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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擒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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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嶽峯制服了疤臉強,心裏鬆了口氣,剛才的事實在是兇險無比,想不到他竟然躲在暗處伏擊自己。如果不是在白延郎喊強哥的時候就心生警惕,他必然難逃疤臉強的黑槍。疤臉強偷襲的那一槍因為帶着消音器並不太響,在槍噗地響起時,鍾嶽峯已經因為前撲,避開了要害,所以那一槍並非致命,但是疤臉強一直躲在暗中,手中又有槍,如果鍾嶽峯少有異動,必然還會招致槍擊,所以就兵行險招,想裝死將那疤臉強引出來再伺機將他制服。沒想到疤臉強狡猾異常,竟然指示白延郎再給他補幾槍,幸好他扭斷白延郎胳膊的時候早已經把槍繳了過來,但是那幾石頭也砸得他頭暈眼黑的,如果不是真氣自然護體,説不定頭真被砸成了爛西瓜了。

他晃了晃暈的腦袋,依然不敢放鬆警惕,又在樹林裏搜查了一番,確定疤臉強沒有別的同夥了,他這才徹底鬆了口氣。他摸了摸部的中槍部位,血乎乎地,他已經有過一次中槍的經驗,那次還是沈放的的老婆安萍為他取出的子彈,他目睹了整個手術過程。現在這半夜三更的荒郊野外,也只能自己給自己醫治了,因為有真氣護體,子彈得並不深,他拔出雙龍刀,摸索着挖出子彈,因為沒有麻藥,疼得他差一點暈過去。然後又把興安嶺的山神爺鄂爾多給他配好的上好刀傷藥覆上,撕開襯衣纏好。

山神爺配的藥裏面有麝香等名貴藥材,他知道鍾嶽峯這樣的人受傷是家常便飯,所以把獵人常用的傷藥按照皇宮大內的療傷秘方添加了不少珍貴的藥材,成了天下獨一無二的療傷聖藥。一用之下果然神奇,血立即就不了,傷口處涼絲絲地連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這時,天已經亮了,林間的鳥兒在歡快地歌唱,鳥兒們全然不知道昨晚上這林間生了怎樣一場烈的生死搏鬥。草葉上的珠亮晶晶地可愛,草叢中的野花經過水的滋潤顯得更是豔麗多彩。空氣清冽芬芳,沁人心脾。

鍾嶽峯早已經調息完了,神恢復了不少,心情格外地好,一年多來的奔波勞累和無數次的險死還生,現在終於有了結果,殺害樂先生的兇手終於被擒,他在天之靈終於可以瞑目了。

疤臉強三人被捆着手腳動彈不得,渾身被水浸得濕呼呼地顯得有些萎頓不堪。疤臉強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長長刀疤像一條趴在臉上的蜈蚣,顯得恐怖駭人,他看着鍾嶽峯,眼睛裏頓時冒出毒蛇信一樣的兇焰。

鍾嶽峯揭開了粘着他嘴的膠帶,他這時才能夠開口説話:“哥們這麼做也太不仗義了吧,今天我們就認栽了,貨你帶走,咱們算個朋友,金三角那邊我們有關係,保證以後的貨都給你最低的價格怎麼樣?”他説話的聲音仍然有些陰冷,因為他並沒有認出帶着面具的鐘嶽峯,他把對方當成了道上黑吃黑的了,所以就拋出了誘餌,希望能打動對方而放過自己一馬,畢竟黑道上只講究利益。

鍾嶽峯笑嘻嘻道:“你放心,你的貨我不會動。”疤臉強有些不解地問道:“如此説來你是來尋仇來了,不知咱什麼時候結下的仇怨?”他説這話的時候心忽然沉了下去,如果真跟對方有仇的話今天之事絕難善了,説不定會怎麼折磨自己呢,自己這些年在江湖道上的罪了不少人,結下了不少仇家,黑道上的仇恨往往是不是不休的。現在他已經認定對方是衝自己來的,因為面具後面的那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對旁邊的兩個同夥連正眼也沒有看一下。

“哈哈,當然有仇,你害得我一年多來北疆滇邊四處奔波,餐風宿槍林彈雨,還差一點被活埋了,你説這算不算是有仇?不過,你放心,老子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快的。”

“北疆?這麼説連北疆你也去過嗎?”疤臉強聽對方提到北疆突然又緊張起來。

“別説北疆,就是鹿兒嶺、瓦多我也去過,知道張笑霖怎麼栽的嗎?哈哈,都是我乾的!”疤臉強臉一變,原來對方早已經盯上了自己,他如此處心積慮,跟自己究竟有什麼刻骨銘心的仇恨?他瞪着血紅的眼睛道:“你——你究竟是誰?我跟你有殺父之仇嗎?你摘下面具讓我看看,藏頭尾地不敢真面目示人嗎?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他看此人説得這麼清楚,連張笑霖也是栽在他的手裏,於是心中越恐慌,自己在道上混了多年仇家遍天下,實在想不出是誰找上了自己。

