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吻着她的**,他慶幸她終究回到他身邊,連人帶心,完整地屬於他。
擁着她倒向甲板,他的吻綿密又深長,她的眼睛、鼻子、耳朵,都被他濃烈的氣息包圍。
耿沁從剛剛被他吻過開始,才發覺接吻是件醉人的事。以前碰過的男人,沒有一個能真正熨熱她的心靈,只有上官浚,他的温熱才能直搗她層層冰封的內心世界。
她熱切地反應着他,雙手着他的短髮,着他難得顯的霸氣,只想就這樣在他懷中待一輩子。
上官浚倏地抬起頭,一把橫抱起她,走進遊艇內的卧室。
卧室寬敞整潔,一如上官浚給人的覺。他將她平放在牀墊上,雙手撐在她耳旁,俯視着她。
“以前你用朋友區隔了我們的關係,我只能強忍住碰你的衝動,但現在,我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了對你的慾望…”他已負荷不了重重壓在心上的濃情,他要她!
這就是愛情最美的火花吧!他們如兩條平行線的愛終於有了點,終於串連了起來,終於織成最美的圖案。
那是個心形的圖案…
片刻後,他們在彼此懷中緩和氣息,享受着濃情後的温存。耿沁輕吻着他的口,覺得自己似乎在一瞬間成了。
上官浚吻着她的前額,仍然有着不太真實的覺。耿沁和他在一起,成了他的女人,這種事昨天還像個夢,今夜就成了真,要不是她温熱的體貼着他,他真的會以為方才的一切不過是夢一場。
“我愛你。”他閉起眼睛,千言萬語只化成這三個字。
“我知道。”她微微一笑,抬頭吻着他的下顎。
他低下頭印上她的,深深地吻住她,手掌覆在她柔軟豐美的前,戀戀不捨地**着,像國王巡視自己領域般充滿強烈的佔有慾。
她喜歡他的手帶給她的酥麻覺,肌膚熨燙着他掌心的熱度,彷彿連心也要被燒融似的,融化成為他的一部分,與他成為一體。
“我該謝陽安琪的幫忙,沒有她;我不會這麼快喚醒你的情。”他埋首在她前,聞着她人的體香。
“是哦!你故意用她來氣我…”她佯裝生氣地推開他。
“不使手段,你只會盲目地把我推給任何女人。”他一臉哀傷地平躺,嘆了一口氣。
“以前你為什麼不乾脆把我綁上你的牀?也許這樣我會醒悟得快一點。”她撐起上半身,低頭沿着他的形輕刷,長髮如簾幕垂落在他臉上。
他捲起她一束髮尾,深情地説:“我不願強迫你,我要你主動看我,用情人的眼光回望着我。”
“我以前真是蠢得可笑,為何都沒注意到你本就不想當我的朋友…你只想當我的情人,對不對?”她點點他直的鼻樑。
“不,我不只要當你的情人。”他握住她纖細的手指,目光照照。
“不然你要我當你的什麼?”她眨眨眼睛。
“我要你當我的於。”他小心且謹慎地説“嫁給我!小沁。”她一怔,倏地翻身坐起,温柔自臉上褪去,熱情也迅速降温。
“能不能…別提結婚的事?”她背對着他,烏亮的長髮披散在雪背上,散發着淡淡的抗拒。
結婚對她而言是個夢魘,是她心理上最大的障礙;她和耿衝一樣,都對婚姻可笑又無能的束縛意義到厭惡。在她的觀念中,只要結了婚,愛情就會從濃烈的酒變成毫無滋味的白開水。因此,她能接受和上官浚相愛,但結婚卻免談!
上官浚知道求婚的字眼一出口必定會引來她的不悦,可是他仍不放棄。他愛耿沁,他不要兩人只是以情侶的名義在一起,他要她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子,成為縱橫幫裏的“護劍夫人。”
“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他跟着坐起,手輕輕刷過她的髮絲。
“我會和你在一起,但我不要結婚。”她還是不看他。
“小沁,結婚不會影響我愛你的程度…”他試着説服她。
“但卻會讓我到不安。”她摩挲着雙臂,想起了父母親彼此的敵視。當初相愛結婚的人,為何會變成互怨的仇人?明明愛過、抱過、共同生活過,為什麼到頭來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
“我的心不會變的。”他心疼她對婚姻的驚懼。
“但我的心很可能會變…”她雙手掩着臉低喊。
他從背後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發問,安撫地説:“算了,別想了。”
“阿浚,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我身上着和我父親一樣的血,説不定哪天我對你膩了,我也會像我父親對我母親那樣,殘忍地離開你;或者,你受不了我了,和我吵架,然後我們會從愛侶變成怨偶,會彼此仇恨,甚至互相傷害…”她癔症地細訴着。
“我們之間不會這樣的!”他反駁道。
“誰能肯定?未來的變化詭譎難測,誰能保證什麼?”她忍不住揚聲嚷喊。
“別説了!”早該知道她對婚姻的偏見深蒂固,他氣自己的急把美好的氣氛破壞殆盡。才剛得到她的心,他何必急着提婚事?
“到時,我會變得像我父親一樣醜陋,像他一樣…”她仍噥喃着。
“別再説了!”他將她往後壓倒,封住她的嘴,阻止她繼續説下去。
現在多説無益,之前要勸耿衝娶單明非不也折騰了半年之久?他不能之過急,只要她愛他,他會有辦法讓她點頭答應嫁給他。
情的吻化去了橫恆在耿沁心中的疙瘩,她忘我地回應着他的撥,兩人再一次籠罩在你儂我儂的世界裏,除了愛人間的輕聲,只剩下濤拍打礁石的聲音點綴着這無邊的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