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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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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越和李毅、孫玉龍師徒三人乘汽車出了湘省,在鄂省北部地區下車開始徒步旅行,自從下車後,這裏天氣開始變得乾燥、炎熱,似乎這裏空氣中的水分子都沒有了,他們三人還沒走幾里路就覺口乾舌燥。

趙越將手裏的水壺遞給李毅説道:“李毅、玉龍,你們要知道,一個人活着要有信仰,如果沒有信仰,那這個人就是一具行屍走!什麼是信仰?概括地説,信仰是自己對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等的選擇和持有。信仰與崇拜經常聯繫在一起,但是與崇拜還有不同。你們的年紀都不小了,都有自己獨立的思維,要學會思考,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這要靠你們自己去判斷,不能被其他人所左右!”孫玉龍在擦了一把汗問道:“師傅,你的信仰是什麼?”趙越笑了笑説道:“我信仰我自己!”聽了趙越的話,李毅和孫玉龍有點傻眼了,信仰自己?有這樣的信仰嗎?

看到兩個徒弟的樣子,趙越笑道:“怎麼,不相信?師傅是個修道者,對於那些神仙魔佛,師傅可能會產生崇拜,但絕對不會信仰他們。一個人如果過度的崇拜別人,或者信仰他人,就會失去自我,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以別人的準則為自己的行事準則,這還是你自己的個嗎?我相信我能夠在修道的路上一直走下去。無論多麼艱難,我都將一往無前!”李毅和孫玉龍兩人聽了趙越的話都開始沉思,三人翻過了一座山,李毅抬眼一看,就指着山下一處説道:“師傅,你看那邊有一座山村!”

“哦,那我們去那裏歇歇腳!”趙越説道,他一個人揹着一個大包裹。裏面裝着師徒三人衣物行李,李毅扛着一上面寫着治療疑難雜症的白布幡,孫玉龍揹着藥箱。

三人又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這個小山村,真是望山跑死馬,看着沒多遠,一走就走了半個小時。三人走進村子,裏面非常安靜。好象現在這裏的人都出去了,除了母雞要下蛋時的咯咯噠叫聲。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

趙越正疑惑這村子裏的人都去哪裏了。就看見面跑來一個小孩,這小孩長的很壯實,但就是嘴乾裂。

趙越連忙叫住他:“小孩,你們這裏的大人呢?都去哪裏了!”那小孩好象也不怕生,開口説道:“都去背水了!”

“去哪裏背水了?”李毅問道。

那小孩見李毅只比他大個兩三歲,也不害怕,説道:“在山下啊。我們這裏地勢太高了,只有去山下村子的井裏提水。然後背上來,有十幾裏地呢!”趙越點了點頭。對兩個徒弟説:“我們去那裏看看吧!”三人就往山下走去,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大山下的村子,現在這村裏很多人,基本上都揹着木桶或者塑料桶,桶都大得出奇,裝滿一桶水估計有一百五六十斤,加上木桶的重量也差不多有兩百斤。

順着人,趙越三人來到了一個寬闊處,背水的人裏三層外三層圍在一口水井前,趙越走到最外面的看了看,問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道:“大哥,你們這裏乾旱很嚴重啊!”中年漢子扭頭看了看趙越,又看了看趙越身後的李毅和孫玉龍,問道:“你們是外鄉人吧?”趙越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出兩支遞了過去説道:“是啊,我們一路過來,看見只有你們這裏乾旱最嚴重,其他地方要好一些!”中年漢子接過一煙説道:“誰説不是呢!來,兄弟,咱們去那邊坐着説!”説着就領着趙越師徒三人坐在了一塊大青石上,“你是醫生啊?”趙越點頭道:“是的,大哥!”

“那你都會治什麼病?”中年漢子説道。

趙越笑道:“我只治醫院治不好的病,醫院能治好的病我不治!我治了,如果一天之內沒有效果不收錢”

“誒,有點意思!”中年大漢將嘴上的煙點燃了一口,“你看我們這附近四個村子,就只有這一口井裏能打出水來,這都好多天了,井裏的水位也下降了一大半,要不了多久估計就要乾了,到那時侯就要渴死人了,咱們人現在還有口水和,村裏的牲畜都渴死了一大半了,沒辦法啊,只好宰了吃!”中年漢子説着臉上就出愁容,趙越問道:“當地衙門沒有想辦法嗎?”

