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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副處=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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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一聽陳小虎是鍾嶽峯的師兄,立刻就肅然起敬,鍾嶽峯就那麼厲害,他師兄的功夫一定更高明,急忙跟陳小虎客氣握手招呼:“啊呀,失敬失敬,原來也是少林高手啊。”陳小虎心中飄飄然:“哈哈,久聞凌處長大名,今有緣相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啊。”凌飛糾正道:“是副處,可不是正處啊。”鍾嶽峯忽然想起那個關於小姐是“副處”的葷笑話,不由得哈哈笑起來:“副處也行啊,凌老哥官運這麼好,馬上就提正處。”心中想到,你能轉正處,那小姐的‘副處’卻是一輩子也不能轉正了,越覺得好笑,看着幾個便衣警員在場才忍住沒有捧腹大笑。

“小鐘,我看你剛才讓回放那個畫面,是不是有什麼現?”二人寒暄一通後,凌飛還惦記着案子就直奔主題。

“我剛才在大屏幕上面現個老人,那傢伙是個慣偷,進看守所就跟進旅館差不多,最後一次出獄後就進了南霸天安保公司也做了保安,那時我正好也剛被招進了去,我們就在一起培訓,那小子油滑,地地道道一個老江湖,溜門撬鎖樣樣通,我就是納悶他怎麼會在這裏出現?莫非手癢癢又重舊業了?”凌飛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嗯,不錯,這小子十分可疑,應該查一下。”頓了一下又道:“唉,扒手多得如過江之鯽,防不勝防啊。”

“堂堂特警隊長出身的刑偵副隊長來抓扒手,那還不是高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鍾嶽峯笑道,他看凌飛的那幾個屬下在他面前有些縮手縮腳的,不覺有些好笑,這官場怎麼就和江湖差不多呢,當官的就是老大,幸好自己不歸他管,自然無須那樣的拘謹。

凌飛苦笑道:“這可不是小案子了,商貿會上來了好多外國公司,搞不好就影響到國家在國際上的聲譽,省裏已經着急了,主管領導親自下了批示,偵破鑽戒盜竊案,保證珠寶展銷會上不再出一件盜案。”忽本:“我可是立下了軍令狀了,扭轉不了局面,還得回特警隊去。”鍾嶽峯笑了笑,看那幾個警員眼巴巴地看着凌飛,知道人家要商量案子,自己是一個保安在這兒不妥當,就識趣地告辭了。

“好吧,先等我一會兒,回頭請你吃飯。咱們再慢慢聊。”鍾嶽峯出去後先往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人事部查一下阿蘇的檔案,原來他早已經辭職了,算算時間正是自己被埋在北疆礦中的時候,看來阿蘇是子回頭又回頭了,又幹起老本行了。

“小子,什麼時候跟凌飛認識的,而且還那麼?快快老實代吧,連虎爺被你玩了一把。”鍾嶽峯笑嘻嘻道:“風頭你出了,我還沒有追究你剽竊我的推理,倒還怪起我了,我跟他也就一面之緣,就是那次到警局接受嘉獎時認識的,也算是以武會友吧。”他想到跟凌飛已經約好了,自己倒不好走開,只好跟陳小虎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沒多大一會兒,凌飛就出來了,招呼鍾嶽峯二人上了自己的座車,開了兩條街找了一家清淨的飯店,叫了一桌子飯菜,招呼二人吃喝。被刑偵副處長請客那是多有面子的事,陳小虎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不過這小子才不懂得什麼叫客氣,依然是敞開了肚子吃喝起來。鍾凌二人卻是一邊夾菜一邊敍談,凌飛有紀律工作不能飲酒,所以就只喝些飲料。

“小鐘,你在展廳見到的那個人問明白他的情況了嗎?”

