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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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噗嗤一聲笑了,惋惜道:“她長得很美呢,你不做真是可惜了。”嘴上説可惜,心裏卻是暗自歡喜。佘琅責備道:“胡説,就算孩兒想,人家也不會樂意,何況孩兒對她沒那心思。”
“你才胡説呢,我看她喜歡你的。這是什麼?好意思説對她沒想呀?”她竟然探手握住他的長槍反詰道。他苦笑道:“它想的是您,不是她。”她心裏酸溜溜的,不以為然道:“我們現在講的是她呢。”
“您回憶一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您手中的傢伙有沒有反應?現在和誰在一起,它才變成這幅怪模怪樣的?”他喟嘆道,心裏暗歎,在這方面,她真是個小白痴。最近在她的堅持下,總讓他穿寬大的四角底褲,幸好今在各位美女前沒出醜。
刀白鳳想起他從樹後蹦出的模樣,那兒並未支起帳篷,對比之下,心裏自然瞭然,連忙放手,心裏有些慌亂,但更多的是自豪與得意,除了與段正淳短暫的熱戀之時,從未有過這種覺。她關切道:“你這樣會很難受的,媽幫你。”
“不要,會更難受的。”
“不,就要!媽已經想通了,男子與女子是一樣的,只要出水來,就不會腫脹難受了。”她固執地解開帶子,將玉手探入裏面。佘琅想起剛才都孟主的表現,立即明白,原來她已經有所悟了,今一定要坐在他的後面是有預謀的?身具怪異神功的佘琅,簡直就是一個超級機器,何懼這些?但他還是捨不得讓她勞累:“別鬧了,若是被人瞧見就…”
“才不會,兩邊都是荒林,嘻嘻,即使有人來,前後又瞧不見,我才不怕呢。”她笑道。佘琅突然想起問道:“對了,有件重要的事想問您…”
“何事?快説呀。”
“您今天納了聖使的內力,丹田會不會難受?”
“剛開始納時,所經經脈甚是鼓脹刺疼,匯入丹田後就好多了,也沒有覺異樣啊。”
“這是一種假象,現在不覺得,萬一您用上內力,丹田就會有不同的真氣在翻騰糾纏,絞痛難受,一旦超出一定負載,很容易出現經脈錯亂,甚至引起走火入魔…”刀白鳳吃驚道:“那該怎麼辦?”手中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地慢下來。
佘琅嚴肅道:“記住,以後遇到這種情形,必須儘快找個地方煉化,等一會我們還得找個地方住宿,前面有沒有村莊?”
“可我們有馬匹,他們是不會收留我們的,而且前面的路上似乎沒有山村。”
“眼看又要下雨了,有沒有避雨的山或樹?”
“啊,想起來了!有樹!不過有點遠。”她開心道。佘琅催促道:“抱緊我,別了,趕路要緊,我要快馬加鞭了!”刀白鳳心裏不服。
但還是收回玉手,緊摟着他的蜂。她的臉蛋兒貼在他寬大的背上,眯着眼睛,聆聽他的心跳,覺還是異常的愜意。讓佘琅意外的是,看上去比大宛馬瘦小許多的滇馬,竟然並沒有與他拉開距離,馬背上的負重雖然不多。
但也不少,依然跟得緊緊的,這讓他對滇馬的耐力和腳力有了新的認識。樹原來是大榕樹的樹,大樹幹分叉開來的多支部,竟然浮出地面一丈有餘,樹比一般樹木的樹幹還,不知是什麼緣故,看上去好像將整棵巨樹抬離地面似的,主幹和部恰如是一座矮的埃菲爾鐵塔一般。
兩人將馬匹上的掛袋與物品卸下來,放馬兒在草地上吃草,進入樹,佘琅發現大榕樹主幹內還有近一丈高的空心,呈不規則的圓錐形態。
裏面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中間還有一堆篝火的餘灰與裂紋斑駁的木炭。看來,這裏是客旅經常留宿的地方,那些木炭是尚未完全燃燒的木柴形成的。
佘琅從大榕樹周圍抱進了許多枯乾的樹葉,刀白鳳也跟在他的後面,掃集樹葉,盲目地跟在他的後面進進出出,當她見佘琅將樹葉鋪開來時,不解道:“要做什麼?”
“鋪一處愛巢。”
“何為愛巢?”
“就是做愛做之事的地方。”
“誰…誰要與你做呀,又胡言亂語。”
“沒人與我做,我為你做,還不成嗎?”佘琅眄了她一眼道。她的粉臉嫣紅,宛如盛開的桃花。他繼續忙碌着,取出一塊油氈布鋪在厚厚的樹葉上,她含羞帶怯地幫着拉直,頭低低的,不敢抬起,只是弱弱地問了一句:“那邊開闊點,為何不鋪在那邊?”
