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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牛皮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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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離開華清池好遠了,徐嬌嬌還驚魂未定,責怪張寬:“你找人怎麼去那種地方?”張寬無奈解釋“我有個朋友在裏面拉皮條。”徐嬌嬌就一臉的不喜,愁雲慘淡,忽然一下子撲過來,狠狠咬住張寬肩膀,死命地用力,張寬吃痛大叫,嬌嬌仍不鬆口,直到嚐到鮮血腥甜,她才罷口。

聽到張寬大叫,文龍把車靠路邊停下,回頭來看,完了搖頭,繼續發車。

張寬掀開衣服來看,肩膀上兩排齒痕,蒼白深陷,卻不見血。當下也有點生氣,責問嬌嬌“你屬狗的啊?”嬌嬌哼了一聲“你也知道痛?那我就告訴你,你和別的女人上牀,我的心比你現在的痛還要痛十倍。”張寬聞言心裏一顫,不自覺地驚慌,矢口否認“沒有的事,這天下除了你,我再看不上別人。”嬌嬌聞言把臉轉到另一邊,看着窗外,眼淚簌簌地就掉下來,她心裏難受極了,若張寬還大咧咧地繼續開玩笑,就説明他真沒有,若他第一時間否認,這事八成就是有了。

一想到張寬和別的女人在牀上做那事,她心裏就覺像是吃了豬,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張寬着自己肩膀,心説這女人真狠,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動她一頭髮,這貨説咬就咬,一點夫情分也不記。

正準備再説她幾句,忽然看到玻璃窗的倒影,徐嬌嬌在無聲淚,心一下子就軟了,用那句説爛了的情話形容:不管她有多大錯,只要她哭了,就是我錯。

張寬從後面輕輕抱住嬌嬌,温柔説道:“嬌嬌,別哭了,你一哭,我肝疼。”徐嬌嬌不想理他,偏偏嘴上管不住,説疼死你活該。

張寬往前看一眼,文龍在專心開車,就把徐嬌嬌的手拉來放自己褲襠,嚴肅説道:“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再惹你生氣,再有下次,你不用咬我肩膀,直接咬我最寶貴的地方。”徐嬌嬌本來在生氣,聽到這話心情忽然轉為羞惱,就用指甲狠狠地掐,銀牙緊咬,臉皮都動起來。沒想到的是,越掐那東西越大,越,最後變的跟鐵一樣堅硬。

文龍把車往路邊一停,轉過頭來問“領導,要不我哈氣,你跟夫人談一哈?”張寬也是憋着了,對文龍點頭“叔,你真好。”文龍就下車,徐嬌嬌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想拉開車門,被張寬一把撈住。

看着路邊的捷達劇烈起伏,文龍悠悠地道了一句:打哈滴婆娘哈地面,歪四沒本事人才説哩。婆娘,湊是要哩,越她湊越乖。(作者按:沒本事人打老婆,有本事老婆。打出來的老婆未必真聽話,出來的絕壁是真情,呼籲大家善待老婆,構建和諧家庭。)約莫過了半小時,嬌嬌吃消不住,就連連求饒,張寬停下來,雄姿發。

嬌嬌替他擦了擦汗,嬌羞地道“昨天晚上我就想問你,咋變的比以前大多了,還這麼猛?”張寬若無其事地答:“我不是二次發育了嘛,沒什麼稀奇,只要你好就行。”徐嬌嬌就依偎過來,一臉的滿足“這事又不是時間越長越好,前面一段時間我就像飛在雲端,覺很,後頭就有些疼。”張寬點點頭“以後這玩意歸你指揮,你説上就上,你説停就停,速度快慢力氣大小全由你掌握。”嬌嬌就拍張寬,又輕輕摸着他肩膀上的齒痕問“還疼不疼?”張寬嘿嘿一笑“不疼,甜的很。”嬌嬌就難受了,幽怨地説“疼也是活該,誰叫你惹我生氣哩。”張寬不好反駁,嘿嘿直笑,而後指着齒痕問“你説,我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嬌嬌就氣的打他“你才是狗!”張寬反問“我是狗,剛才你了,那你是啥?”嬌嬌一聽又氣又怒,反問“那我是狗好了,剛才你我,你又是啥?”一句話説的張寬無言以對,兩人同時嬉笑。

但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嬌嬌還是有些心疼,用手摸着張寬肩膀上的齒痕,悠悠地道:“你以後還是不要惹我生氣的好,我越是愛你,聽到你跟別的女人好,就越是生氣,越是生氣,就咬的越疼。咬的疼了,也是讓你記住,可不能再有別的女人了。”張寬聞言點頭“我記得,以後打死都不跟別的女人好。”看着張寬的肩膀,嬌嬌忽然覺得奇怪,似乎有什麼不對,就把他衣服往後推了推,立時驚訝“你長牛皮癬了?”

