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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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你怎麼罵起人來了?”眾人驚詫莫名間,關玉雪率先跳了起來,指着徐岑的鼻子怒吼道“文憑、家產、權勢?這個都一文不值!你知道你缺什麼嗎?你缺德!缺德的人就是一個垃圾,你這樣的垃圾,妃櫻姐看得上才怪!”徐岑被罵得惱羞成怒,瘋狂起來,竟然伸手就待教訓關玉雪。詎料這位大小姐可是從小就學武出身,一把扭住這個垃圾的手腕,順勢一送。
“啪嗒!”隨着一聲脆響,徐岑乾脆利落地摔了個大馬趴。這傢伙爬在地上。臉孔貼着地面,整整五分鐘才爬了起來,眼睛閃爍着陰毒的目光,胡亂指着眾女道:“我…我詛咒每一個喜歡公孫羽的人,我詛咒…”
“嘩啦!”公孫羽不耐煩地端起牀邊給白妃櫻抹身子的水,順手一抖摟,那盆水準無比地將徐岑淋了一頭一臉的水,打斷了他的詛咒。
“滾!”公孫羽站了起來,森然望着他。徐岑個子本就瘦小,被一米八幾的大漢居高臨下盯着,不寒而慄,往後倒退幾步。
這時白妃櫻一嘆道:“徐岑,你今天這麼一鬧,咱們朋友都沒得做。以後,請不要打擾我,從此我不認識你這個人。”徐岑面如死灰,全身都在簌簌發抖。他的理想就這樣毀滅,他七年來思夜想的終南捷徑就這樣徹底斷絕,這讓他無法接受!
“請讓開一下。”趙昭平這時冷笑着將他推開一些。雖然情知自己也可能沒什麼機會了,但看到競爭對手如此被羞辱,趙昭平不但沒有半分憐憫之心,反而在心底暗自幸災樂禍。
這個傢伙,一直憑藉之前和白妃櫻相對友好的關係,在自己面前表演着對白妃櫻無微不至的關心,表演着和她之間親密的關係。
而他那個老子,每次在密會中總是得意洋洋,大談自己的兒子和白妃櫻之間的關係又有了長足的進展,二人已經如何如何親密無間。現在一切終於完結,他徹底被掃除追求者的行列,從此再也沒有可能和白妃櫻締結鴛盟!
想到徐元沛那張馬臉即將耷拉到地面上的情形,趙昭平甚至從心底冷笑起來。出身自官宦之家,從小就養尊處優的趙昭平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很顯然,徐元沛對他的不尊重,讓這和小人很生氣。
然而事情朝正翹着嘴角的趙昭平意想不到的方向在發展。早就失去理智的徐岑倏地轉身,隨即竟然暴怒地反手一巴掌打在趙昭平的臉孔上!
“啪!”這一巴掌得極其結實,也相當響亮!
趙昭平的大半張臉孔被打得通紅。他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竟然愣住了。而在場所有人幾乎都震驚得無以復加,一個個盯着二人,話都説不出口。
畢竟趙昭平可是副部級高幹,如此被人當眾毆打,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趙昭平的眼鏡被得甩落地上。正好被徐岑一腳給碾碎。而他手中的鮮花落到地上都不自知,睜大眼睛盯着徐岑,滿臉不相信自己眼睛的神。
可以説,趙昭平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他的老子趙城璧是老一輩革命家,曾經在安徽、湖北、江蘇等地主政長達二十餘年,直到七十五歲才響應鄧大人的號召,主動退居二線,曾經在全國人大掛副委員長職兩年後離休。
趙昭平是趙城璧的幼子,在家裏排行老七,前面是六個女兒。趙城璧五十歲才得此獨子延續趙家香火,其寵愛程度可想而知。而前面六個姐姐年紀都較他大上不少,最大一個大他足足28歲,最小一個也大他七歲!
六個姐姐唯有趙昭平這獨苗可以疼愛,可以説都將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趙昭平從出生到入學,大家都寵着他,護着他;而在學校,老師同學都知道他老子是大官,沒人膽敢惹他半寒。從政後,在趙城璧的護持下,更是一路青雲直上。從副科長到區政丶府辦公室副主任,然後是地級市的市委辦副主任,繼而是某縣級市的市委書記、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市長、市委書記…
從政十幾年來,每隔兩三年他都會上一個台階,從未止步。父親雖然去世,但趙城璧在華夏東部這一帶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就這樣一個一帆風順的副部級高官,竟然被一個教書匠給當眾扇巴掌!
