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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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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自己説,堅強起來,世界末還沒有到來。要上班了,打起神來!站起身,夏雪璐給自己泡了杯濃茶。

她以前是不喝茶的。班前點名打考勤,張麗沒到,一個姐妹搭腔説:“張麗冒了,一早打過電話過來,説要請一天假。”夏雪璐在張麗的名字下寫上一個“病”字,然後訓了一通話。

尤其對昨天發生的客户不滿的事件,提出了批評,然後開門營業。張麗是櫃枱營業員,她一請假,夏雪璐只好自己去頂,其實她自己也想請一天假來處理家裏發生的事情。客户很多,夏雪璐只能暫時把家事放在一邊,一直忙到中午。

到了快下班的時候,賀董打了個電話過來。

“小夏啊…昨天的事可不能算數哦…我都沒出來,”夏雪璐腦子裏一片混亂。

她也想到賀董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但是丈夫悲憤而絕望的眼神,讓她本沒有心情去考慮這個事,”賀董,我現在忙,有空我再打給你好嗎?”她並不想完全拒絕賀董,畢竟她也付出了很多,雖然沒到最後一步,但是自己的身體每一寸對賀董而言都幾乎不再是秘密,但她需要拖延一點時間來考慮清楚。

“那好,我等你電話。”賀董把電話掛了。

這個電話擾亂了夏雪璐的心情,使她無法集中力工作,以至於後來有位客户拿50元錢40元話費,她居然補了60元給他,後來打電話去追索,那客户死活都不肯承認。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夏雪璐急急茫茫跑到超市買了一隻已經去了的雞,回去燉給黃文業吃。

倒不是她因為這次的事心存愧疚而存心要討好老公,每次老公從工地回家,她都會點有營養又好吃的菜,犒勞老公的辛苦。回到家中,一片寂靜,顯然老公沒在家裏,而放在家裏的字條夏雪璐也不知老公看了沒有。

昨天她想了一夜,既然老公撞見了這事,她不能再隱瞞,只有原原本本地把實情告訴老公,才有可能求得老公的諒解,畢竟她不是因為追求所謂的刺而偷情出軌,她的犧牲的的確確是為了他…黃文業。

之所以把事情寫在了紙條上,是因為她知道老公是不會耐心聽她解釋的。先前決定這件事時,是基於這件事不會被任何人知道,以後也不會告訴黃文業。

那麼這事就可以當作從來沒有發生過。現在這事敗了,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這深深地傷害了她所鍾愛的男人,他們苦心經營的婚姻似乎已經岌岌可危了。

這不是一般的嚴重,而是非常的嚴重。如果老公執意不肯聽她解釋,執意不原諒她,那麼她可能只能用死去試圖挽回了。把雞處理好,燉上鍋,老公還沒回來。夏雪璐給老公打電話,但是電話只是響幾下,就被黃文業掐斷了。

夏雪璐更加焦慮不安了,因為老公似乎是不願再接她的電話了,於是她給黃文業發了條短信:“老公,回來吃飯吧,我真的有話跟你説。”她知道,是否有希望,就看老公晚上回不回來,畢竟平時老公是個很節省的人,不會去住賓館,亂花錢,然而事與願違,黃文業一直沒有回家。

而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夏雪璐把賀董提起的事情也整理清楚了,易還是要繼續進行。如果現在終止,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讓那個老氓白白撿了便宜,更何況,那也改變不了她被賀董已經看遍親遍身體的事實。再説。

她已經在紙條上給老公寫清楚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黃文業提拔經理的事,才答應賀董的條件。可如果賀董沒有滿意,而不兑現提拔的事,她又怎麼説得清楚所做的犧牲是為了黃文業的前途未來喔?

去上班前,夏雪璐草草地吃了一點飯,然後給賀董回了個電話,她希望賀董能看在已經佔盡自己便宜的情形下答應之前的承諾,但是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

尤其在賀董已經深切體會到了夏雪璐曼妙的身體,又怎麼能不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去完完全全地佔有這個俏麗的美婦喔。

“小夏,這事真的不能算數哦…你還得給我個一個晚上才行。”賀董在電話裏説。

“現在我老公在家裏,這個事以後再説行嗎?”

“可時間不等人啊…很快要討論調整的事了。”夏雪璐心知這是賀董在耍手段,但是自己實在是無計可施啊。想了想,對賀董説:“那,那你先給黃文業提上去,我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兑現。”

“那好吧,你老公在我手裏,我也不怕你跑了。

不過你可不能像昨天那樣,臨門一的時候退縮了,這次我一定要幹到你求饒。”夏雪璐滿面羞紅,心中暗罵這老狼卑鄙無恥,然而腦中卻閃過自己嬌的肌膚被賀董雙手撫的畫面。

尤其是房被大力被賀董的大舌頭一寸寸親吻舐的靡景象,嬌軀竟然沒來由地到一陣酥麻,下體湧出一陣熱,她輕輕啐了一聲,心裏恨恨地罵道:“老氓,難道你還指望我像你的‮婦情‬一般去逢你嗎?呸!”黃文業從家裏提着揹包出來,就是想安靜幾天,好好想想這段婚姻,重新審視着所發生的一切。也許離婚也將不可避免了。

畢竟自己需要的是一個自愛忠貞的伴侶,這是自己的底線,不能輕言放棄,他需要找個落腳的地方,家裏他實在不想呆下去,更不想看到夏雪璐那平看着端莊秀麗。

但這次的所作所為卻如此令人不恥的尊容。想想自己還沒結婚的同學,就只有徐燦了。徐燦是個詩人,出過一本詩集,在市文聯工作。

他生漫、風倜儻,因忙於尋花問柳,誤了終身大事,都快三十了,卻還是鑽石王老五出身。聽他自己説,計生委要評選晚婚晚育先進個人,市文聯把他報了上去。

後來有人舉報,説他一年換七、八個女朋友,有作風問題,結果沒有選上。記得當時徐燦還氣咻咻地申辯説:“老子又沒結婚,哪來的作風問題?”徐燦的房子是租的,是幾室帶廳的那種。

黃文業去敲門的時候,徐燦才剛剛起牀,光着膀子,穿一條寬鬆的長褲。見黃文業一臉的愁容沮喪,不問道:“怎麼,跟老婆鬧架了?”黃文業把揹包重重地扔在沙發上,嘆了聲氣説:“徐燦,借你的房子住幾天。”

“幹嗎呀,”徐燦扔給黃文業一煙,大咧咧地坐到沙發上。

“看來這回可鬧得不輕,是你在外面有小三了,還是你老婆外面有外遇了?”

“沒你説的這種事。”黃文業“啪噠啪噠”把煙點燃,手有些微微發抖,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他還不想逢人就説。

“只是心裏煩,想安靜幾天。”黃文業敷衍着。

“吵個架有什麼大不了的,牀頭吵架牀尾和,和不和好,主動權都在男人手裏。男人無賴一點。

別管老婆願不願意,先把老婆乾了,那時什麼都好説,哄一鬨,就是跟老婆説再娶個二房,沒準老婆都會點頭。”徐燦説這話的時候,倒像是在給一羣懵懵懂懂的文學青年上課。末了,又説:“逃避,也不是辦法,誰能逃個一輩子,遲早都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