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心中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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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是莊主南宮霸天閉關練功的時間,那麼兩人總是選在這個時間不見蹤影,其中意味肯定不尋常。這天桑德見莊主又開始閉關修煉了。
立刻就知道又到兩人“失蹤”的時間了,於是更盯緊住兩人的行蹤,不過越是此時兩人卻反而象是形同陌路人般,只是從他們出來的一絲包含着期待的、興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兩人發情期又到了。
首先是劉天勝藉故離開了,桑德先不忙行動靜待趙玉鳳的動作,接着趙玉鳳也打發了隨身的侍女跟着離開了,桑德這才跟隨其行蹤。
最後發現趙玉鳳竟來到莊內一出隱蔽之所,而這處竟然是莊主閉關修煉之所旁邊的一處密室,這個密室與莊主閉關的密室相隔不遠,也是莊主煉丹之所,雖然兩室相隔不遠,不過既然是密室,自然隔音能奇強,密室裏就是鬧翻了天,在外面的人也是聽不到任何動靜的。
桑德見兩人居然選擇在這裏幽會,也不由暗贊兩人心思靈巧,怪不得能在莊內失蹤,怪不得兩人關係如此隱秘而不被大家發覺,原來他們正是利用瞭如此地之所而不為大家所察覺。
自從兩人進到密室中後,桑德自是無法偵察到裏面分毫,他也不急,反正到嘴的魚還能怕他跑了不成,他現在心理正在盤算着該對付他們,他的計劃是使兩人都屈服於他的威之下,劉天勝那個小子本就是他的徒弟,他那點花花腸子他可是一清二楚。
同時對他的弱點也是知之甚詳,此時他有點明白他這個飛雲莊的大管家為什麼會被他徒弟給搶走了,原來他是攀上了趙玉鳳這個高枝,不但他的地位得到了提高,同時也佔有瞭如此美豔的騷婦。
不過桑德還是對這個小子有點欣賞,畢竟這個小子還是有點心計的,自從當了大管家之後,卻還是對自己畢恭畢敬的,讓自己一直沒有懷疑到他身上,要不是自己斟破了他們之間的姦情,只怕自己還會繼續矇在鼓裏。
想到這裏,心中不由暗罵,他媽的,想不到自己被他一手帶出來的徒弟給擺了一道,居然還騙了自己這麼久,自己當初就是看上他還有點小聰明才賞識他的,想不到竟然被他反噬,連自己也栽在他的手裏了。
娘娘個皮的,以後一定要給這個小子好看,讓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場…桑德那本就細小的眼睛此時更是眯成了一條縫,不過從眼縫中蹦出的極其陰狠、怨毒的神情卻是那麼的恐怖,可以想象他此時心中正在孕育着一條極其陰毒的計策…
不久,桑德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先是冷笑着望着閉的密室,然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過了不久,才見他趕了回來,重新在密室附近隱藏好,不過此時他的手裏卻象是攥着個什麼東西似的…
又等了一柱香的工夫,桑德見兩人仍然未從密室裏出來,不由暗恨,他媽的,到底是一對狗男女,在裏面居然搞這麼久,娘娘個皮的,害得老子等這麼久,不過劉天勝這小子娘們的本事也不賴嘛,趙玉鳳那個騷貨現在肯定得不得了了吧。
雖然自己聽不到這個騷貨的叫牀聲,但想必肯定能令幹她的男人得到極大的滿足,不然劉天勝那小子不會拼上命的幹這麼久了,他想到上次自己曾經摸過趙玉鳳那個騷貨的身子,雖然當時是如那隔靴擾癢般。
但就覺出這個騷貨的身子絕對正點,特別是前那對子,豐碩大、温軟膩滑,實在是極品,當時就令自己愛不釋手,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比起自己在城裏翠花樓幹到的那個紅牌騷娘們夢嬌還要強上許多。
想到夢嬌那一身玲瓏有致、膩滑細的白,心裏就不時升騰起一股慾火,不過此時他想到密室裏的這個騷貨,無論各個方面都要比夢嬌還要強上十倍時,對趙玉鳳的期待就更加的迫不及待了…又等了許久,桑德都要到不耐煩時,密室的門這才被人小心翼翼的打開。
然後是桑德悉的趙玉鳳那個騷貨的粉首從微啓的門縫中探了出來,桑德見到此時趙玉鳳的粉臉之上仍是一臉濃濃的意,一雙桃花眼更是水汪汪的象是引誘人直想投身進去…
那成婦人滿足後的騷蕩嫵媚的神情竟是如此蕩人心魄,何況這個騷貨還是如此之美豔,接着見她先是左右看了幾下,確定沒有什麼人之後,才象是鬆了口氣,把門打開,轉首向密室裏面又是嬌媚的蕩笑,眼波轉,極其蕩。
然而當她再轉過來時,竟又變成了一副冷豔、神聖不可侵犯的淑女面孔,最後整了整衣服,前後看了一下,確定沒有破綻了,才昂起首,神情淡漠的走了開去。桑德見了不由暗罵,娘娘個皮的,真他媽的是個外冷內騷的極品騷貨。
