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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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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張寬跑了出去,料想他可能會做傻事,急忙跟着後面跑,不料高跟鞋累贅,慢了幾步,等她出去時,張寬已經把陳部長踩在腳下了。

“別打了。”徐在後面焦急地喊着。

張寬卻顧不上聽,他此刻完全被陳部長那醜態刺的怒火焚身,不把這把火發出來是不會停手的。但畢竟是混跡於市井多年的混混,雖然盛怒,但也知道好歹,並不敢下腳太重,畢竟陳部長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萬一被自己打個什麼心臟病高血壓突發,就不好了。

於是只是朝他眼眶上搗了兩拳,那廝就軟了下去,但並沒暈,躺在地上還在求饒“莫打莫打。”張寬想着不敢下重手,但也要讓老傢伙面子丟盡,於是用腳踩住他的臉,用手朝他面門上擰,邊擰邊問“還敢不敢欺負我媳婦?你這個老東西,老|鬼,説,今天這事怎麼算?”此時正是晚飯時間,街上人量本來就大,再加上是芙蓉園門口,立時就聚集了許多不明真相的羣眾。

陳部長被踩在下面,一句話都説不出來,羣眾們只能聽到張寬嘴裏不停地説着狗的,老狼,媳婦之類的話,再看看後面一臉着急為難的年輕女子,於是就明白了,地上這老人為老不尊,佔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被人家丈夫給堵住了。

於是,八成以上的羣眾都自發地掏出了手機。

等陳部長臉上的各種淤痕清晰可見了,張寬才停了手,扯着老傢伙的耳朵拉起來,面兇狠地問道:“説,今天這事怎麼算?”老陳活了幾十年,年輕時候也幹過紅衞兵,知道年輕人一旦熱血衝頭本什麼都不顧,因此不敢多做抵抗狡辯,反而裝傻充愣“什麼事?”

“你特麼還不老實!”張寬立時一個耳光就了上去,陳部長嘴角就滲出一絲血。

此時徐還死命地想抓張寬的手臂,卻被張寬反手一撈,拉到前面,由於動作幅度大,徐職業裝裏面白襯衣的紐扣崩開,出了粉紅的二餅罩子。

張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把徐在外面的不雅觀詞語推到老陳面前,厲聲問道“你剛才在裏面對她做了什麼?”陳部長被張寬一耳光的眼中金星直冒,頭腦發矇,接着又看到了徐的不雅觀詞語,下意識地回了一句“那是誤會,是誤會。”張寬要的就是這一句,把徐又推到一邊,扯住老陳的耳朵,大聲呵斥,唾沫星子直飛“誤會,誤你媽個xx!有你那樣的誤會?你當我傻?啊?你個老賊。”張寬每説一句,都扇一個耳光,不過下手留了許多餘地,不敢太重。

很快,從後面衝過來兩名警察,口裏呼着停手停手,一左一右把張寬拉開。

此時的張寬,很快就出了憤怒的淚水,任由兩名警察推搡着他,口裏罵道:“草尼瑪的老東西,我媳婦你都敢動?你當我好欺負?”兩名年輕警察聽着,都不自覺地把手上的勁兒放鬆了,其中一個還勸道“別嚎了,有事説事,你打人也是不對的。”警察來了,陳部長忽然清醒了,指着張寬怒道“放,她是自願的,我有照片。”説着哆哆嗦嗦地掏出自己的蘋果5s,調出剛才他和徐杯酒的畫面。

這時,所有人都哦了一聲。

張寬一看,頓時悲傷逆成河,往地上一坐“老東西你不是人,不是你威利誘她怎麼可能屈服?”這種橋段已經不新鮮了,羣眾們早就看的不愛看,警察們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無非就是某領導利用職權威利誘女下屬,人羣裏已經有人用類似的字眼發微博了,照片包括老陳臉上的傷,痛哭的小夥,着罩的年輕美女。

警察很快把幾人帶上車,本來是要陳部長先去醫院,但有着紅衞兵底子的老陳體格很好,表示先去派出所錄口供,把這件惡傷人事件定,不然等自己從醫院出來,這小子很可能已經找人活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於是三人都被進了警察的金盃後箱,由一名協警看着,往派出所駛去。

知道這事緣由在自己,張寬畢竟是個熱血小夥,見不慣自己被人欺負,腦子發熱就打了人,但説到底這事連個氓罪都算不上。尤其是陳部長自己還有點能量,如果把張寬放在看守所關個十天半月的,自己心裏也不好過。

最主要的,徐不想得罪陳部長,畢竟是個大客户,往最壞處打算,徐甚至都做出了實在沒辦法就是獻身於他,也得保住張寬。

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兒嘛,我徐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什麼陣仗沒見過?你一個老頭子,還能有什麼本事,就當被鬼壓。

