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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舊痕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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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不知,説完俯首吻。推開他的下巴,手握他昂然的長槍,嬌嗔道:“媽要親吻這…”

“以後吧,您早點入定煉化,這事重大,否則孩兒心裏會不安的,好嗎?”他委婉拒絕道。

由於今天段譽的突然造訪,讓他起了強烈的戒備心理,萬一自己一旦被挑起強烈的覺來,説不準會將他招惹出來,那將極為尷尬,這也是他拒絕的一個重要因素。她不高興道:“不好,我想幫你出來了…”

“別鬧了,正難受呢,我也得依靠入定煉化呢。”他不妥協道。她不知為何,心裏有些傷,覺得自己對他有太多的虧欠。

但又不能為他做些什麼來補償,只得眼看他入定,自己十分不情願地收拾心情,開始煉化納來的真氣。***當刀白鳳入定時,佘琅只用了一盞茶功夫就將滿腔滿腹的綺念煉化成真氣。

如今他靜下心來,仔細思考與段譽發生味覺融合的經歷。他捷地撲捉到,就是段譽的那個記憶片段被他讀取後,這才觸發了,他與段譽同時受到吃烤的滋味,而那個記憶片段恰恰有味覺的記憶!

於是佘琅大膽猜測:如果這表示他將段譽的所有味覺記憶都受過,就能將他們倆的味覺融合在一起,那麼他們倆尚未融合的視覺、觸覺與聽覺是不是也有類似的結果?

如果説段譽的六識記憶都被他讀取,是不是意味着他倆的魂魄會徹底融合呢?所謂六識,最早見於佛家經典,闡述的是人對凡塵俗世的知途經與方式。

指的是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這六種,對應指的是識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和情思想體悟,對於“六識”這一概念也是他從段譽的記憶體裏獲得的。

到目前為止,佘琅除了味覺與嗅覺已經與段譽發生融合之外,其他四種都未融合,分別是聽覺、觸覺、視覺與意識。

佘琅悟並推測,也許當六識全部和段譽融合後,他的魂魄或許會與段譽徹底融合。佘琅認為,若不與段譽的魂魄早融合,他總覺得自己這一寄生魂魄既缺少合法,又缺少安全

萬一自己的情記憶內存被段譽讀取,那是萬分尷尬,説不定會發生烈的衝突。真遇到那種情形,他將如何是好?未雨綢繆,這是他必須要面對的問題。

今天吃烤的時候,段譽的突然闖出,還是讓他到有些措手不及,本來段譽自從那次偷襲事件發生後,一直不敢面對母親,今卻一反常態,在美食的誘惑下,還是直接面對他的母親,難保下次會發生什麼?

佘琅最擔心的是段譽説不定會無意中傷害了刀白鳳,那將是一件很難彌補的事情。佘琅想利用這一比較安靜的閒暇時間,再次訪問段譽的記憶內存,將前次匆忙閲讀過記憶內存,重新仔細閲讀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出被遺落的記憶片段。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想嘗試一下,儘早與段譽的魂魄進一步融合,以免發生悲劇。

他在仔細追憶段譽的生活經歷時,果然找到不少原先遺漏的記憶片段,其中有他跟隨六鉉高僧學習生活的片段,可惜的是,這些片段的景象、聲音等都很清晰,他甚至能受到段譽的困惑、悲傷、欣喜等情緒,就是撲捉不到他當時心裏的想法與悟。

還有一個片段,藏在段譽跟老師學習大宋國學時,一天恰逢老師身體不適,段譽提早回到後宮。經過大門時,見到坐在門口的一位宮女正在瞌睡,段譽會心一笑,也不打攪,輕輕地邁進大門。

當他來到內進房屋,卻聽到室內傳來奇異的哼聲與低語聲,聞之令人臉紅心跳,他很好奇,不知她們在幹什麼,便攝手攝腳地來到門邊,悄悄掀起門簾往裏面瞧:只見高清玟、高兒與高柔兒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大牀上纏在一起…

這對於恰好步入青期的段譽,無疑是巨大的刺與震撼,無論是在視覺上,還是在聽覺上,而這一場景,對於佘琅而言一點也不奇怪,唯一的震撼就是:“哇,三位的身材好正點!”他暗道:“原來她們還算是正常人,我還以為她們都是修女,比刀白鳳更像小白呢。”此後,段譽就開始了偷窺的歷程,晚上也開始了對他小媽的偷襲,佘琅據自己的觀察與判斷,得出的結論是高清玟有縱容段譽的嫌疑,但她並沒有驚動段譽,直到那次偷窺她洗澡,被小柔她們撞破,高清玟開始“追殺”段譽,這才將段譽嚇個半死,也結束了段譽將近一年的偷窺經歷。

佘琅一直搜尋段譽的記憶片段,直到臨近次凌晨才糊糊地睡着了,他做了香豔的夢,夢境裏有一個碩大的花房,成了他們的睡牀,周圍巨大的花瓣將他們包圍在中間,花瓣宛如垂掛的紗帳,周遭瀰漫着各種花香,就在這柔軟的花房之牀,他與刀白鳳極盡温存纏綿…

銷魂蝕骨般的暢快讓他驚醒:不,不完全是夢境!有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在輕撫慢,有温濕柔膩的香舌在的球面上滑過,又又磨,一波波酥麻的微電,讓他在半夢半醒之間哦出聲…

他的聲音非但沒將她嚇着,更讓她振奮不已,撫‬得愈加快捷!

