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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監獄風雲十加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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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寬剛在這間監舍找到一絲温馨,馬元斌就問出這一句話,立時就覺不舒服,語氣生硬地答:“沒有的事,田豐收是警察殺的,我不過是現場目擊。”答完又覺得奇怪“咦,你在監獄裏面,怎麼知道外面的事?”馬元斌就呵呵地笑,把啤酒進張寬手裏“我能來啤酒,還有什麼不來的呢?”原來如此,張寬就懂了,看來監獄和外界,並不是完全隔絕。捏着啤酒喝了一口,開始吃花生。

馬元斌自顧自地道“説起田豐收,也算是老朋友,我和他打過幾次道,那人狡猾的很,喜歡佔便宜。”張寬聞言略微點頭“不但狡猾,還陰毒地不行。”馬元斌忽然問道“對了,兄弟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服裝!”這個問題不難回答,張寬隨口就來“我做服裝生意。”馬元斌就哦了一聲,旁邊的馬小虎補充道:“田豐收也是做服裝生意的。”張寬就順着話頭説“嗯,就是因為生意,我們有點衝突。”

“這樣呀,所以…呵呵,喝酒。”馬元斌和善地笑笑,舉起啤酒,和張寬碰了一下。

張寬總覺得他那笑不對,藏着什麼東西,就強調道:“雖然我和田豐收因為生意起衝突,但我沒殺他。”

“瞭解瞭解,你是被冤枉地。”馬元斌憨厚地笑着,吃花生米。

“聽説你以前是在温泉鎮混?”馬元斌又問。

張寬就驚奇了“你咋啥都知道?我以前是在温泉鎮做混混,最近才到市裏的。”

“那你相當厲害了。”馬元斌深沉地道:“短短几個月,從一個混混,變成行業大佬,本事不凡。”這話張寬聽着不對味,有些不喜,就皺着眉頭道“咱能不能不提這些事了,人都被關了,説這些有意思?”馬元斌就呵呵地笑“不提,不提,對了,聽説你喜歡吃羊泡?”

“羊泡呀。”土鱉就來了興趣“那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飯了,我每回去温泉,都要吃一碗,不過我不喜歡泡饃,我喜歡煮饃,煮饃裏面有粉絲,再加上辣子醬,糖蒜,我一回要吃大份,還得多加一回湯,再多要個饃。”

“對,如果有上好地香菜,蒜苗,再來點酸蘿蔔片,那才叫。”馬小虎在旁邊補充着。

不説還好,一説這個,土鱉就溜地口水,拿手抹嘴“對,香菜蒜苗,酸蘿蔔,等我出去,還要上温泉鎮吃切。”馬元斌聞言就哼哼冷笑“温泉鎮?温泉能有啥好羊。”

“哎!”土鱉不服了,跟馬元斌辯“這你就不懂了,温泉鎮的羊方圓五十里都出名,每天吃羊的人都排長龍,連市裏的人都開車跑去温泉,就為吃温泉的一口羊。”

“哈哈哈哈~~”馬元斌叔侄聞言同時大笑,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笑的肚子都痛,眼淚都笑出來。

笑的土鱉抓頭撓腮,又發作不得,只一個勁兒地問“有甚好笑?啊,有甚好笑?難不成你還吃過更好的羊?”馬元斌就止了笑,用手抹眼淚,旁邊過來一個小子,給他遞了一煙,他了兩口,而後道:“羊泡,最講究的是一個湯,而一鍋好的羊湯,憑的是火候和湯頭,你説的那温泉羊,在我看來,一錢不值。就簡單一句,你可知道,羊泡饃得用什麼羊,做出來的才好吃?”土鱉就愣了“羊,不就是羊麼,還能有什麼區別?”馬元斌就笑“羊雖然都是羊,也分許多種的,有綿羊山羊黃羊家羊,種類不同,習不同,質也不同。”土鱉聞言就謙虛了,請教道:“那羊泡,用什麼羊做出來才好吃?”馬元斌道:“秋季時分能爬過十米高山樑的黃羊最美,最好吃,關中一帶的家羊綿羊,質肥膩,口老鈍,並不是最好的羊。若你吃過真正的黃羊泡饃,再吃普通羊覺就變了,如同嚼蠟。”

“有這神奇?”土鱉已經被馬元斌的話給引了“有機會,一定要嘗試一回。”馬元斌就呵呵地笑“這有啥難的,你出去後,去尋小虎,讓他給你安排。”張寬就轉身看小虎,握着他的手親切地道:“那就這麼説定了,我出去後尋你。”小虎也靦腆地笑“好説,好説。”三人又圍繞羊泡談論一陣,不多時該勞動,馬元斌就起身告辭,張寬身上有傷,不用勞動。