“牛皮癬?”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張寬連忙讓嬌嬌給自己拍來看看,嬌嬌接過手機,把張寬身子扳過來,嚇的臉都白了“呀,整個後背都是。”説着就用手機拍了。

張寬接過手機看,臉也瞬間變白,不過他知道,這不是什麼牛皮癬。

張寬的整個後背上,出現了一圈一圈的明黃圓印,都是些奇怪的圖案,和那死去的贔屓背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見是這相,張寬就慌了,就像見了鬼,臉變的煞白。

嬌嬌見他害怕,趕緊安“沒事沒事,不就是牛皮癬,能治好的,再説又是在背上,沒在臉上,即使到了臉上,我也是愛你的。”張寬見嬌嬌安自己,沒法對她説,就恢復了表情,笑道:“我知道,你不是愛我的臉,是愛我的錘子。”嬌嬌聞言就臉通紅,拿手打張寬“叫你胡説。”等車子重新啓動,張寬就心神不安了,急切想知道背上這圓印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喝了那龜孫的血,沒必要自己也長成龜孫,要是那樣,可就慘了。

又想,龜孫的血可能有病毒,不然自己一直鼻血,背上還長花紋?這事文龍應該清楚,只是嬌嬌在場,不好直問,萬一是個什麼不好的消息,嬌嬌又大呼小叫的。

正心神不寧時,前面忽然來了輛警用摩托車,在車前面示意文龍停車。

捷達靠邊停了以後,警察下來,讓文龍出示駕駛證,把張寬嚇了一跳,他只顧着開車,本沒有駕駛證。幸好,文龍有,還是b2。

警察看了證件,指着車前面問“你這車改裝過?”文龍點頭“沒胡改,就加了前後保險槓。”張寬聽着警察説話有點耳,伸頭去看,卻是梁驍,於是笑了“梁哥,咋出來巡邏了?”梁驍見後面坐着張寬,也嘴角笑了“是啊,今天沒事,就出來轉轉。”其實他是被領導訓了,從刑偵民警轉為巡邏民警,這本來都是協警乾的活,他為此發了一通牢騷,但人家是領導,怎麼説他怎麼做。

至於原因,他也大概清楚,市局有人跟田豐收關係好,明着要整他哩。不過這事沒法給張寬説,只能自己扛。

張寬還真以為梁驍是沒事出來轉轉的,就道:“要不去前面吃個飯,哪兒新開的羊館,味兒正的很。”梁驍就搖頭“不了,我等下還有別的事,你們去吃。”説完,也不去查改裝捷達車,自己騎着摩托車就走了。

徐嬌嬌看見梁驍走了,熱切地道“你還認識警察啊。”張寬哼一聲“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誰?”徐嬌嬌就笑着擰他“人家警察好帥啊。”張寬心裏掛念着後背上的圈圈,沒心思跟她瞎扯,對文龍道:“會温塘吧,今天事也辦了,貨也出了,該回去休息了。”車子往回駛,嬌嬌就緊緊靠着張寬,不滿地嘟囔“人家還沒耍夠哩。”張寬就虎着臉道:“今天不行,你看我這又硬了,你要在我身邊多呆一分鐘,我就想辦那事。”徐嬌嬌這才坐正身體,嘟着嘴生氣“一點都不漫,光想幹那事。”車子到了温塘,徐母在家門口和幾個婦女諞閒,見張寬回來,笑着和他們話別“哎呀,女子回來了,得給人家做飯哩。”有婦女就回應她“這麼好地,有個廠長女婿就是不一樣。”另有婦女則着嗓子嚷“有廠長女婿了還做飯?照我説給他做個錘子,下飯店。”一夥婦女同時回應“對,下飯店,把我們都帶上,給你把把關。”説話的同時,幾個婦女都眼瞪着瞅車裏出來的男人是個啥樣。張寬往外一站,幾個婦女就嚯嚯地笑開了“你這女婿美,長的壯,你看歪塊頭,一頓還不得吃八碗飯?”徐母就擺着手笑“那有那麼誇張,三四碗飯的事。”另有平時和徐母關係最好的婆娘聽了就做誇張狀氣“飯量這麼大的,那幹事兒還不跟個牛一樣?”一夥婦女齊聲鬨笑,此時張寬也跟着嬌嬌進家門,聽到笑聲看這邊一眼,也對徐母笑了笑。

幾個婦女可是看的清楚,張寬側身跨步的瞬間,下鼓着好大一坨。就有人問徐母“你女婿那東西可不得小吧?”徐母就臉紅害羞,小聲地道“別提了,都能把人羞死,昨天晚上他下班晚,就留在我家過夜,睡我牀上,我和閨女睡,早起我去屋裏拿我的衣服,他還沒醒,你可知道,男人早上是個啥樣子。”幾個婦女頓時眼冒紅光“快説快説,他那有多大?”徐母就伸出自己的胳膊,捋開袖子,亮出自己的小手臂,做着比劃。

幾個婦女就瘋了“這還不跟騾子馬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