第一個醒悟過來的是趙昭平的秘書王充揚。這傢伙雖然知道徐岑與趙昭平同屬一個陣營,但更知道自己主子這口惡氣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地瀉下去!
王充揚衝過來猛力一把將徐岑推開,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姓徐的,你必須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負責!”説着,他立即掏出手機給公安部門打起電話。
而第二個醒悟過來的是趙昭平的保鏢林樸。由於認為病房中不會有危險,這位隸屬東海警衞局的武警中尉認為主子不會有危險,故而站在門口處。身為市委常委的主子竟然被人當眾毆打,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樸衝過去一把就揪住徐岑的脖子,抬起拳頭就待揍他。但拳頭卻被趙昭平攔住,這傢伙一手捂住已經腫起來的臉頰,陰毒地盯着徐岑冷冷道:“林樸,不要打,讓公安機關處理。我看今天徐元沛怎麼給我待!”説着他臉鐵青,轉頭就走,甚至連給白妃櫻打招呼都顧不上了。
王充揚已經打了電話,連忙跟着主子往外走,一面叫道:“林樸,將這個傢伙揪到櫻花醫療會所外面去,警察五分鐘內就過來了!”林樸應聲抓住面無人的徐岑往外就走,徐岑竟然再次起拳頭朝林樸猛擊。林樸作為東海警衞局成員,武警軍官。絕對不是吃素的主,於是很不客氣地抓住徐岑打過來的拳頭就是一扭。
徐岑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臉孔扭曲猙獰不已。這個從小到大都習慣於掩飾自己真面目的傢伙終於徹底暴*自己骯髒、無恥的一面,竟然一口濃痰朝林樸噴去,隨即破口大罵,其言辭骯髒污穢處,簡直讓眾女掩耳不迭!
林樸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腥臭的濃痰,在眾絕美女面前大丟顏面,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惡狠狠地在徐岑的臉上啪嗒幾下,得這個斯文敗類鼻血都噴濺出來,慘叫不已!
隨即林樸將徐岑雙手揪住,跟在趙昭平、王充揚的後面將他拖了出去。
狗咬狗,一嘴。公孫羽、北宮靈雨等眾人簡直如同看大戲般。關玉雪甚至眉飛舞,跟在後面跑到門口處拍手稱快:“好,好!打得好!”她這打得好也不知是贊林樸打得好,還是贊徐岑打得好。趙昭平臉更是紫中帶青,青中帶着紅腫,甚至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
公孫羽淡淡一笑,轉頭看了看白妃櫻。見她秀眸中微不忍之,道:“你放心,徐岑除了會受些皮之傷,估計沒什麼。畢竟他們是同一個陣營,上面還有佟永北、王恭鐸、郝鎮壓着,內耗是大忌,他們不可能容忍趙昭平鬧得太大。”白妃櫻俏臉一紅,輕輕揪了公孫羽一把,白他一眼低聲道:“人家哪裏有關心徐岑了?不過,他曾經是我和石彬的朋友,對我很關心的。雖然現在知道他的關心其實都虛假的,但當時…”提起石彬名字的時候,女人忍不住悄悄瞥了他一眼,但見他並沒有任何芥蒂的樣子,這才稍稍放心,嘴角沁出一抹恬美的笑意。
雖然沒有完全得到男人的承諾,但白妃櫻卻並不擔心。北宮靈雨沒有拒絕她的哀求,只是説要考慮一下。聰明的女人從友的黑眸中看出,她並不惱恨自己。
女人於是恃病而驕,拉着公孫羽的手一直不肯放開,甚至連關大小姐的冷嘲熱諷也毫不在意。
關玉雪之所以沒有發作,是因為北宮靈雨在她耳邊悄悄的一句話。
“門户開放,利益均沾。”女皇大人在她耳邊如是説。關玉雪那雪白的俏臉登時緋紅一片,心臟劇烈地跳躍起來,凝視着公孫羽的眸光登時異樣起來。
北宮靈雨對公孫羽的愛,不能不説到了某種極致。在阿拉斯加之旅,那冰原石中之夜後,當看到巨大冰壁上那一百幾十米紅豔的血跡時,她的心就裂開了。暗地裏發誓:只要是公孫羽所愛的,她就愛;只要是公孫羽所的,她就!
