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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心裏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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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郎,不會的。我們的頭上不是還有厚厚的包頭嗎?別説剛才只有那麼一點高往下撞,就是在山坡上掉下去,不是很高的話,有包頭保護着,頭部也不容易受傷的。”

“你們的先民真是聰明啊。

原來這包頭是為了保護頭部的。”

“這…我不知道先民們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才開始使用包頭,但我們這兒的人經常攀爬高山懸崖,確實很容易摔下去,有了包頭,頭部就不易受傷。

身上其他地方摔傷,一般還可以醫治養傷,頭若是摔壞了,不死也會變成傻子啦。”佘琅笑道:“我看,這包頭不僅可以保護頭部,還有另外妙用呢。”

“是的,包頭是我們必不可少的飾物,不僅可以固定髮型,上面還可以上漂亮的羽或是鮮豔的花兒,還有垂纓,能將我們裝扮得更加漂亮呢。小情郎,你看奴家漂亮嗎?”刀丹鳳嬌滴滴地問道。他親了一下她的嬌臉,動情道:“漂亮!美得連我的塵柄都為你發狂呢,美人兒,你瞧,它愛死你了,至今都軟不下來呢!”説着,他的龍頭又在她的花心上使勁地研磨幾圈。她的確很漂亮,三十幾歲的人看上去卻像是二十出頭的美‮婦少‬,水、嬌滴滴的惹人憐愛。霎時,刀丹鳳那的花心又痠疼又酥麻“哎呦呦呦…輕點、輕點,奴家受不了啦!”她的蛾眉緊蹙,柔弱不地哀求道。他温存緩道:“這樣如何?”

“嗯,就這樣,奴家喜歡。”她的眉頭舒展開來,歡喜道“小心肝,你更漂亮呢,死人呢。”這時,酥麻的快遠大於痠疼。佘琅一邊輕憐密愛,一邊説道:“我剛才説這包頭另有妙用,可不是指裝飾作用哦。”

“還有什麼用處?”

“你現在正在將包頭用來做什麼啦?”

“哦,嘻嘻…對呢,可以當枕頭用!”

“就是,你瞧,用它當枕頭,躺着多舒服呀。”

“小心肝,你可以將奴家當枕頭呀,不用撐着,來呀!奴家喜歡你壓着呢。”她無限憐愛地輕喚道。他用低柔的聲音魅惑道:“我們都光光了,讓貼着,好不好?”

“好!奴家喜歡呢!”她的雙眸滿是歡情意,伸手為他解下衣裳。當他也剝離了她的短衫後,不帶束的豐便暴在眼前,兩粒紫葡萄軟軟地俏立山頭,顏雖然偏暗。

但顆粒飽滿,個頭不小呢。嘴巴含着一粒,輕、急輕咬。手上把玩另一粒,又又摩、輕抓緩壓。

“兒郎…我的心肝寶貝…好暢快!小姨的…水都快被你出來了!”刀丹鳳呻不斷,嬌呼連連。被他起了滔滔愛意,伸手按在他的頭上,時而輕壓,時而推拒。旋,蹬腿擺,周身有如輕波起伏,不停地輾轉動…佘琅見她開始動情,兩粒紫葡萄開始鼓鼓起。

原本軟軟的碩大豐腴的雙巒,也變得鼓脹發硬。緊箍在分身上的窒皺褶開始而動,讓他無比的快美銷魂,不出聲,連連讚歎:“小姨,你的好銷魂啊!太痛快了!死我了!”

“心肝,我不是…不是你小姨,是你的愛奴!”刀丹鳳狂“俊郎!好能幹!喔…盡情地你的愛奴吧!”她在糊中喊出了心中的一個秘密。

但這本沒有引起佘琅的注意,以為她在胡言亂語。眼前美人兒的風騷模樣,刺了他強烈的慾望,放慢真氣在反周天小循環的運轉速度,他的龍身進一步壯大,加快運動,由原來的九淺一深,變為三淺一深,大行程地往返推進。霎時,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撞擊聲,以及從她的密裏傳出“咕嘰咕嘰”的一片水聲,伴隨着她的嬌哀呻,奏響一支最原始的宛如天籟一般的情歌響曲,讓人聽了為之亢奮不已,勇武非凡!

“哎呦呦呦…嘖嘖嘖…”刀丹鳳嬌嬌怯怯地哀鳴着“哎呦呦呦…受不了啦!哎呦呦呦…美死啦!”她渾身香汗淋漓,掛在白花花的冰肌玉膚上,點點如,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佘琅見她開始胡言亂語,全身動顛簸得厲害,有了前次對她表現的直觀經驗,知道她已經接近爆發前夕,便加快節奏,記記轟在她的花心!轟得刀丹鳳語不成聲,突然手腳用力地纏住他,牝户緊抵着他的部“啊…”一聲嬰啼般的嬌鳴,一陣劇烈的搐,一波連綿的哆嗦,霎時化羽成仙了!佘琅抵住她的花心,一番銷魂的旋磨,將所有的情恣意入她的子宮內!

