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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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寬一看,直接噴出一口血,而後問道:“你上什麼班?別人都沒上班。”啞啞臉就更紅了,繼續用手機打字:我是服務員,不是小姐。
張寬就笑了“哪的服務員不好做你到這來做?都一樣,趕緊走,我馬上就要。”啞啞就打字問:不能等我下班嗎?
張寬又吐了一口血,指着自己鼻子上的兩坨紙道“等不了,會死人的。”啞啞聽了,回頭看了看,比劃了幾個手勢,張寬不懂,啞啞就打字問:你吐血哩?
張寬道:“不礙事,吐呀吐呀的就習慣了,乾乾那事就好了。”啞啞就嘆了口氣,心説這人癮真大,吐血也得幹那事。低着頭往外走,赫然是回出租屋的路。
張寬連忙快步跟上,看到啞啞在低頭髮信息:王姐,我今天不舒服,請半天假,事情急,就不能當面請了。
文龍看見張寬跟着啞啞股後面走,也麻溜地上來,問張寬“這娃四撒滴?”(這娃是幹啥的)張寬就答“窯姐兒。”文龍聽了驚奇,快步到前面,伸着脖子看啞啞,嘴裏絲兒絲兒地“咦,我看不像麼,人家娃是個好娃。”啞啞本來低頭走路,見文龍賊兮兮地盯着自己看,臉紅極了,儘量躲閃。忽然聽到文成説話,説的是黃土塬上面的土話,就覺得親切,又聽他説的內容,説自己是個好人,不是小姐。心裏就生了,紅着臉對文龍笑了笑。
張寬卻不以為然,聽了文龍的話眼一翻,吐出一口血,道:“你不知道,她是我五千塊買了的。”文龍聽了臉就不好看,有些生氣,忽然過來一腳踢到張寬股上,聲音愠怒道:“你個哈慫(壞蛋),人家女子是好人。”這貨一腳踢的狠,張寬沒防備,被踢的向前跑了好幾步,要不是啞啞及時攔住,絕壁是要趴倒。
張寬火氣也上來了,想罵文龍,就是目光接觸到對方面孔時,莫名地到膽怯,就把罵人的話收了回去,改成委屈的表情“又不是我哄她,你情我願地事。”文成聽了大怒,又要踹張寬,啞啞見狀急忙擋住,對着文龍搖頭,擺手,嘴裏啊啊地叫着,做手勢。
文龍不知是看懂了還是沒看懂,把頭一甩,揮揮手“走,前頭走。”很快到了啞啞的出租屋,張寬連續吐了十多口血,口乾,想喝水。看見地上放了瓶礦泉水,似乎是自己喝剩的那瓶,就拿過來喝,咕咚咕咚地大口灌着,忽然噗地一聲,噴出一團血霧。把啞啞嚇了一跳,緊張地在他後背拍着。
完了啞啞用手勢詢問文龍,張寬怎麼了?咋一直吐血?
文龍也不知道懂不懂,哼了一聲“吃了哈哈(壞的)東西咧,吐血哩。”啞啞聽了就更加着急了,手勢連連比劃,見文龍不懂,拿出手機打字:還不去醫院?
張寬吐了血霧,覺好些,對啞啞道:“吃了壞東西,直鼻血,去醫院沒用,必須幹那事才行。”啞啞聞言怔住,看看張寬看看文龍,然後就兇了臉,拿出手機飛快打字:我説欠你一定還,你別拿身體開玩笑,快去醫院吧。
張寬看了又吐了一口血,乾脆把鼻孔裏的紙卷扒了,讓血從鼻孔,對啞啞道:“趕緊,再不我真就死了。”啞啞聽了也不知真假,就在地上把被褥鋪了,又見張寬鼻血止不住,拿了個臉盆來接。
文龍看了就道:“你不會睡哈(下),叫女子菜(在)上頭。”咦?張寬和啞啞同時看文龍,這辦法好呀,為什麼我們都沒想到?
張寬見啞啞驚奇,就對啞啞道:“他以前也吃過一樣的壞東西,就是這麼着好的。”啞啞就點點頭,手捏着釦子,卻不解開,時不時地用眼瞟文龍。
文龍就懂她是什麼意思,轉身要走,忽而又回來,對張寬道:“你可千萬小心,你那東西比以前變大了,慢慢地進起,包着急,不然乃碎女子湊叫你死咧。”一聽這話,張寬和啞啞再次臉紅,張寬就用手推着文龍往外走,嘴裏哼哼道:“你走先,你再不走,死的可就是我了。”文龍一出去,啞啞就迅速解除了裝備,看着張寬,充滿期待。
按照文龍的提醒,張寬躺下,當褲子褪下的那一刻,張寬自己都傻了,這玩意兒還是人長的麼?