“她竟然無師自通!”佘琅愕然,來不及運功抵擋,下意識地一縮,強烈的快噴發而出!

沾了她滿臉滿手,她只是短暫的愣神,隨即開心地歡呼道:“成功了!成功了!譽兒,媽做到了!”佘琅見原來掛在篝火邊的衣物都被收起,堆放在“牀”的一角,從中出一條面巾,温柔地幫她擦去粘着的體…

刀白鳳乖順地任憑他擺佈,只是柔情萬種地脈脈凝視着他。佘琅捏了捏她的瓊鼻,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將水袋遞給她道:“傻瓜,快去簌簌口吧。真氣煉化了沒?”

“早就煉化了,媽剛才還嘗試過,與你一樣,也能在草上飛!”刀白鳳得意道“媽估計可以達到凌波微步的境界!”如今她身具五十多年的內力修為。佘琅笑道:“孩兒恭喜媽媽!那就意味着我們可以凌波飛度、比翼雙飛了!”她已經習慣了佘琅的調笑,沒有吭聲,心裏甜美。

佘琅聞到了陣陣花香,與夢中的花香一樣,放眼四瞅,卻見到,就在他的牀頭,有各種各樣的鮮花好多好多。有橘子花、百合花、薄荷花、珍珠蘭、金針花,以及一些他叫不出名稱的花卉。他好奇道:“媽…”

“哎!”

“您摘來那麼多鮮花,想將這兒打扮成房呀?”

“胡説什麼!”刀白鳳嬌嗔道“媽本想摘來做一份菜餚給你嚐嚐的,可摘回來後,才想起我們沒帶鍋盆。”

“這些花兒都能吃?”他驚訝道,他只知道百合花與金針花能吃,其餘的都不知道竟然也能吃。刀白鳳婷婷嫋嫋地走進,扭着他的臉蛋道:“若不能吃,媽還摘來幹什麼呀?”

“孩兒只是沒想到這麼多花兒竟然都能吃,太神奇了。”他連忙辯解道“咦,外面還下着大雨呢,您摘了許多花兒,怎麼沒淋濕?”她乜了他一眼道:“凌晨時分,雨兒曾經停了大約半個時辰,你還在睡覺呢,媽捨不得將你喚醒,就去外面打了兩隻野兔,順便摘了這些花兒,後來又下雨了,跑回來時,你還在睡覺呢。嘻嘻,小怪獸睡覺也不老實,那兒撐得高高的,哪有現在這麼乖呀?”她又伸手扭他的臉蛋嬉笑道,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盯着他看,他那沒有化妝的俊臉特別耐看,讓她越看越喜歡。

佘琅很動,母親知道他喜歡吃,竟然破戒親自為他狩獵?對於小白痴一般的母親,佘琅不好解釋這是年輕人的晨現象,只好顧左右而言他道:“這大雨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停,我們又走不了了。”刀白鳳滿不在乎道:“這兒不比馬店差,有吃有住,還可以洗澡、烘衣服,連睡覺的地方也比馬店裏的舒服,自由自在的,還有媽的小心肝陪伴在身邊,多住幾天又何妨?媽還捨不得走呢。”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彎,輕聲問道:“幫媽聞聞,還有那種怪味兒嗎?”

“清香沁人,好聞着呢。”佘琅湊上去嗅一番陶醉道,又低聲問道:“剛才那股味兒是不是讓您很難受啦?”

“不會啊,氣味兒有點怪,還是好聞的。只是黏糊糊的像鼻涕,覺有點…有點噁心。”刀白鳳忸怩道,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的真實受。

“他那樣待我,為何不怕髒?不覺得噁心呢?”想到這裏,心裏又多了一種愧疚。佘琅一把將她摟進懷裏,狠狠道:“更噁心的來了!”説完就親吻她的柔,她受驚似的輕微掙扎幾下,咿唔幾聲,閉上眼睛,軟軟地粘在他的身上,只固守最後的底線,任憑他予取予奪…

佘琅將眼前的她愛到心底深處,縱使心裏有濃濃的慾念,也不忍傷她分毫。只想着讓她受自己的愛意與戀,以不停地讚美、愛撫和親吻,來表達自己的深情。

摯愛無忌,縱使他成為工具,也毫無悔意!愛的本質就是奉獻,而非索取。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寫滿他無盡的纏綿與愛戀。雪白的牀單,舊痕未去,又添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