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第三章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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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羅地網撒下時。一切貌似完美無缺,但公孫羽的心底卻隱隱有些不安。
太順利了,實在是過於順利。如果説,在中央的決斷下佟系已經被拋棄,這些政治寄生蟲誠然不堪一擊。但王家卻是梟雄,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他們有武裝,有勢力,有金錢作為後盾,而且關係通天。
這次行動,貌似他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讓公孫羽有些驚訝。雖然一切按絕密程序進行,但由於涉及部門眾多,審批程序複雜,他並不認為敵人不會發現蛛絲馬跡。但事實是,敵人依然一絲不苟地延續之前的軌跡,沒有絲毫變化。
6月8晚。公孫羽和宋英傑、埃米莉登上那艘小型潛艇朝丫蛋島、二蛋島近。這艘潛艇排水量不過八百噸,載員約為80餘人,空間相當狹小。
不過,這艘潛艇新近剛剛經過技改,安裝了新一代柴電發動機。噪音可謂相當小,被譽為“沉默的羔羊”這80人中,水手30名,突擊隊員50名。按計劃,突擊隊將對地方遊輪發動迅猛的突襲,快速佔領遊輪,然後利用遊輪的直升機、快艇,配合同時趕來的驅逐艦、軍用直升機對兩個島嶼進行突擊,一舉殲滅敵人。
為了防止敵人趁亂駕駛快艇逃竄到東海深處,在島嶼附近,有十艘海警高速艇待命。這些高速艇最大航速超過40節,而且配備了小型艦炮、速重機槍,是普通快艇的致命殺手。
而在完成對寧德市、霞浦縣情報的全面搜索後,凌浩軒、吳昊已經回到東海,開始部署對洪幫的最後一擊。有軍方、警方配合,這一擊絕對如雷霆萬鈞,勢不可當。洪幫成為歷史名詞,就在今夕之後。
宋英傑來到潛艇後,帶着親切到處摩挲,點頭道:“相比十年前,現在潛艇的工藝水平有了很大的進步,引擎靜音技術做得尤其好。記得以前,我們在潛艇裏説話都得喊,那噪音比拖拉機還大,上岸之後耳朵一連幾天都會轟隆隆的!”公孫羽淡淡一笑:“這艘潛艇的引擎技術是金鼎下屬的動力研究所和東海潛艇科研所合作研製的,靜音技術堪稱世界一,即將在五年內向全軍艦船推廣。”隨即他看了看手錶。道:“現在是晚八點,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將抵達預定地點。在晚十二點整將發動對敵人的攻擊。好了,現在大家都開始休息,養足神,爭取一擊成功,在奪取遊輪的同時不驚動岸上的敵人!”
“是!”所有突擊隊員齊聲應答,大家開始在鋪位開始睡眠,就算睡不着也必須養蓄鋭。
公孫羽也和衣躺在一張牀上。由於潛艇空間極其狹窄,故而這些牀平時都收在艙壁上,需要用時才拉開。軍官的待遇還稍強,如公孫羽這個等級甚至可以睡單間,但士兵們甚至必須睡上下鋪。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種牀非常窄,寬不過80公分,稍稍翻身就會跌落,摔在堅硬的甲板上,疼痛異常。
所以老潛艇人一般習慣在牀邊用鞋帶拉上兩道防護欄,或者放置一個大行軍揹包,跌落的時候不至於摔得那麼重。
忽然耳邊傳來悄然的腳步聲,隨即牀往下一沉,一個綿軟的身體貼着他的身體坐下:“親愛的羽。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準備從國際刑警組織退出。”公孫羽一怔,睜開眼楮,訝然道:“為什麼?乾得很不開心嗎?”埃米莉微微搖頭:“不,其實組織上一直很看重我,像這次甚至讓我出任亞太專員——這可是一個很高的職位。不過,我到自己需要追求別的什麼,譬如:愛情、家庭、孩子,還有幸福。我曾經是一個工作狂,為了工作拒絕過數十位英俊男士的求婚。可現在,我疲憊了。”公孫羽不由莞爾:“埃米莉,您今年多大了?”埃米莉睜着深邃的藍眼楮:“親愛的羽,您難道不知道貿然訊問一位女年齡,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好,我換一種方法問:您母親是什麼時候生您的?”公孫羽問。
埃米莉於忍不住笑了:“親愛的羽,我發現您的幽默總是讓我忍俊不。我母親生的時間980年,您得到這個信息有何用處?”公孫羽道:“數十位英俊男士求婚,我在尋思第一位男士向您求婚的時候,您應該還是兒童吧?”埃米莉“哧”的一笑,得意地昂起腦袋:“您猜得準確極了,我十歲那年身高就超過162公分,我父親的朋友康納先生就曾經向我求婚!”公孫羽面容微微一滯。雖然心底並沒有接受她的愛情,但男人的獨佔讓他心底還是微微有些酸意:“那位康納先生,當時多大年紀?”