“有沒有留意,今的風是從樹的哪個方向來?”佘琅問道,又拿出一匹棉布,鋪在油氈布上面,鋪成一處柔軟的“席夢思”他暗自得意:這簡直就是一處天然綠低碳的旅店,五星級酒店多了去,可如此開闊高大的樹旅店,恐怕全天下也不多見,真是漫到極致。
刀白鳳道:“可這與風有何關係呀?你怕冷嗎?等一會媽點起篝火,就不冷了。”雲南西雙版納雖然四季如。
但晝夜温差比較大,尤其是山裏。
“這兒有樹擋着,既能避風,又處於篝火的上風向,若是風兒將火星刮起來,也不易落到這兒。若是照你的去做,萬一半夜火星落在我們的愛巢上,明我們就成了兩隻烤豬了!”佘琅淡然道。刀白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還是被他的話語逗樂了,出兩個漂亮的小梨渦,嬌嗔道:“你才是豬呢,我是翱翔九天的鳳凰!”佘琅突然很嚴肅道:“媽,問您一個重要的問題,您可得跟孩兒説實話哦。”
“啥問題?”一見到他嚴肅的表情,她都會有點緊張。佘琅低聲問道:“孩兒到底是不是您的親生兒子?”
“當然是啦,你為何問這事?媽可是辛辛苦苦,才將你生出來的,還差點沒命呢。”刀白鳳滿臉不高興道。
佘琅困惑道:“這就讓孩兒奇怪了…”
“什麼奇怪?”她不由得心裏一緊“難道你爹對你胡説什麼了?”
“哦,那倒沒有,孩兒奇怪的是鳳凰怎麼生出小豬來?”佘琅裝天真揶揄道。
刀白鳳這才明白被他捉了,整得她一驚一乍、忽悲忽喜的,她一把將佘琅推倒在剛鋪好的牀墊上又拍又打,笑罵道:“媽嫁給一隻豬,所以才生下你這隻小怪獸!”整個人毫不忌諱地壓在他的身上,佘琅將她緊緊摟着,嘆道:“要是孩兒真不是您生的,那該多好啊。”刀白鳳心知肚明,立即堵住他的話題道:“不好!媽不需要丈夫,就喜歡媽的心肝寶貝小怪獸!”她將頭埋在他的膛上,雙手摩撫着他的臉蛋,深情表白道。佘琅雖然很失敗,很受挫,但很動,深深動。
這份母愛或許摻雜不少雜質,卻很濃烈很醉人!就如醬香濃郁的美酒,不正是因為裏面參雜了許多成分,才發酵出那種獨特的人滋味嗎?突然,外面傳來了“噼裏啪啦”雨點聲,佘琅立刻坐起道:“媽留在這兒,我去外面做事。”説完就管自己往外衝。
三匹馬兒很有靈,遇到下雨都施施然往榕樹下慢跑。佘琅將馬匹在樹上繫好,然後一頭衝進大雨裏。後面傳來母親的呼喚:“譽兒等等我!”
“您為何跑來淋雨?快回去!”佘琅有點生氣了。
“不嘛,我要跟着你!”她的語氣情態幾如小女孩在撒嬌一般,看得佘琅是又愛又恨又憐惜,他一把拉過她的手,打了一下她的小道:“傻瓜才跑出來淋雨呢!”
“那你跑出來幹什麼?”
“我喜歡在雨中洗澡呢!”佘琅賭氣道。刀白鳳咯咯笑了:“你今天出了一身汗,還真該好好洗洗!”又翹頜傲然道:“若不洗乾淨,媽晚上一腳將你踹出去,不讓你貼着睡!”
“幫我仔細瞧瞧,附近有沒有野獸?”佘琅一邊拉着她的柔荑小跑一邊四下張望道。她驚叫道:“發現野獸了!”
“在哪裏?”
“就是這隻小怪獸!”她拍了一下他的股。
然後突然掙開他的手飛掠開來。佘琅恨恨道:“我若是野獸,早就吃了你這隻小白兔!”身形電而去,兩人便在林子裏追逐起來,突然草叢一動,佘琅手一揚,一支飛鏢而去。一支小飛鏢才八個銅板,這是他在第一家馬店買來的道具。刀白鳳也發現了。
飛掠過去,從草叢裏擰起一隻大灰兔,開心道:“打中了!晚上又有烤吃了!”突然,只見她的臉一陣蒼白,臉上的笑容消失。***佘琅霎時明白過來,驚懼道:“別用內力,全身放鬆!”掠去扶着她,着急道:“覺如何?除了丹田之外,真氣有沒有串出?都怪孩兒不好,一下子又忘了這事。”
“傻孩兒,怎能怪你?不要緊,與你上次一樣,丹田有些絞痛。”刀白鳳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撫着他的臉頰,擠出一絲笑容安道。他俯下身子道:“來,孩兒背您回去!”刀白鳳懇請道:“稍等一下,媽還沒洗澡呢。”
“孩兒幫你洗。”
“嗯,你幫媽背。”她一點也不介意道。雨中,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一座維納斯雕像,一朵出水芙蓉,一尊古典的美細瓷,在煙雨濛中呈現。
縱使佘琅不帶絲毫褻瀆的情緒,很認真很專注地洗着,還是抑制不住動物的本能反應。還好,這種折磨只持續了一刻時間。佘琅要給她套上衣服,被她拒絕了,佘琅道:“孩兒背您回去。”
“你不洗嗎,媽幫你背。”她兩眼盡是温柔的期待。他答道:“孩兒還要幹活呢,等一下洗。”刀白鳳伏在他的背上,一手攥着濕衣服,一手擰着兔子。佘琅去勢如電,向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