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小偷偷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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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郊,一座旅館裏,阿蘇敲開了一個房門,一個女人探頭探腦看清敲門的人是誰,驚喜道:“今天怎麼這麼快就收工了?小荷呢?”阿蘇閃身進去又關上門,這才得意道:“今天走運撞上一個老外,完活了,他還衝老子直樂,真傻b!”他一邊説着伸手去口袋裏摸錢包,突然失聲道:“錢包呢?見鬼了,怎麼不見了?”阿蘇臉鐵青完全一副見鬼的摸樣。
瀋水蓮撇了撇嘴道:“到手的銀子會不翼而飛嗎?有什麼賊敢打你的注意?”阿蘇突然一拍腦袋道:“是他,一定是那人,老子終打雁反被啄瞎了眼,捱了一耳光,還***順走了到手的美金。”他覺得自己的臉這會兒又疼得厲害了。
她撲哧一下笑起來,笑得豐滿的軀體花枝亂顫,嬌聲道:“你自號‘滑不留丟鬼難纏’,想不到也有陰溝裏翻船的時候,這還真是小偷碰上了劫道的,説説究竟怎麼回事?”阿蘇捂住那捱打的臉把剛才的事説了一遍,末了狠狠道:“那一耳光真把我扇蒙了,簡直找不到南北了,所以才被他輕易地得手。姐,你幫我這臉,剛才還不覺得痛,怎麼這會兒疼得乎呢?”她一看,那半個面孔已經腫脹起來,就吩咐他躺下,就用巾沾了温水輕輕幫他擦拭。一邊用手輕輕地一邊柔聲道:“這人怎麼下手這麼狠呢?你剛才想着那美金所以就不覺得疼,現在錢也沒了,心疼臉也疼起來。”阿蘇眯着眼覺她輕柔地撫摸像是風吹拂一樣,舒服得直想哼哼,嗅着女人身上那股子特有的幽香,看着這女人姣好的面孔白白的,他心裏突然熱起來,如果不是比自己大上幾歲,二人做了夫也是不錯的,她模樣周正,骨子裏必定風騷,還能白撿一個那麼大的女兒,嘿嘿,穩賺不賠的生意啊。他一邊享受着瀋水蓮的撫摸一邊胡思亂想,臉上的麻木疼痛減輕了不少。
瀋水蓮看他笑得**,就用指頭點着他額嗔道:“臉不疼了嗎?笑得這麼古怪,又想什麼齷齪事兒?”説到這裏覺得自己話説的有些曖昧,就不好意思地住了口。
阿蘇啊了一聲,突然睜大了眼睛,她正伏着身子給自己臉,從領口處正巧可以看到溝極深,兩個碩大飽滿的**晃得人心猿意馬起來,剛才窩窩囊囊的無名火轟地一下子燒成了熊熊慾火。
她聽得他的氣聲有些異樣,再看他的目光灼灼賊亮地看着自己的部,臉一下子就羞紅到了耳子,剛要站直身子,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另一隻胳膊已經攬着了她的,她一時無法掙,慌亂地道:“死樣兒,你想幹什麼?快撒手,一會兒讓人看見了。”阿蘇蟲上腦,如何肯撒手,反而一用力就將她緊緊地箍在了前,臉正好貼在了兩個柔軟的球上,女身上的幽香直往鼻孔裏鑽,他一邊死命地將臉往她懷裏拱,一邊含糊不清道:“姐,你是好女人,你好人就做到底,我這不光臉上疼,這下邊也憋得疼,江湖救急,義不容辭。”騰出了一手已經在圓潤豐滿的股上摸過了一遍又蛇一般地鑽進了衣衫裏。
“沒正經的,你快放手,一會兒小荷回來撞上怎麼辦?”那女人久曠之下也是嗷嗷待哺,被阿蘇撥的情動心熱起來,身子酥軟,嘴裏卻仍在拒絕,但是那聲音已沒有那麼堅決,嬌羞推拒中似乎有些縱容的味道。忽然覺得阿蘇那隻作怪的手從褲帶裏鑽進去又遊向下,她嚶嚀了一聲夾緊了腿,急忙隔着褲子按着那隻滑不留丟的手不肯讓他再往裏探。
二人曠男怨婦,正在氾濫一塌糊塗得不可收拾的時候,門通通地被敲響了,二人一驚,慾火霎時就被從天而降的一瓢涼水澆滅了。
那女人慌亂地從牀上跳下來,顫巍巍道:“誰?”
“媽,是我回來了!”門外一個脆生生的女孩聲音。
她抬手就要去開門,阿蘇低聲噓了一下,指了指她身子。那女人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衣服凌亂,還出一截雪白的肚皮,她的臉羞得更紅了,狠狠地瞪了阿蘇一眼,怪他把自己成了這副模樣。
門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走進來,不耐煩地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那女人囁嚅着不知説什麼好了。
“小荷,今天手氣怎麼樣?有沒有到大貨?”阿蘇一見急忙話解圍。
那女孩一抬頭看見了阿蘇坐在牀上,愣了一下道:“表舅舅,你原來早回來了?你不在我身邊我就心裏慌,剛把手伸進人家口袋裏就被抓住了,如果不是我哭鼻子抹眼淚的今天沒準兒你們要到局子裏去看我了。你怎麼扔下我一個人跑回來了?”説到最後有些不高興地撅起了嘴。
阿蘇一看她不高興了,這小姑可不是個好伺候的主,自己要泡她媽還要先討好她,想到這裏急忙陪着笑臉道:“小荷,表舅可不是故意丟下你的,我今天也失手了,你看看我這臉,碰上黑吃黑的被打了。”小荷一看他的半個臉果然腫了,想笑沒敢笑,心裏卻偷着樂,做師傅都這樣了,我這沒出師的徒弟也不算丟臉吧。忽然一扭臉現老媽臉紅,就奇怪地道:“媽,你怎麼啦?臉這麼紅是生病燒嗎?”阿蘇一見要糟,這丫頭的眼睛今天怎麼這麼靈光,光注意這些風雅事,他心裏直埋怨瀋水蓮,你説你起得那麼快,摸一下就氾濫成災了,這落得怎麼就這麼慢呢?這都半天了怎麼還是滿面紅媚眼如絲呢?見她張口結舌地説不出話來,只得仍舊站出來替她打圓場:“你媽這不是怪我丟下你正跟我急呢,幸虧你及時回來,壞了她的好事,不然我可慘了。”心中卻在齷齪地想,一回,累得氣吁吁地能不慘嗎?見瀋水蓮嬌羞的模樣,心裏癢癢地舉起那隻濕漉漉的手在鼻子上聞了聞,促狹道:“這手上什麼味道?真好聞,有那麼一股子什麼谷的蘭花香味兒。”小荷白了他一眼道:“是空谷幽蘭,這麼沒學問還亂用詞彙。”瀋水蓮見她舉起的正是在自己身上作怪的那隻手,更是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人看他不但油滑而且也夠下無恥,當着我女兒的面公然調戲,心兒不住又砰砰亂跳起來。
“小荷,你看錶舅這半張臉還怎麼見人?你快去幫我買藥去,哎喲,疼死我了。”小荷捂住嘴笑着跑了出去,跑到門口忽然又回頭道:“我要兩個小時才能回來,你們該幹嘛幹嘛。就是別把我當小孩子,以為我什麼也不懂,你們都是**在一起能不出些事?”説着咯咯笑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