“哦,那小子幾個月前就辭職了,我看八成又走回頭路了,我瞭解他,像他這樣的人只怕已經把扒竊當成了一種刺的樂趣,不去偷就手癢癢的難受。”鍾嶽峯放下了筷子道。

“唉,這天下的扒手都奔這展銷會來了,抓不勝抓,防不勝防。”

“差不多吧,一輛公車上有時候就會有好幾個扒手,何況這麼大的展銷會,這麼多珠寶晃得人都眼花繚亂的,對小偷來説就像是收穫的季節到了。對警察來説,收穫的季節也到了。來,咱乾一杯,祝願凌處你旗開得勝,官職再升一級,升一級就遠離小姐了。”鍾嶽峯説到最後忽然調侃他起來,雖然二人並不太悉,但是頗有一種一見如故的覺,比跟沈放在一起還無拘無束的,可能是覺脾胃相投,格接近吧。這個凌飛如果身在江湖,只怕會跟自己一樣。

陳小虎也聽過這個關於“副處”的葷笑話,現在聽鍾嶽峯這麼一説顯然是話裏有話,撲哧一下就笑起來,差一點把嘴裏的滿嘴的食物都噴在桌子上。

凌飛身在官場自然也聽説過這些笑話,不過聽鍾嶽峯這麼一説,還是愣了一下,這小子不像他師兄那樣口沒遮攔呀,怎麼也學會開玩笑了?不過他們這些練武之人的格都有些放蕩不羈,他豪不但不以為意,還覺得有些親切。他咧着嘴笑道:“哈哈,如果這件案子辦不好,説不定還要去調去管那些‘副處’呢,你小子別站在河邊看老哥的笑話,幫忙出個主義吧。”鍾嶽峯跟他開個玩笑就是看他是怎樣一個人,現在看他這麼豪,心裏越喜歡,他已經決定幫他了。他本來聽凌飛説到到展銷會的竊案會影響國家聲譽,他的話可能有些誇張,不過已經讓鍾嶽峯心癢難耐了,好事之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了。

“要不你出面跟保安部打聲招呼,明天就讓我協助你們抓扒手。”凌飛愣了一下,心道,你武功雖然厲害,但是抓扒手就未必在行,要知道全警局出的反扒高手都被派到這展銷會了,起到的作用也微乎其微,畢竟是魚龍混雜,你一個人就是有三頭六臂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鍾嶽峯自然看出了他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解釋,只是微微一笑。

“凌處長,你可別小看了鍾小子,坐一趟公車還捎帶着抓了好幾個扒手,道上那些小偷聽到他的名字就抖,他的名字簡直可以制小兒夜啼。”陳小虎看凌飛不以為然的表情,就索替兄弟吹噓起來。

鍾嶽峯有些無奈地地瞪了他一眼,心道:你這是夸人呢還是損人?我還不成了惡魔了?好好的一句話怎麼從你的嘴裏説出來就變味了呢?

凌飛一聽倒頗興趣,就笑着點了點頭:“我正有這樣一個想法,你們保安除了一部分在固定位置執勤之外,再分一部分人出來在展廳裏遊動巡查,這樣對那些扒手竊賊也是一種威懾,抓不完先下跑了也行啊。”

“那讓你們警察全副武裝不是更有威懾力?那些竊賊還不望風而逃?”陳小虎不解地問道。

鍾嶽峯接着道:“照你那説法,展覽會上戒備森嚴,警察荷槍實彈的如臨大敵,整得跟恐怖襲擊似的,莫説小偷望風遠遁,就是正正經經的人也不敢來了。那些外國人還不定會怎樣笑話咱。”凌飛對鍾嶽峯的心思這般靈動十分讚賞,就笑着點了點頭:“就是這話,讓保安來巡查跟警察就不一樣了,這中間的情況很微妙呀。”陳小虎沒有絲毫因為出言孟而不好意思,他一眨巴眼又道:“那警察不會扮作保安嗎?”凌飛高興得一拍桌子道:“這辦法能行,讓一部分警察扮作保安在展廳裏巡邏執勤,這事希望二位保密。”二人點了點頭,三人又計議了一番,凌飛見案子的事情説的差不多了,他這才笑道:“什麼時候咱們再切磋一下?也請小陳這個高手多多指教。”鍾嶽峯知道這練武之人看見一個好的對手都是心癢難耐,莫説凌飛,就連他自己也好久沒有痛痛快快打一場了,當下笑道:“我隨時奉陪。”陳小虎本不知道世上有謙虛二字,這時他已經填飽了肚子,抹了抹嘴大咧咧道:“好説,好説,我這位師弟剛習武時我可沒少指點他,不過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現在功夫遠在我只上了。”凌飛聽他這麼一説,只道他是在謙虛,越相信他的功夫比鍾嶽峯強,又一飲料代酒敬了他一杯,陳小虎自然一飲而盡。鍾嶽峯在一旁笑看着並不説話。三人又閒聊了幾句這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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