後還是喜歡十七八的姑娘,啊,潤啊。”張豔玲則挑着眉
“那不一定,或許是十七八的玩多了,想換換口味,搞搞婦少什麼的,總之不能閒着。”張寬低頭訕笑,心裏打定主意,啞啞的事先暫時瞞着她們,等過些時
再説出來。
女人還不依,繼續諷刺着,張先生是皇上,三宮六院的佳麗看夠了,想去打打野食,沒什麼稀奇。又説老婆都是別人的好,自己家的老婆再多,也沒有搞別人的老婆來的等等。
張寬煩不勝煩,把碗放了“你們這樣有勁嗎,不能好好吃頓飯?”徐嬌嬌冷哼道“子都過不好,還有心思吃飯?”張寬反問“
子怎麼就過不好了?你們不都好好的?”張豔玲聞言立即柳眉倒豎摔筷子“我們哪裏好了?我是比別的女人幸福還是咋地?”一聽這話,張寬知道三個女人是約好了要來聲討自己,趕緊低頭,不再説話。
吃完飯,張寬問“今晚輪到誰了?”幾個女人都不吭聲,張豔玲哼一聲“三個女人都拎不清,還想再找一個?”張寬立即警覺“你都知道些什麼?”徐嬌嬌就笑眯眯地問“是不是啞巴女人在牀上叫喚起來調調比我們的好?”古鳳歌則寒着一張臉道“我還真是服了,你説人都胖成那豬樣,咋還有賤貨自動往上湊呢?”張寬見啞啞的事已經被她們知道,索也不瞞着,直接説道:“啞啞是我以前犯的錯,她替我生了個兒子,我得接回來。”幾個女人同時把眼睛瞪圓,尤其是張豔玲,最為驚訝“你説那孩子是你兒子?”張寬則反問“你見過了?”張豔玲臉
就由青變白,忽然暴起,把餐桌揭起,飯菜灑了滿地,其他人身上都遭殃,紛紛對張豔玲怒目。
豔玲不管不顧,口劇烈起伏,想説什麼狠話,最後依然沒説,而是淡淡地道:“你要接回來也行,但有一點,我得再次懷孕,我一天不生兒子,她就別想進這個家門。”張寬説道“這不是一碼事,你想懷孕跟我接啞啞可以同時進行。”張豔玲怒道:“我説不行就是不行,你敢接回來試試?”張寬無奈,只能生悶氣。
很快,得到明遠報告,啞啞母子不見了,不知去了哪裏。
張寬一猜就知道這事跟張豔玲有關,肯定是果果走漏風聲,晚上乖乖地去見豔玲,好聲好氣,問她啞啞去了哪裏。
豔玲回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給我記好了,在我這裏永遠別提其他的賤貨,不要讓我發瘋。”張寬聞言嘆氣,不知如何是好。
豔玲已經在那邊寬衣解帶,讓張寬上去。
張寬就硬着頭皮,行使丈夫義務,對他而言,辦這事已經成為一項工作,麻木乏味,毫無樂趣可言。
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前戲,純粹的為了做而做。張豔玲顰着眉,默默忍受。做到一半,張寬沒勁,説不行了,要下來。豔玲不依,自己坐了上面。
畢竟是張寬心裏不想,竟然沒能成事,豔玲各種手段齊上,都無濟於事,末了氣的大哭,説張寬“你如何能這樣對我?我好歹也是你的愛人,我沒有計較你找別的女人,可連最基本的你都不能滿足嗎?還是説,你心裏徹底沒了我?”一個女人,子過的窮點苦點都能忍受,唯獨生活中不能沒有愛。
張寬也知道自己錯,拼盡全力想補償,無奈力不從心,只能唉聲嘆氣。
豔玲見狀,失望之情溢於言表,末了冷冷説道:“你記好了,我若生不出兒子,其他任何人也別想有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