鍾嶽峯如何肯摘下面具,他是怕疤臉強認出自己後將來在警方面前了自己的底,為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當下他淡淡笑道:“別管我是誰,你做下的壞事我可是都一清二楚的,南疆勾結金三角的毒梟販毒,北疆又勾結張笑霖販賣軍火,還受人指使殺害樂氏公司的總裁樂福堂,每一樁罪名大概夠槍斃你十次了,金三角跟你聯繫的方式?還有背後指示你殺害樂福堂的人是誰?只要你就老老實實待出來,老子説不定會留下你的一條命。”疤臉強早已經震驚得説不出話來,自己做下的這些案子都極為隱秘,這人是如何知道得這麼清楚?金三角那邊無論如何是不能説的,樂福堂那件事倒是無所謂,不過他問這幹什麼?難道他是警察?想到這裏他狐疑道:“你究竟是誰?問樂福堂的事情幹什麼?”鍾嶽峯當然不能説明原因,就蠻橫道:“你管老子幹什麼?快把知道的都説出來,我可沒耐心陪你聊天。”疤臉強忽然閉上嘴巴不説話了,他狡猾異常,覺有些不對,覺到對方想從他嘴裏得到有價值的東西,自己只要一説出來只怕馬上就會被殺人滅口,橫豎難逃活命乾脆閉口不言。

鍾嶽峯見他忽然閉口不言,頓時然大怒:“你不説是吧?那還是把你的嘴巴堵上好了。”他又用膠帶把疤臉強的嘴巴粘上,他看了看吳馳和白延郎二人,前者目光陰鷙狠毒,絕對像疤臉強一樣是個難對付的傢伙,白延郎的目光閃爍滿臉畏懼,從他身上下手只怕容易打開缺口,想到這裏他把白延朗一起來待到了疏林地另一邊,撕開他嘴上的膠帶,拿着刀在他的臉上來回比劃着:“我這刀可是厲害得很,你説錯一句我就削了你的耳朵。”説話間手一抖寒光四的刀子貼着他的臉頰了下去,刀子貼着他的臉頰刺進了地上。

白延郎嚇得尖叫一聲魂飛魄散,好半天才啞着嗓子顫聲道:“別割我耳朵,我説,我説還不行嗎?金三角那邊有老吳以前的一個哥們,叫,叫什麼我不知道,犯事後跑那邊投奔了一個毒梟,後來老吳就跟他聯繫上了,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究竟是誰指示你們殺害樂福堂的?”

“殺害樂福堂的事我當時真不知道,強哥最清楚。”他説到這裏打了一個寒戰,疤臉強心狠手辣翻臉無情積威之下白延郎自然害怕。鍾嶽峯見狀心裏自然明白,他用刀子比劃了一下道:“我可是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如果你想跟他們陪葬那也由你。”白延朗眼珠子轉來轉去,顯然還在猶豫,忽然看見鍾嶽峯舉着刀又揚了起來,臉一變急忙道:“我只知道殺樂福堂是強哥動的手,聽他後來説話的口氣好像是南霸天的什麼人指示他乾的,別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也就是幹些跑腿送貨什麼的,充其量也就是狗腿子,求求大爺高抬貴手放了我吧。”鍾嶽峯毫不理會白延郎的苦苦哀求,照樣把他的嘴巴封上,又把吳馳醒了問,這傢伙只説了些不疼不癢的事,別的一味説不知道,後來乾脆出了一副可憐相道:“咱們都是在道上混的,自然該守道上的規矩,今天我們哥幾個徹底認栽,從今往後從金三角往這條線上出貨的利潤五成歸你,你看怎麼樣?”鍾嶽峯看他如此狡猾,顧左右而言他,故意轉移話題,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白搭,就嘻嘻一笑道:“等你到了警局跟警方談條件吧。”他説完果斷地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疤臉強三人一看他報了警,頓時面如土軟癱在地上,單憑他們販毒的罪行就夠槍斃十次了。

這時,旭已經升得老高,林間草木都被堵上了一層金,聽着警車抿着警笛遠遠而來,鍾嶽峯知道該是走的時候了,他掏出從大駝龍手裏得到的手槍毫不猶豫地扔在了地上,他知道私自攜帶槍支是違法的,這東西雖然趁手可也是禍,這一切都讓警方來處理吧,他衝那拼命掙扎的三人哈哈一笑,縱身就走,幾個起落身影已經消失在樹林裏深處。(江湖救急,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