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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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們進去問問,她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好哇!”她二話不説,立刻走上前去大聲問道:“兩位姑娘,請問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副傷心絕的樣子?”她突然
到自己説了一連串的廢話。
她們可能是親人去世了,才會哭得那樣痛不生。
兩個姑娘聽到雪霽的聲音,疑惑地盯着他們。
是兩個年約十七、八歲的清秀姑娘。她們停止了哭泣,臉頰仍掛着淚。
“你們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商人,路經此地,正準備投宿此廟,沒想到竟聽到你們的哭聲。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説,我一定盡力幫忙。”雪霽義不容辭的説。
那兩個清秀佳人對看了一眼,其中一位年紀較小的説道:“承蒙公子關心,否則,我們也不知道要找誰幫忙。”
“小妮,那公子與我素昧平生,怎麼好請人家幫忙呢?”另一位年紀較大的姑娘羞澀的阻止着妹妹。
“這有什麼關係?相逢自是有緣。對你們來説是換作了你們遇到我有困難,是不是也會來幫我呢,儘管我對你們來説是陌生人。”
“是啊!”她們點點頭。
“所以説,你們有什麼困難就説出來吧。”雪霽親切的説,企圖卸下她們的武裝。
“説吧,姐姐,我們説出來吧。”那小姑娘搖了搖她姐姐的手,“那公子看來不是壞人,不會害我們的。”那大姑娘點點頭,嘆了一口氣,娓娓道出她們的故事。
“我們是姐妹,自幼便沒了母親,全由父親含莘茹苦的將我們帶大。今年初,父親染了重病,他臨死前囑咐我們將他的棺木運往福州與母親合葬,順便投靠親戚。於是,我們變賣了所有的家當,但那也僅足夠支付父親的薄弊和我們的旅費…我們姐妹兩人就拿着這些旅費,從泉州往福州出發了。走了許多天,我們輪推着這口薄弊,一路上,吃盡不少苦頭。這個苦,我們可以承受得住,可是,昨兒一早,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強盜。搶去我們身上所有的錢…眼看離福州還有一段頗長的路,不
悲從中來。”任雪霽聽了眼眶都紅了。
汪禾役理解似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汪福説:“汪福,拿十兩銀子給這兩位姑娘當盤纏。”
“是!”汪福連忙遞上十兩銀子給那兩位姑娘。
“這樣太多了!”那大姑娘搖搖頭,拒絕收下。
“你就收下吧,不要多説了。”雪霽忘了自己已是“男兒身”沒有堅守“男女之間的分界”拍了拍那大姑娘的肩膀。
那大姑娘心頭一驚,一抬頭便接觸到雪霽那一雙關懷的眼神。
她心一動,便假裝隨口問道:“公子家住何處?”
“荏菽堡。”雪霽毫無心機的説出來。
“公子貴姓?”
“任。”
“那麼,他們是?”她指着汪禾役與汪福問道。
“他是荏菽堡主人汪禾役,另一位是我們的隨從汪福。可否請問姑娘貴姓芳名?”
“丁雪兒,她是我妹妹丁小妮。”
“兩位姑娘,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也要趕路,也需要休息了。”丁雪兒深深看了她一眼,“那麼你們去對面那個廂房休息吧。”雪霽看着她那種類似深清的眼光,不有些發
。她説服自己,那是個錯覺。
她笑嘻嘻的拉起汪禾役的手臂説:“那我們先告辭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然後,三個人一起到對面那個廂房去了。
那個廂房黑漆漆的。汪福拿起火把,點燃了火。他們堆了些木材,圍成了一個小小的火堆。
“雪霽,剛才那個丁雪兒姑娘似乎中意你的。”原來,連汪禾役也察覺了。
“你吃醋了嗎?”雪霽抿抿,壓抑想笑的衝動,張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斜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