而且那轉瞬間演變出來的兩種極端的表情實在是勾人魂魄,惹人犯罪,這種在人前是聖女,在牀上是蕩婦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是男人最想擁有的女人,桑德活了這幾十年還是首次碰上如此尤物。
此時他已不管執不執行他的計劃,而都要把這個女人到手,同時也暗暗計劃,以後一定要把南宮小憶和若蘭這兩隻小狗母也調教成如此模樣,到時要是能實現的話,那可比趙玉鳳這個騷貨又要強上百倍了,那自己到時…嘿嘿…見趙玉鳳走的遠了。
桑德這才從隱秘處走了出來,見密室的門半掩着,知道是劉天勝也不敢在裏面呆很久,也會很快離開這裏的,所以才沒把門帶上,不過這樣一來,也正好方便了自己。他悄悄的自門縫中閃了進去,極其小心。
此時他見到劉天勝那小子也已起身,剛把褲子穿好,上身仍是赤着,而密室的牀上此時竟是一副整齊的樣子,竟沒有一絲的凌亂,想是他們先前就已做好了善後工作。見劉天勝背對着自己正要穿上衣,連忙閃到其後,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時,立刻制住了對方…
那劉天勝還正在回味着剛才和趙玉鳳的一番鏖戰,想到對方那美豔的面孔、騷蕩的神情、白細滑、彈十足的身子以及興奮時歇斯底里的叫牀聲…那一切的一切都令自己對她如此的戀,雖然她比自己大幾歲,在莊中自己還要聽命於她。
不過在牀上時,她在自己身下那嫵媚柔弱、嬌柔冶豔的媚態卻又令他覺得她只不過是個小女人,一個自己需要去愛惜、去保護的小女人而已,而每次自己把她幹到仙死、登上極樂之境時,這種覺尤為強烈。
不過在人前時,她所表現出來的冷豔而神聖不可侵犯的表情,卻又令自己對她生出一種依仗的情緒,以至於莊內的大小事務事事都聽從於她,任何事情都要先向她請示之後,自己才去照辦,有時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下賤了。
象是有種被這個女人玩的覺,不過這種覺在每次一碰到她時,卻又立時化作烏有了,有的只是對她的痴與纏綿之情。可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卻突然被人從後面制住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直覺得是被莊主察出了他與趙玉鳳的姦情,現在莊主制住了自己,然後就是要自己的命了,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是一片冰涼…***就在劉天勝驚駭絕之時,一雙冷硬如鋼爪般的大手自身後捏在了自己瑟瑟發抖的脖頸之上,動作雖是輕緩,捏在脖頸上的力道也是極輕。
但越是如此自己的心裏越是到害怕,覺就象那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也象是閃電與暴雷間那短暫而令人心悸的沉凝,所以接下來對方就可能是極其殘酷、狠毒的報復,現在的自己就象那被捏在手中的螻蟻般,只要這雙如鐵之手的主人稍一用力,自己就會粉身碎骨,死得極慘。
桑德面含詭笑看着劉天勝那因極端的恐懼而微微顫抖的身體,捏在其脖頸上的手掌,也覺出對方的肌因恐懼而微微痙攣着,顯示出此時對方的內心已被極端的恐懼所充斥,能達到如此效果令桑德很是滿意,他要的就是這樣先從心理上催垮對方,在意志上打倒對方。
然後才能對緊接着下來自己的行動有所助益。突地,覺捏在脖頸上的手一緊,劉天勝認為莊主要取自己的小命了,不由嚇得魂飛魄散,終於自喉嚨中發出宛如即將踏入地獄前的一聲淒厲的慘叫,這聲慘叫歷久而悠遠,尖鋭而悽慘,卻一點也沒有被其他力量迫使其嘎然而止的傳統套路。
而是直到這聲有史以來時間最長的慘叫在其主人力竭之時才自動止住。劉天勝也差點被自己這聲持續時間最長的慘叫給憋過氣去,大腦也因為暫時缺氧而一片空白,不過在他潛意識裏覺得自己已經是魂遊物外了。
直到他緩過氣來時,才發現自己還正在呼着密室內那並不太新鮮的空氣,緊閉的雙眼顫動了幾下也終於緩緩的睜了開來,然而卻發現自己仍在密室裏,並不是想象中的陰森地獄,心中不由奇怪,自己不是死了嗎,怎麼還在這裏呢。心裏還在奇怪。
忽然間卻又覺出自己脖頸間有東西在撫動,然後才覺出仍是那雙手,此時在自己的喉嚨間用手指不住輕撫着,覺自己此時又象是那剛被拔待宰的雞般,剛剛才經歷過的恐懼再次爬上了心頭,甚至覺比剛才更甚,可以從自己那打心底深處升騰上來的極度恐懼和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的身體上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