所以,一上車,徐就開始對着陳部長説好話,老陳則連瞅都不瞅她,烏黑髮青的臉高高昂起,驕傲的像個公主。

張寬看着他那做派,心底裏發笑,拿出自己的諾基亞5230,調出錄音,直接放在陳部長耳朵上。

老陳和協警都嚇了一跳,以為張寬在車上還要發難,結果看到只是一個手機,又鎮靜下來。

協警道:“警告你,別亂來。”張寬笑笑“沒事,讓他接個電話。”徐不知道張寬搞的什麼鬼,只好呆呆地望着他。

陳部長聽着手機裏剛才包間裏自己説的那些話,氣的下巴一翹一翹,雙眼都要冒出火來。

張寬笑着把手機收回來,得意洋洋地問“老東西,咋説。”陳部長氣的膛劇烈起伏,想了少許,才咬牙切齒地道:“小夥子,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以後別落在我手裏。”張寬哈哈大笑“我等着,你説吃的鹽比我多我不信,但有一點我很肯定,你玩過的良家絕對比我多。”徐疑惑地看着陳部長和張寬,不知道他們説的什麼意思。

車子一到派出所,還沒進去,陳部長就表示要和張寬和解,張寬也表示這次打人事件是個誤會,兩人好的如同親生父子。

一個誠懇地説:“老陳,你看今天這事的,你的傷不要緊吧,我看都是些皮外傷,不用去醫院了吧。”後者大度地回到:“皮外傷不要緊,過幾天自動就好了,就是我的腦子裏有點暈,哎呀不行不行,我可能得去做個腦部掃描。”前者立即關切地表示“腦子有問題?那就是大問題,必須得去醫院看,該做的檢查一項都不能少,花多少錢都無所謂,你先記着,等我有錢就會給你。”後者顯然身體有點虛弱,無力地擺擺手“算了,不用了,睡一覺就好。”帶他們回來的民警再三詢問,他們都表示願意和解,説這話的時候,兩人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最後,民警讓他們簽了和解意向書,讓他們各自回去了。

在回去温泉鎮的路上,徐和張寬都保持沉默,一路上只能聽到風吹過車窗的聲音。

快到温塘口的時候,徐忽然把車停下,問張寬:“為什麼?”張寬正躺在副駕駛上瞪瞪,很乾脆地回覆“不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打人家幹啥?”

“看他不。”徐從側面看着張寬的臉頰,忽然發現,這個吊兒郎當的少年,居然生了一副有稜有角的面孔,初看之下帶着西北人獨有的獷,細品之下讓人覺温馨。

或許是因為今天他為了自己打了人的緣故,徐心裏對他有了好

從小到大,徐知道自己很討男人喜愛,從十六歲開始,就陸陸續續收到男生的小紙條,讀高中大學的時候,也曾經歷過幾次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戀愛,可是為了自己跟人動手的男人,卻一個都沒遇到。

沉默了許久,徐忽然趴向副駕駛,伏在張寬身上,嘴如同閃電一般,飛快地在他上一點。

“幹啥。”從沒被女人親近過的土鱉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直屬上司,女經理那清幹練的面孔近在咫尺,莫名地,他覺下腹一陣火熱。

“小子,你真的從來沒有過女人?”覺到身下的小夥子有某種衝動,徐微笑着問,這一刻,她面上的笑容自然極了,看不出半點虛偽。

“我一向潔身自好。。”土鱉喃喃自語着“剛才那個能再來一下嗎?”土鱉指的是徐的吻。

但徐卻嬌羞地躲開了,紅着臉道“一邊兒去,繼續做個潔身自好的男人,把你的第一次留給你最心愛的人。”

“哦。”張寬忽然想起張豔玲,她現在在幹嗎?如果今天是她被人欺負了,自己會怎麼辦?

見張寬忽然陷入沉思,徐心裏莫名地痛,莫非這小子有了意中人?

“想你女朋友?”

“恩。”

“你女朋友長啥樣?有照片嗎?”張寬搖搖頭“沒有。長相説不清楚,不過,她的很大。”張寬説着,用手在自己口比劃“有這麼大。”徐看着他誇張的比劃,一臉的鄙夷“吹牛,中國女人不可能長那麼大。”説完還自傲地自己的

張寬發現了她的動作,目光落在那飽滿的雙峯上面,再也挪不開了。

“我能摸一下不?”徐轉頭看着張寬,這小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本來想説的滾字,也説不出口。

“就讓你摸摸,算是你今天為我打架的獎賞吧。”土鱉溜了下口水,手就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