“他當時已經五十二歲了!很了不起吧?當時才十歲的我,竟然讓五十二歲的康納先生向我求婚!當時父親聽説後,很為我驕傲呢!”埃米莉笑靨如花,清澈見底的藍眼楮出濛的希冀目光。
公孫羽鬱悶了。文化的差異從此可見。如果是華夏人,一個五十二歲的老不死竟敢打老子才十歲的寶貝女主意,老子不扛起頭挖死你個狗的!
“當然。我拒絕了。康納先生雖然是億萬富翁,而且很英俊,但我還沒愛上他。十年以後,他又一次向我求婚,不過當時我沒時間思考情問題。”
“如果有時間呢?”公孫羽閉目養神,問道。
“如果有時間…我想還是不會答應。當時我心中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的白馬王子在前面等着我。而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康納先生。他年紀太大了,而且變得很肥胖,下巴垂得很長。”典型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老牛想啃草。公孫羽“嗯”了一聲,默然。
女人也沉默了。如果不是微微下沉的牀鋪和馨香的體味,公孫羽都以為她已經離開。大約五分鐘後,女人忽然向他俯下,腦袋大約距離他的面龐十五公分左右,她幽幽問:“您…吃醋了嗎?”公孫羽的身體微微震顫一下,五秒鐘後道:“沒有。”女人的腦袋繼續向下伏低,就在紅即將碰觸到他嘴的時候,男人的腦袋突然一偏,炙熱的於是落在他的臉頰上。
“埃米莉,我想…您父親一定不會答應讓您嫁給一個花花公子。”一滴**辣的可疑體滴落在公孫羽的臉上,女人帶着傷道:“我不知道。不過,他再也無法發表自己的意見了。十年前。他去了天國。”公孫羽睜開了眼楮。女人泫然泣,淚珠爬滿了雪白的臉頰,不知是因為男人的無情還是因為懷念逝去的父親。
“您放心,拒絕我很容易,我不會糾纏您。”埃米莉凝視着他微笑道。
雖然有些悲傷,但那雙深邃的藍眸卻藴藏着罕有的柔情,就是這一縷柔情動了公孫羽。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
女人眼楮中頓時出一抹驚喜之,撲倒在公孫羽的身上,雙手捧住他的腦袋,不顧一切地吻來。公孫羽微微一驚,讓了一下。但卻抵擋不住法國女郎那火一般的熱情。很快雙相接,隨即她堅決地頂開了公孫羽的牙齒,將自己的小舌頭伸進他的嘴裏。
又一個嗎?公孫羽想起北宮靈雨在送別自己時説的那句話,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師傅曾經告誡他:一切隨緣隨心,那末現在他做到了嗎?
女人的吻很青澀。很顯然,29歲的她對接吻或許見識過很多,卻從來未曾體驗。
“初吻嗎?”公孫羽笑了。
“嗯。”女人臉頰紅紅的,有些羞赧。
“不是刻意保留的,只是不喜歡和那些男人換口水,直到遇上你。”公孫羽再次鬱悶了。西方女人婚前的貞觀十分淡薄,譬如法國總統薩科奇的二婚子布呂尼28歲時甚至曾在電視採訪中大談**手冊的廣泛用途。
“哦。”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