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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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瑞想了想“好，我先替你包紮，然後我們就出發。”

“阿瑞謝謝你，我知道真的為難你了…”

“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那就答應我，讓我一直把你送到目的地，讓我親手把你到他手裏，讓我放心。”

“好我答應你。”不想讓他知道柳偉已經死了，那樣的話他一定不會帶自己去，反正，等到了，許瑞自然就會知道了。至於見到柳偉的墓地和問過柳思東之後該何去何從，望歸一時還沒想過，總覺得到了那時，心裏一定會有主意了。

許瑞起身替望歸的手腳擦藥包紮後，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又帶了路上吃的東西和水“望歸，我們走吧。”下了樓，許瑞把望歸放在樓門裏，自己到外面巡視了一圈，沒有見到什麼人之後才把望歸帶到了停車場。

打開後車門，讓望歸坐進去之後將一包衣服放在車座上“你就把這個當枕頭，在車裏躺一會吧，即休息有不易被別人看見。”望歸點點頭“我知道了。”

“把衣服裹緊，免得睡着了會着涼。”

“好。”躺在車座上，車子開動的一瞬間，望歸覺得自己一直懸在空中的心似乎放下了一點，好不容易，總算走出了出逃的第一步，至於最後能不能徹底逃離蘇樹文的掌心，大概只有天知道…

看着車窗外的路燈急閃而過，直到看不見路燈，而只見滿天的繁星，望歸知道他們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離開了這個他在這裏出生長大的城市，離開了這個給了他無數噩夢的城市。

“望歸，你睡着了嗎？”前面駕駛的許瑞輕輕的問。

“沒有。”

“那你睡一會吧，我們已經在郊區了，大概天亮前就可以到達下一座城市。”

“我們要在那裏換飛機嗎？”

“不，離的太近，我怕蘇叔文還是會找來的，我們再走遠一點，再換飛機到邊境。”

“好…”再走遠一點，對，阿瑞説的對，離的越遠越好，他們現在所走的路都是比較偏僻的鄉間小路，但是要到邊境就要搭飛機，蘇叔文要在鄉間抓到他們不容易，但是要在機場佈線抓他們就太容易了。

兩人就這樣風餐宿的走了四天，所走的都是不怎麼跑車的小路，一路上倒是平安無事。第五天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他們一路走來的第三個城市，不算大也不繁華，但是機場還是有的，他們決定在這裏換飛機。

許瑞找了一家十分簡陋的小旅館住下，和望歸吃過飯之後説:“你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出去兩張假身份證，再買明天的機票，你一個人留在這裏一定要小心。”説完拿出一個手機“這個你拿着，裏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是我身上帶的手機，快捷鍵1就是我的號碼，如果發生什麼緊急狀況就打電話給我，你不用説什麼，只要撥通了我就知道出事，一定馬上趕回來，知道了嗎？”望歸接過手機“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你也要小心…”許瑞點點頭，很喜歡聽望歸讓他小心，讓他早去早回，這樣的話讓他產生一種他們是一對正在逃亡的情人的錯覺，許瑞想，錯覺有時也是一種幸福…

握着手機，望歸倚在牀頭休息，但願明天他們就可以乘上飛機，徹底的擺蘇樹文掌握，儘管他要去的地方也不是什麼人間天堂，儘管他就要見到的並不是思夜想戀人而只是一座墳墓，但他還是發自內心的企盼，因為不管在哪裏，也比在蘇樹文為他設置的那個人間地獄要好，不管要見到的是活生生的人還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墓碑，那都是他深深愛過一個名叫柳偉的人的證明…

就在他胡思亂想昏昏沉沉就要睡着的時候，他還是鋭的聽到了房外傳來的腳步聲，有人來了，而且不止一個人。

望歸一下就清醒了，從牀上站起身，沒有猶豫就去拿許瑞放在他們隨身攜帶的包中的手槍。只是房間外來的人比他的動作還要快，房門被踢開的一瞬間四個黑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

按下了手機的按鍵，撥通許瑞的電話，是望歸被四個身穿便裝的特工帶走前唯一來得及做的事情。象徵着不祥的鈴聲響不到兩聲就斷了，許瑞的心一沉，把剛剛買好的機票揣進衣袋中就向回飛奔。

蘇樹文，想不到你為了把望歸當作替身困在你身邊，竟花了這樣大的力氣，布了這麼廣的線，我們逃到這裏還是被你發現了行蹤，望歸，別怕，我答應過你要保護你，要送你去找柳偉，我就一定會做到，別怕，別急，我來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把你到他手上，只希望你以後能偶爾記起我，記起我這個深愛着你的“好朋友”

…

明白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無論是害你還是幫你，都只是因為我…愛你…＊＊＊“你為什麼要逃？！難道我對你説的還不夠明白？我要你留在我身邊，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在傷害你！你為什麼還要跑？而且是跟着許瑞？！”在一間賓館的套房中，蘇樹文失控的對着冷冷的坐在自己面前的望歸大聲質問。望歸沒有回答“為什麼要逃？”這個問題未免太可笑了，恐怕只要是個正常的人，是不會願意在那種環境中生活的。

