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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高文嶽的漂亮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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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島的某些地方還保留着傳統的農莊和大片的葡萄園,所以這裏的葡萄酒很有名。在這些街巷的綠樹蔭裏不時有大大小小的酒吧,酒吧裏就供應自產的葡萄美酒,長島的居民們喜歡在酒吧裏消閒聚會,享受短暫的悠閒時光。

此時,鍾嶽峯和陳小虎就在這個叫做“玫瑰紅”的酒吧,酒吧門前草地上放置着一些白桌椅,酒客們可以坐在這裏享受着午後的温煦陽和長島產的葡萄美酒,讓人説不出的愜意。鍾嶽峯二人佔據了其中的一張桌子,慢慢地品嚐着葡萄佳釀。

斜對面的那座別墅就是高文嶽前朱丹虹和兒子的別墅。別墅的四周並沒有高大的圍牆,而是在四周很隨意地栽了一排低矮的風景樹,可以一覽無餘地看到別墅的情況。

“高文嶽這老狐狸真是狡猾,在貧民區有一個狗窩,在格蘭大廈金屋藏嬌,在這裏卻又與前眉來眼去,真是狡兔三窟,如果不是虎爺偷聽了,嘿嘿,探聽到了一些情況,又怎麼能找到這裏來?”陳小虎洋洋自得地自吹自擂起來。

鍾嶽峯差不多已經聽他説n遍了,所以就沒理他,他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注意力完全投到對面去了,在這裏已經坐了半個下午了,別墅裏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出現,這大白天又不好進入別墅去查看。

“你確實看見高文嶽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嗎?”陳小虎不悦道:“你怎麼就信不過虎爺呢,在你到來之前我本沒離開半步,目不轉睛地盯住那邊,就是出去一直老鼠也逃不過我的眼睛,我連廁所也沒有顧上去,一泡差一點兒褲襠裏了,哼,還敢懷疑虎爺的能力?”陳小虎心道,虎爺不去撒是虎爺沒有找到哪是公共廁所,英文虎爺又不認識,媽的,連個標識也沒有,這能怪虎爺嗎?

“對不起,我絲毫沒有懷疑你,唉,這什麼高級別墅(,請登陸。文學網閲讀!)區,怎麼連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沒有見?這晃來晃去的怎麼都是老頭老太?”

“你懂個呀,漂亮就是人生的最大財富,擁有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就等於擁有了無數的金錢,那些漂亮的女人都坐在汽車裏來來去去,誰還在那兒遛馬路啊?那是老頭老太的事。”

“你呀,吹牛吧,在你眼中凡是**大的都算是美女,真正的漂亮的洋美人你看見幾個?”

“每一輛車上的洋女人我都看了,有一個還跟虎爺拋媚眼飛吻呢。”那個金碧眼鼻樑直的美人兒對他的**,差點兒讓他魂飛魄散。

“我終於相信了——可能就在你看女人神魂顛倒的時候,説不定正巧高文嶽就離開了,如果不是高文嶽的那輛破車停在那裏我甚至會懷疑他究竟來沒有來。”鍾嶽峯沒好氣地説。

“你——”陳小虎一聽又被他繞進去了,不過想想就心虛了,説不定真是自己看女人看得如痴如醉的時候高文嶽離開了,不過這汽車還在別墅前停着啊,他能跑路走嗎,想到這裏他就理直氣壯道:“高文嶽一定在裏面,説不定尋歡作樂呢。”黃昏的時候,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別墅前面,從車上下來三個人,中年男子自然就是高文嶽,另一個年輕男子鍾嶽峯一眼就認出來是他的兒子,另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就是他的前朱丹虹,毫無疑問一家三口剛從外面回來。

“嘿嘿,朱丹虹這麼漂亮有風韻,高文嶽捨得跟她離婚?還要金屋藏嬌啊,這個朱丹虹端莊秀美,對,就像是空谷幽蘭;那個孫紫怡妖嬈,就像是招蜂引蝶的牡丹,朱丹虹和孫紫怡蘭牡丹難分高下,高文嶽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陳小虎見高文嶽一家竟然從外面回來了,實在是丟臉之極,他怕鍾嶽峯嘲笑他,就顧左右而言他,胡扯了一通藉此轉移目標,這是他慣用的老伎倆,早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了。

鍾嶽峯如何會看不出他肚中的小九九,不過這會兒他注意力全集中在對面的朱丹虹身上,自然沒工夫跟他鬥嘴閒嘮嗑。丰姿綽約的朱丹虹給他的震驚同樣是無以復加,她不但不是一個年老衰的黃臉婆,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陳小虎説她是空谷幽蘭雖然不盡貼切,但是四十多歲無疑是女人最絢爛人的季節,就像是盛開到極致的鮮花,美豔、舒展、大方而又含蓄,芳香雖然比之含苞初放時淡了一些,但是幽幽的芳馨更雋永細膩。這樣一個女人就像是一道香味俱佳的家常菜,讓你一輩子吃不厭,為孫紫怡那種年輕風騷的女人跟她離婚?除非高文嶽瘋了,但是高文嶽是瘋子嗎?