他站在監舍門口,目送他們離開,正笑嘻嘻間,忽然眼睛餘光一閃,看到三個人。

龍·虎·豹三兄弟竟然也在這兒?正穿着肥大的囚服,並排一起向外走,似乎也看到了張寬,趕緊把臉轉過,當沒看見。

張寬卻不依了,在後面一身暴喝:“給我站着,你們三個。”那三弟兄聞言一個靈,同時停下,轉過臉來,都是一臉憤恨,盯着張寬“你也進來了。”張寬見狀,哼哼冷笑“還不是拜你們所賜,麻痹的,不是你們三個,我哪裏會惹到楊峯,不惹楊峯,我哪裏會有今天?也好,剛好撞見,索咱新賬舊賬一起算,做個了結。”那三弟兄也不是普通人,金大胖怒道“你要不要臉,我們弟兄跟你有什麼仇?誑你拍電影是我們不對,但給你錢了,也讓你享受了,倒是你,過河拆橋,我們辛辛苦苦成立的公司,轉眼就到你名下,咱誰欠誰?”

“哎呦?這麼説你們對我也有不滿,也好,今天一併解決。”此時跟前已經圍了一羣人,都在看熱鬧。監管也在前面看着,呵斥張寬“你做什麼?趕緊回去屋裏。”張寬本不理監管,也不多廢話,直接就衝着三胖弟兄去了,反正有耿直的金口玉言在,他不怕惹出事。

三胖弟兄太過肥胖,都是贅,雖然有力,但動作笨拙緩慢,本沒法跟張寬打,被他一拉一拽一推人就跌倒,跟着臉上身上就捱了數腳。

張寬心裏對三胖弟兄的氣,是小時候養成的,一部《花》害死一個女人,且死前名聲還被污了,再加上自己的親身體會,越發覺得這三弟兄不是個東西,讓他們坐牢都是便宜他們,必須給他們再增加點痛苦。

旁邊的監管見犯人鬧事,立即吹哨子,呼叫武警前來。

張寬不管不顧,圍着地上的三個大胖子就是一頓猛踹,擔心武警過來壞事,乾脆挨個將他們的胳膊拉直,反轉過來搭在高處,抬腳就踏。

那廝本來體重就有二百斤左右,又是奮力一踏,竟然硬生生的將胖子胳膊踏斷,引得胖子殺豬般的嚎叫。

外面武警們來的迅速,很快就趕到現場,馬元斌卻帶着一干人站成一條直線,讓武警無法突破,直到武警連放兩槍,非人的慘叫還在繼續。

王耀急急火火地趕來,見這情景都快哭了,又看到馬元斌一幫人明着暗着在幫張寬,心裏有了底,奮力撥開眾人,衝過去對着張寬就是一個飛腿。

張寬剛好踩斷三胖的胳膊,沒防備後面有人,結果被踹了個結實,人直接摔倒在地。

心裏窩火,想爬起來,王耀已經拔出槍,指着他的腦袋,大聲呵斥“你再動下試試?”土鱉這才知道厲害,原地坐着不語,忽然用手捂自己的傷口,哎呦哎呦地叫喚“要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王耀氣的發瘋,卻沒辦法,後面一幫持槍武警趕到,拱衞着一個碩大無朋的胖子,卻是監獄長本人。

到了現場一番查看,怒不可遏,招呼王耀“你過來。”王耀聞言嘆息一聲,灰溜溜地過去。

監獄長抬手就是一耳光,打的王耀直往後退。

“你媽個批,我去開個會,你就給我這麼胡整?啊?監獄是你家開的?由得你胡來?”王耀捂着臉站在原地,滿腹冤屈,心裏只道: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你也就仗着自己是個老子的身份,要換個外人,今天非得扒你一層皮。

監獄長不知道兒子心裏活動,只是氣的大發脾氣,罵完王耀罵保衞科長,手指點的科長一直後退“你腦子被驢踢了?啊?他要做科長,你就把衣服給他?你的組織紀律呢?你的腦子呢?你要是不想穿這身衣服,提早跟我説,以後都不要穿了…”監獄長一番叨叨,張寬這才聽出不對味,情王耀不是什麼新來的保衞科長,而是個西貝貨,面前這個牛氣沖天的胖子,就是真正的監獄長,是蓮花山的土皇上。

監獄長髮完脾氣,手指一點張寬“等啥哩,給我關閉,永遠都別放出來。”後面武警聽到,立馬上前,架起張寬就走,任憑土鱉在後面大喊大叫,腿疼疼,都不理睬,直接給關了閉。

人羣中,馬元斌和馬小虎對視一眼,各自低頭。

探視室外,宋佳提着一個大塑料袋,都是吃食,討好地詢問武警“有消息了麼,他幾點出來?”武警掛了電話,不好意思地對宋佳道:“出不來了,他在裏面打人,被關了閉。”宋佳聞言心裏一疼,再問“打的什麼人,打成什麼樣,你可知道?”武警回答:“打的三個胖子,把人家胳膊給斷了。”聽聞此言,宋佳低頭不語,心裏五味陳雜,又是難受,又是高興。

傻瓜,我終究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值不得你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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