“你説話！”蘇樹文抓住望歸的肩膀用力的搖了搖“你給我説話！為什麼你可以選擇一個毒販子，卻不肯好好的呆在我身邊？！”望歸站起身企圖掙開蘇樹文的手，蘇樹文卻抓的更緊“你不用再掙扎了，你一輩子休想逃出我的掌心！望歸，乖乖跟我回家吧，只要你發誓今後再也不離開我，再也不想別的男人，我就不會再傷害你，我一定好好疼你愛你！”望歸見掙不開他的手，就放棄了掙扎“不可能，我決不會跟你回去，更不會乖乖的呆在你身邊做一個替身，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要離開你的掌控！”蘇樹文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你…”還沒説完，他突然發現望歸的頸中有一塊瘀清，頓時愣住了，片刻之間一把怒火就在心中燃燒起來“你和許瑞上牀了？！”

“你胡説什麼？！我沒有！”那只是那晚許瑞暴的撕扯他衣服時不小心傷的“你不用把別人都想的和你一樣變態！”就算許瑞有過那樣的念頭，但是他到底在最後制止了自己，在望歸心裏，比起蘇樹文已經變得畸形的戀情，許瑞的愛，只怕更加純潔和可貴。

“你還敢説沒有？”蘇樹文扯着望歸的衣領“他和你可真是好朋友啊，我很早就看出這小子不對勁，現在果然原形畢了，你呢？柳偉死了，你就準備和他遠走高飛了是吧？我告訴你，你休想！你一輩子都是我的！

我要在留在我身邊一輩子還你媽欠我的帳！”

“我也告訴你，你不用想在把我帶回去，我寧可死也不會留在你身邊！説什麼‘原形畢’，原形畢的是你才對吧？！你現在終於把你霸道的愛，自私的戀情暴在陽光底下了，我告訴你你這種愛是很自私很殘酷的！你這樣的愛是沒有人會願意接受的！我和阿瑞清請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請別用你齷齪的念頭去想每一個人！至於我媽媽，她不欠你什麼債！”蘇樹文惡狠狠的看了望歸半天“好，既然你説你們沒什麼，那你就讓我查查看！”説着撕開望歸的衣服。望歸急忙架開他的手“你別碰我！”説完狠狠的一拳打過去。蘇樹文從容的避開了“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以為我歲數大了就不是你的對手了？！”望歸沒説話，緊接着又是一拳，蘇樹文這次沒有躲開，而是一把抓住了他揮來的手臂，用力一拽。望歸被他拽的一下撲在牀上，剛想爬起來，蘇樹文已經壓住了他“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吧！”幾下撕扯下望歸的上衣，不想卻看到了望歸胳膊上和雙肋上的青紫瘀痕，解下皮帶捆住望歸不停反抗的雙手並綁在牀頭上，蘇樹文接着就撕開了他的褲子，也看到了大腿上的瘀傷“你還敢跟我説什麼清清白白？！你這個雜種！”望歸又羞又氣，臉蒼白“那是你老婆掐的！我…”還沒説完，蘇樹文已經一個耳光打的他眼前發黑“你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胡説八道？！”接着又是一巴掌“你給我説，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是最近幾天，還是早就不乾不淨了，説！”

“我們沒有！”望歸大叫“再説你憑什麼質問我？！”

“憑什麼？就憑你從今以後就只能是我的人！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現在證明給你看！”還沒等望歸明白過來，蘇樹文已經分開了他的腿，一手指毫無預警的了進去。

“啊…”望歸拼命掙扎“你放開…我和阿瑞沒什麼，我也不會是你的人！”

“你馬上就要是了！現在不是你説了算！”出手指，蘇樹文抬起望歸的腿，就一鼓作氣的闖進了望歸的身體。

望歸痛的狠狠一掙，卻咬緊了嘴沒有出聲。空氣中一股血腥氣瀰漫開來，蘇樹文卻開始不顧望歸死活的忘情動起來…望歸整個神經都被蘇樹文猛烈的撞擊動作所牽動着，一次，一次，再一次…直到痛的麻木…

蘇樹文並沒有忽略望歸的一舉一動，於是當望歸打算咬斷自己的舌頭時，及時的抓過一旁的枕巾狠狠的進望歸的嘴裏“你別想！”望歸絕望之下一直忍耐的眼淚終於順着臉頰大顆大顆的滑落下來，只是模糊的視線卻始終不離蘇樹文此時殘酷的臉，狠狠的瞪着他。

蘇樹文雖然已經被慾火和怒火衝昏了頭腦，卻也被望歸這樣近乎詛咒的視線瞪的心裏發，想也不想的就抓起牀上的被子一把捂在望歸臉上，只希望此時不看到他仇恨的眼光…

此時的望歸已經停止了掙扎，任由蘇樹文在他身上發…蘇樹文離開望歸的身體時，大量的血隨着他的出湧了出來。

經過剛才的發，蘇樹文因為望歸逃跑和他跟許瑞在一起而變得暴怒的心情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見到望歸被自己的慘不忍睹的下身，心中不僅有湧氣一陣憐惜“望歸…你等等我去拿藥…你…很痛嗎？”望歸卻沒有反應，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蘇樹文這才想到自己不僅堵住了他的嘴，還用被子捂住了他的臉，連忙把被子扯下來，又掏出堵在他嘴裏的枕巾“望歸！”顫抖着伸手在望歸的鼻子下試了試，發現還有很微弱的呼，看來望歸只是因為疼痛和憋悶昏了過去，蘇樹文鬆了一口氣。輕輕合上望歸的‮腿雙‬，蘇樹文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下牀到了杯水，托起望歸的頭灌了他幾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