看高文嶽挽着她的胳膊柔情意地走進了別墅,鍾嶽峯產生了一個覺,伉儷情深,和睦幸福的三口之家。假離婚?還是破鏡重圓?鍾嶽峯心中隱隱有一絲興奮,他覺到自己隱約快要抓住蛇的七寸了。

進入這樣一個毫不設防的別墅對鍾嶽峯和陳小虎來説並不比進入自家後院困難。三層別墅面積大房間多,但是隻有第二層住人,整個別墅內部裝飾得豪華而不失典雅,絕對符合朱丹虹那種高雅女人的審美情調。

“高文嶽他孃的真夠**,嬌美妾,豪宅名車,人生得意,夫復何求?”陳小虎在三樓各個房間裏巡視了一遍後慨萬端。他把三樓房間的燈都開了,得燈火一片輝煌。

“你小子想開舞會嗎?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高家人雖然在睡覺,但是別人一樣能看見。”鍾嶽峯略一打量各個房間的情況就一目瞭然,急忙命陳小虎把等都關上了。

“小峯,要不我去二樓搜查一下?”陳小虎想到高文嶽和朱丹虹會不會有戲呢,偷窺的覺真的不錯,香豔刺,想到這裏他更加心癢難耐。

鍾嶽峯這會兒倒沒有再探究陳小虎的是否有污濁想法,他搖了搖頭道:“也不急在這一時,等白天吧,別墅裏沒人咱們再動手。”他拍了拍隨身帶的挎包道:“我帶了些‮聽監‬設備。”他這是託林雨到的。

陳小虎一聽兩眼放光,像足了鴉片一樣,搶過提包興奮地道:“有沒有微型攝像頭?把卧室浴室全裝上,讓他們無所遁形,嘿嘿······”他的笑聲極其yin蕩。

鍾嶽峯一聽就知道他的花心又動了,不過想到在浴室和卧室裏裝上攝像頭真夠香豔刺的,保證可以一覽無餘,那個相貌風韻俱佳的朱丹虹在香閨中會是一副什麼樣子呢?依舊這麼端莊文靜?還是騷媚入骨?聽陳小虎這混蛋説外表端莊文靜的女人內裏一面卻又放蕩熱烈,朱丹虹是不是這樣的人呢?心中真是期待啊。

鍾嶽峯忽然也覺得自己血加,小腹熱,他知道自己在北疆落下的陽亢的病又被撥起來了。這些天受陳小虎的影響,耳濡目染,自己也有趨下的跡象。咳,怪不得連聖人都説:食者,也。哈哈,聖人這是在表明心跡,聖人也下啊。鍾嶽峯找到了“墮落”的證據,心中坦然起來。

陳小虎看他忽嗔忽笑,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如何知道鍾嶽峯短短時間裏竟然想到那麼多?而且還為下無恥的正確找到了理論證據——食者,也。他如果知道鍾嶽峯的心中所想估計一定會高呼萬歲。

鍾嶽峯看陳小虎正在擺那些設備,就收斂了心神吩咐道:“算啦,今晚上歇工,明天再説吧。”陳小虎興致正高自然不肯罷手,鍾嶽峯忽然閃身撲過去關上了燈,現在只有這間房子裏亮着燈。陳小虎被鍾嶽峯的動作下了一跳,他張嘴呼,鍾嶽峯急忙掩住了他的嘴。

沒多久就聽到了踢踏踢踏上樓的聲音,二人連大氣也不敢出,腳步聲直奔隔壁去了。鍾嶽峯知道隔壁是一個書房,他凝神探聽,那人似乎在開櫃子,過了一會兒就踢踏踢踏地下樓去了。

“老老實實,待着別動。”鍾嶽峯話音剛落身影已經在原地消失了。

書房裏有好幾個櫃子,這麼晚了,剛才那人開櫃子幹什麼呢?拿東西還是放東西?鍾嶽峯急忙下樓,貼近了卧室的門偷聽高文嶽和朱丹虹的談話,希望能聽出些蛛絲馬跡。

“文嶽,你也特小心了。”一個柔美帶着用慵倦味道的聲音道,朱丹虹,這一定是那個朱丹虹的聲音,鍾嶽峯腦海中顯出那個淡雅如菊的女人。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看多少人錢雖然到手了,一招不慎,全盤皆輸,最終身陷囹圄,教訓深刻啊,把錢到手容易,安安生生地享用這些錢難啊。”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毫無疑問是高文嶽的聲音。

“文嶽,我這心總是吊着,怕你出事了,怕你被抓了,提心吊膽的子真是過夠了。”

“快了,這樣的子快過到頭了,睡吧,明天還要去掃公園。”一聲哈欠之後,屋內寂然。

陳小虎鬼鬼祟祟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黑暗中鍾嶽峯看見了他,而他沒有看見鍾嶽峯。鍾嶽峯見再聽不到屋裏的説話聲,就閃身從陳小虎身邊飄了過去。陳小虎只覺得微風颯然而逝,卻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