“辦法?什麼辦法?就是有水也運不上來啊!不止我們這裏,我們整個地區都是這樣,大家都開始吃井水了,聽説城裏現在都開始陸續斷水了,電視新聞上説好幾個省都是這樣的情況”中年漢子搖了搖頭説。

趙越點頭道:“是啊,這就是天災啊!老天不下雨你有什麼辦法!”

“兄弟,你先坐一會啊,該我了!”中年漢子看了那邊打水的隊伍説着起身提着大木桶走過去。

過了一會,這中年大叔揹着水走過來道:“兄弟,你真能治醫院治不好的病,有把握嗎?”趙越笑道:“這治病要親眼看見病人,經過診斷之後才知道有沒有把握,我現在就打包票您也不能信啊!”那中年漢子點頭道:“不錯,你這人實在。是這樣的,我小舅子前兩年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我們抬着他去好多大醫院也治不好,家裏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還是一病不起,不如你跟我看看?”趙越點頭道:“那行,我是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既然有人請我去治病,我當然要去!”中年漢子見趙越答應,就在前面帶路,趙越師徒三人跟着他走了七八里路到了一個村子,走進村子,路過的人都跟中年漢子打招呼。

“我叫袁奎,兄弟你怎麼稱呼?”中年漢子揹着兩百斤的水一點也不吃力,回過頭來問道。

趙越道:“我叫趙越,大哥叫我小趙就行了!”中年漢子到了一座大青磚平房門口,就説道:“這就是我家,兄弟你等等,我放下水就帶你去我小舅子家”趙越點了點頭説道:“好的!”帶着兩個徒弟就等在門口。

袁奎揹着水走進屋裏喊:“我回來了!”裏面房裏出來一個跟袁奎年齡差不多的婦女幫他把水接了下來,袁奎説道:“我找了個過路的醫生,專治疑難雜症的,我帶他去小舅子看看!”那婦女可能是他老婆,她説道:“你從哪裏找的?該不會又是個騙吃騙喝的吧?”袁奎摸了摸腦袋道:“應該不會,我看他很實誠,而且沒以前那些花言巧語,我們就當碰個運氣吧,萬一他要是能治好呢?那你弟弟家不就有希望了嗎?”聽了袁奎這麼説,他老婆點了點頭:“那好,你帶他去吧!”袁奎得了令,轉身就出了門,“兄弟,讓你久等了啊,我們走吧,只有幾步路就到了!”趙越師徒三人跟着袁奎走了兩三分鐘,就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土磚屋,房上蓋着青瓦。

袁奎走進大門就喊道:“荷花,荷花!”一個三十多歲、穿着樸素的婦女領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是袁奎就説道:“姐夫來了,進來坐!”袁奎搖手道:“我帶了個醫生來給小舅子看看!興許能治好他”荷花遲疑道:“這…。”袁奎解釋説:“你放心,人家説了,如果一天之內沒有效果不收錢!”荷花想了想説道:“那好吧,醫生在哪呢?”

“我去請他們進來!”袁奎説着轉身出去了。

趙越師徒三人在袁奎和荷花的領路下走進一間房裏,剛剛進去就聞到一股惡臭,“兄弟,這就是我小舅子,你叫他小馬就行了,你給看看!”趙越點了點頭,“小馬,放鬆啊,不要緊張”得到小馬的回應之後,趙越走到牀邊坐在荷花放下的椅子上拉着小馬的手給他把了把脈,過了一會,趙越皺了皺眉頭,發現這小馬的脈象一切正常,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見這麼熱的天,小馬還穿着衣服躺在牀上,眼睛掃了一下,看見小馬部以下的‮腿雙‬把褲腿撐得鼓鼓的,看樣子非常浮腫,就知道問題出在腿上了。

“把他的褲子下來看看!”趙越起身説道。

荷花聽見了,就上前給自己的丈夫把褲子了下來,小馬的‮腿雙‬確實很浮腫,而且腿上到處都是疤痕,現在還有幾處瘡口在膿,氣味非常難聞。

趙越元神放出神識一掃,發現小馬的身上除了‮腿雙‬部位的病患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正常,‮腿雙‬的肌可能是長時間不活動有些萎縮,關鍵的問題在皮下與肌的連接處,這裏聚集着大量細小的生物,它們不斷的取患者身上的組織,並且破壞細血管末梢,使得血中的大量白細胞聚集在這裏與這些細小的生物作鬥爭,因此才有那麼黃膿從瘡口中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