所有累積的情緒,有如潰堤的浩浩江水,一千里,快意奔受着她花房的律動、腔道的收縮與小嘴的咬!此時,他已魂飄魄蕩!身下尤物的名器,實在太妖媚、太,簡直就是勾魂攝魄的妖一般!

他用雙手捧着那張嬌臉,封上她的紅,與她情親吻着,刀丹鳳熱烈回應着,啜飲他的甘津,雙手在他的脊背上不停地摩挲着,好一會才停了下來。

刀丹鳳雙手託着他的俊臉,兩隻丹鳳眼柔情脈脈地凝視着他,宛如要將他融化了一般:“心肝,你太美了,奴家愛死你了!”

“愛奴,你簡直是太美妙了!”佘琅也不讚歎道。刀丹鳳突然道:“我要嫁給你!”

“你若嫁給我,小姨夫怎麼辦?”佘琅以為她在開玩笑,所以也半開玩笑地回應道,心想,我若娶了你,豈非將我媽給活活氣死?

“他?他又管不着我,我將他休了就是。”刀丹鳳毫不在意道。以母系為家族繼承體系的偶婚制,女子將男子掃地出門,還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不明就裏的佘琅見她開玩笑也那麼豪放,不笑道:“就算你能休了小姨夫,我若娶你,表弟還不找我拼命?難道還能休了自己的兒子女兒?”刀丹鳳默然無語,神黯然。佘琅見狀,心裏一驚:“難道她還真想嫁給我?呃,這太驚世駭俗了,陪你玩一次,已經是很出格了!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佘琅見她心情不好,提醒道:“我們還是快點整理一下,要是她們趕來了,那就不好了。”他準備起身,卻被她拉住道:“心肝,再吻我一次,好嗎?”他無言遷就了…當分身從她的壺裏拔出時,那紅豔豔的密裏,隨即汁一般的粘粘的體,口一片狼藉,稀疏柔軟的幽草恰如遭受過一番暴風雨似的,倒伏在幽谷的兩岸,沾雨帶的,緊貼在肥沃的濕地上。

墊在豐腴圓下的筒裙一大片濕跡尚未曬乾,如今又沾上一灘濃濃的黏,散發出一縷縷濃郁的靡氣味…

所有這一切,都記錄着這裏作為古老戰場,曾經發生過的烈戰況。刀丹鳳見筒裙一片狼藉,愁眉不展道:“怎麼辦呢?她們會看出來的。”

“放在太陽下曬曬,很快就幹了。”佘琅安道。她嬌嗔道:“不行啦,她們眼睛特別毒辣,留下的痕跡會被她們發現的。”

“要是有條小山溪就好了,我們就可以…”

“啊。

當然有了!就在前面山坡下!快抱我過去吧。”

“不知是否來得及?”

“她們趕到這兒至少還要半個多時辰,快點吧。”

“好!”佘琅抱起她就飛快地往附近不遠處的山溪掠去,心裏暗自得意:真能折騰,玩了近一個時辰!

在一窪溪水中,佘琅不讓刀丹鳳起水泡的腳沾水,自己要將她的筒裙拿去洗,刀丹鳳死活不肯,説是男人洗女人的衣物,會倒黴運的。

呃,她們那些莫名其妙的信思想,可不是佘琅能抗拒的。只好由着她解開自己的筒裙,光溜着下肢,清洗筒裙上沾染的那些污漬…

突然,從山寨那邊的山路上,傳來了腳步聲。佘琅將刀丹鳳一把抱起,直往山溪上游的密林裏掠去。刀丹鳳剛想發問,嘴巴卻被他的嘴堵住,這時她也聽見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倆人從密林的縫隙間向下望去,只見兩位女子各自挑着一擔空木桶,邊説邊笑,來到他們剛才的小水潭邊挑水。望着她們離去的背影,佘琅小聲問道:“她們挑這裏的溪水做什麼用?”刀丹鳳滿臉古怪的神,紅着臉期期艾艾道:“她們…可能…可能挑去吃…”佘琅錯愕不已。

怔愣當場!刀丹鳳見他那副吃驚的樣子,很擔心他會責備自己,如水眼眸怯怯地瞅着他囁嚅道:“我…我一下子…沒想到,我不是…故意的。”佘琅見她楚楚驚惶的模樣,苦笑道:“不怪你,不會有事的。”心想:那些a片裏的,不是都喝了對方的嗎?也不見得他們有事嘛。她見佘琅沒有責怪,心裏高興,親了一下他的那張俊臉道:“心肝,謝謝。”若不是她的腔室裏還依舊火辣辣的隱隱作疼,她真想與眼前這位俊郎再來一次顛鸞倒鳳呢。佘琅柔聲道:“來,我幫你清洗左腳!”説完,就抱她坐在溪水邊的草地上,拿着一方乾淨的手帕,用手舀起一些溪水沾濕後,小心仔細地為她清洗左腳。

最後展開自己的褲帶,撕下一布條將那個水泡包紮起來,刀丹鳳無限柔情地脈脈凝視着他,很安靜、很動、很受用地隨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