而且白妃櫻是一個身份很特殊的女人,特殊就特殊在她父親的地位。如果她倒入趙昭平陣營中,後果相當嚴重。就算白妃櫻本人並不偏向趙昭平陣營,但趙昭平等憑藉着她身份的影響,就足夠坐大而將肖正平排擠出東海!
北宮靈雨在白妃櫻的事情上,採取了放任自的政策,這一點公孫羽也心知肚明。男人因此對她愈加摯愛,視如珍寶。
無論辜負誰,他都不可能辜負北宮靈雨,這一點他們心底都很清楚。
***趙昭平和徐岑,或者説徐元沛之間的戰爭遠未結束。
在將徐岑送入看守所時,趙昭平暗示秘書王充揚使了個小手腕,於是徐岑被送到某間可容納十三人的大房間中。很不幸的是,餘者十二人是剛剛從監獄裏提取過來的,一羣相當變態的傢伙,號稱“十二星宿”所謂十二星宿,無非是説這些傢伙都是些畜生;更進一步可以引申為,他們極度飢渴,甚至連畜生都可以上。
雖然徐岑是個男人,但他自小養尊處優,不事勞作。細皮的,落到十二星宿手中,結果可想而知。很快,那間大房間傳來非人的撕心裂肺的慘嚎聲。】趙昭平點燃一雪茄,狠狠地了一口,撫着猶自火辣辣、紫脹的臉孔,眼中出陰狠毒辣的冷笑,點頭讚揚秘書:“做得很好。”王充揚陰冷一笑:“這小子以為自己是誰,竟敢對秘書長您動手腳,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趙昭平貌似優雅地吐着煙圈,唯一別扭的是臉上那紫烏的瘀痕。雖然42歲了。但趙昭平一直懂得保養皮膚,膚質還算不錯。這樣確實讓他顯得相對年輕,但後果是皮膚過於弱不風,今天被徐岑全力上一巴掌,頓時腫脹老高。
“只要不玩死他,使勁搞!老徐要是過來,我還要他給老子道歉!”趙昭平冷笑。由於失去眼鏡,深陷的眼窩有些眯縫,如毒蛇般陰冷的目光,在聽到越來越淒厲、慘烈的嘶叫而出得意和滿足的笑。
徐岑身上上下兩個口都被十二星宿給開發了。剛開始的時候,當有人試着將**進他的嘴中時,徐岑猛力就咬。那人驚嚇地一縮,但那尖端卻受了些輕傷。
十二星宿登時暴怒,直接就是一頓猛踹,其中幾腳踢在徐岑的下面,疼得這個公子哥痛不生,抱着下面滿地亂滾,撕心裂肺的慘叫。
為防徐岑再咬人,十二星宿竟然將他的牙齒給踢掉,登時滿嘴鮮血迸濺!
在踢他牙齒的同時,兩個人抓住他的大腿,另一個人開始侵犯他的花菊台。
徐岑徹底崩潰了,第一次開始求饒,痛哭涕,甚至連連磕頭,許下無數諾言。當然,諾言範疇無非不過美女、鈔票和權力。
但這些傢伙都是一些徹頭徹尾的暴徒,哪裏會相信他?
再説了,那個大官許諾:只要將這個傢伙折騰得不像人,他就會讓人給他們減刑,讓他們在十年內出獄!
依然將他的牙齒拔光,然後開始上下夾攻,徹底將徐岑改造成他們這些畜生的**工具。
徐元沛得到自己兒子被警方抓捕的消息,驚怒加,立即帶着扈從趕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當徐元沛看到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神萎靡。甚至如白痴般的兒子時,震驚了。
“趙昭平,你、你欺人太甚!”徐元沛有種巨大的屈辱,自己兒子被羞辱到這種程度,做老子的不啻於被人踩在地上,往頭上拉屎拉!
“看到我的臉沒有?”趙昭平冷冷道“你兒子竟敢動手打我!他是什麼級別,動手打我這個副部級官員,我完全可以讓他坐上十年大獄!徐市長,僅僅只是折磨他一下,已經是很便宜他了!”
“便、便宜他?”徐元沛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但知道此刻不是自己爭吵的時候,兒子神狀況徹底崩潰,貌似有神病的症狀產生,得趕緊送醫院。
“趙昭平,你等着,我、我徐元沛跟你沒完!”徐元沛一面叫人扶着兒子去醫院,一面紅着眼睛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