…
文龍一個人在外面無聊,就來回散步,心裏又放心不下,乾脆走到牆邊,側耳仔細聽,就聽裏面陣陣聲,這才放心。
剛準備離遠些,就見一個豐滿妖嬈的風塵女子過來,走到文龍跟前眼睛一斜,問道“你是收破爛地不?”文龍就嘿嘿地笑“我四收破孩滴。”(我是收破鞋地)那女子聽了就用眼睛剜了文龍一下,扭着豐要進啞啞的出租屋,文龍見狀急忙上前拉住,責問道:“你幹啥?”那女子立時大怒,甩開文龍的手,罵道:“劈死(滾開)!少逗(動)老孃。”文龍一聽女子口音,和自己一樣,就收了發怒的心思,改成和風細雨地道:“裏面有人正辦事哩。”女子一聽頓時眼睛圓睜,就是爆發前兆,直接瘋吼了一聲,往啞啞的屋子衝去,口裏狂呼“老孃殺了你狗的。”隨着狂呼,猛烈地搖門。
那出租屋的門不結實,幾下就被晃開,就聽裏面啞啞驚聲連呼,嗚~嗚~~嗚唔。
女子還以為啞啞在裏面受了什麼委屈,向後退了一步,猛地撞門。文龍在一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就那麼猶豫了一下,門被撞開了。
女子撲了進去,撿起地上的一捆芹菜就要砸裏面的壞人,可是定睛一看,發現地上躺着的是張寬時,手裏的芹菜就再也砸不下去了,反而逐漸換了一副笑臉,結結巴巴地道:“原來是你,我,我不知道是你,知道的話,死活也不敢進來地。”説完,就陪着笑慢慢往後退。同時,她的目光也掃過張寬下面,頓時變了臉,又上前來,緊張地問“你是吃了什麼藥,怎麼這麼大?”張寬的鼻血剛見減輕,就被這貨給打擾了,氣就不打一處來,張口就噴一口血,道:“你趕緊出去,別打擾我辦事。”女子正是紅玉,當初就是她介紹張寬要了啞啞,自從那天無意間知道張寬是個大人物,紅玉就起了心思,不能讓啞啞去做小姐。以她自己的親身體會來看,做一輩子小姐,也是發不了財,反倒吃不少苦,若能攀上一個高枝,就啥都有了。
聽信貸公司的秦經理説,別看張寬年齡小,背景極大,連信貸公司的老闆都得給張寬幾分面子。聽了這話,紅玉就決定了,讓啞啞無論如何,都要變成張寬的女人,為此她把啞啞帶到自己租房的隔壁,親自教她化妝,學技術,就是為了把張寬給牢牢抓住。
紅玉最近晚上都很少接活,儘可能地在大廳裏等,看能不能撞到張寬。她有自信,張寬只要再和啞啞來一次,絕對就忘不了啞啞。
畢竟,啞啞的條件在哪擺着。
今天下午她來啞啞家裏拿東西,聽外面的民工説裏面有人辦事,登時就慌了,還以為是從那個工地上跑出來的民工在欺負啞啞,外面有個放風的,裏面還不知道幾個人,登時就火了,這才發生了方才那一幕。
等看清裏面的人是張寬,紅玉的心思就放寬了許多,這正是求之不得哩。
可是,當她的目光看到張寬那碩大無朋的東西時,就嚇了一跳,這麼大的,啞啞可吃消得住?
文龍見這女子不再發瘋,只是擔心那個年輕的,就拉着她往外走,口裏道:“麼四麼四,放心好咧。”出門的時候,文龍還帶了門。
到了外面,紅玉依然心神不定,聽了好一會,沒見啞啞有什麼痛苦的叫聲,這才放了心,問文龍“你也是塬上地?”文龍搖頭“我是梨花溝裏滴。”紅玉就答:“梨花溝呀,好地方哩。”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扯着,紅玉時不時地往後看,又看看時間,有些焦急,説道:“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不會出啥問題吧?”文龍就拉着她道:“放心好嘞,放心好嘞,我是有經驗地,不會有事。”正説着,從巷子口過來烏壓壓的一羣人,氣勢洶洶,到了白捷達車跟前,一個胖子用手拍着車道:“就是這車,沒錯,我記得很清楚。”一夥人就把目光轉到這邊,盯着文龍和紅玉。
其中那個胖子看了一眼就開始呵呵發笑“羅徵兄弟,就是那個民工。”説話的胖子,就是方才那個被文龍澆了一身水的副校長,而他口裏説的那個羅徵,則是秦盾保安公司的保安隊長,羅徵。
前些子羅徵還跟着黑子去過龍首村,回來消停了段時間,今天正在值班,忽然市一中的副校長打來電話,説他在學校裏被人打了。
市一中屬於秦盾保安公司的保護範圍,為此市一中每年會向秦盾繳納五十萬的保護費。眼下市一中出了事故,秦盾保安公司自然得出面解決。
羅徵帶了十個弟兄到了市一中,副校長説人已經跑了,不過可以提供線索,對方開了一輛白捷達。
在渭陽來説,白捷達並不多,再加上秦盾公司的耳目眾多,很快,他們一干人就找到了華清池後面,把文龍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