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55章不如問個清楚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認為,將男女的歡愛,變成帶有功利的別有用心的練功法門,何來靈融,合體歡愛的樂趣?

於是,就將這本秘籍束之高閣,不再研讀。佘琅換上四角底褲,穿好直筒褲,往火塘裏添加了些柴火,燒些開水,讓火塘燒得更明亮些,做完這些事之後,就趴在竹蓆上看書。

《大樂雙修秘典》來源於密宗,不知是哪位有心人,將它整理成徹底的房中秘術、練功法門。它不同於北冥神功納他人的內功,而是通過合歡,將男子的氣陽或者女子的陰氣麗水煉化成真氣。

這種功法要求雙方實力相當,尤其是男子,若不能把持關,不但對自身毫無益處,而且長久沉溺其中,對身體危害甚大。若遇到厲害的女有意為惡,將會導致男子盡身亡。

反之,遇到有意為惡的厲害男子,也會導致女子長久昏,久瀉身亡。所以雙方必須相互信任,配合默契方可雙修。可見,這種雙修之法,對於男女雙方都是一件苦差事,而不,毫無合歡之樂趣可言。佘琅看着裏面各種香豔的繪圖,沒有一點衝動的覺,好像他閲讀的不是一本雙修書,而是一本科學書籍似的。他對書中介紹的,如何煉化氣、如何把持關的法門,倒是頗興趣。

一本兩百多頁晦澀難懂的秘籍,他只用了半個小時就看完,合上書,竟然能將裏面十之八九的內容記了下來。

他發覺自己的記憶裏竟然提高了許多,重新翻看了,將遺漏或記不起來的地方再留意記住。身後傳來了開門聲,佘琅頭也不回道:“娘子回來了,老公肚子餓壞了,給老公點吃的。”刀白鳳一進門,聽見他叫娘子,本發飈,但又見他嚷着要她點吃的,沉下的臉立即消融,喜滋滋道:“馬上給你,老公稍等一會啊。”説完,就顛地一溜小跑,忙着為他整吃的。她也不知老公的含義,以為他用的是假名呢。

刀白鳳用筷子夾了一塊烤竹鼠喂他吃,滿心滿意的歡喜。佘琅暗道:“再怎麼被母親寵愛着,不腐敗,不墮落,也是一件極不易的事啊。”只要母親喜歡,他願意墮落,就算是墮入地獄,恐怕他也無怨無悔。他吃飽後,對母親低聲道:“媽,我給您做一樣新菜式,讓您嚐嚐,您先等着。”刀白鳳見他神神秘秘的,想起他曾經整出來的油炸蕎麥酥餅,心裏頗為期待,柔聲道:“好啊,媽拭目以待哦。可別忘了媽不吃葷的。”

“放心吧。”他道。佘琅從馬店裏買了一串雞蛋,大理的雞蛋都是用稻草、麥秸或竹籠固定成串,便於運輸與易,可以防止雞蛋打碎。

刀白鳳饒有興致地看着寶貝兒子為她製作新菜式,並不時地問這問那,讓他説明原因。當佘琅將一份“清涼甜蛋”擺在她面前時,材料很簡單:雞蛋、薄荷、白糖和米酒。

但她還是有點驚訝:這一大碗蛋,清香撲鼻,更難得的是沒有一絲蛋花,更沒有結塊的小硬塊,完全是呈現濃稠體。

他深情凝視着母親,柔聲道:“孩兒也喜歡伺候媽,現在輪到孩兒來孝敬您。嚐嚐孩兒做得好不好喝?乾糧配蛋才好下嚥呢,孩兒喂您喝。”刀白鳳順從他的心意,張嘴喝了蛋,閉目回味後,微笑道:“清香沁肺,又甜又滑,很口呢。好喝。”佘琅知道母親喜歡吃甜食,希望為她補充一點動物蛋白,整出這些花樣。

無非是擔心她吃雞蛋會厭煩,才將吃的變成喝的而已。他一次就泡了五個雞蛋,刀白鳳喝了一大半,就喝不下了,剩餘的只能由佘琅承包。刀白鳳饒有興致道:“我也要試試!”於是,她用一個雞蛋做實驗,據她看到的做了一遍,可是最終卻是一絲絲的蛋花懸浮在清水裏,這一碗,當然是佘琅喝了,第二次,在佘琅的監督並指導下,親自為她控制火候,她終於成功了!

這一碗,還是由佘琅喝了,刀白鳳還要泡製蛋,佘琅的臉差點嚇綠了:“媽,別泡了…”

“不嘛,我還要泡!前次是你指點的,不算成功。”刀白鳳竟然撒嬌道。佘琅哀嘆道:“可我快撐破肚皮了!”

“好辦呀,留着深夜喝。”她固執道。結果,最後三個雞蛋都用完了,她還是沒有成功。這讓她忿忿不平,很不服氣,但她終於明白,看似簡單的過程,親自做起來,竟然完全不是那回事!這不是她笨,而是這種技藝看似簡單,實際上很有難度,配比、功夫、經驗三個方面,有一點不到位或控制不當,就無法泡製出狀蛋,不信你試試。

***用完晚餐,佘琅見她又遞給自己半勺食鹽,不解道:“給我幹啥?”

“刷牙啊。”

“剛刷洗過,漱完口呢。”

“多洗一次吧。”

“為什麼?”

“洗得乾淨點嘛”

“您為何不多洗一次。”

“我晚上沒吃葷菜呀。”刀白鳳答道,臉微紅。這個時代還沒有牙刷,他們用手指沾些細鹽來摩擦刷洗牙齒。

而這種習慣也只有漢化程度比較高的貴族才有,普通民眾若有飯後以水漱口的習慣,算是文明程度比較高了,佘琅心裏納悶:“吃葷的牙口比吃素的要髒嗎?這是什麼道理?”沒等他腦子轉過彎來,刀白鳳已經嗔怪道:“你做得那麼好喝,害得媽喝多了,肚子漲得難受呢。”

“喂,您的小肚子才盈盈一握,不見絲毫鼓脹的模樣嘛。”佘琅瞅了她的小腹一眼笑道,一邊按照她的吩咐又將牙齒刷洗一遍。刀白鳳反詰道:“傻孩兒,又不是懷孕,怎能看得出來?”她將筒裙解開,躺在竹蓆上,又將筒裙蓋在自己身上,與平時一樣,一點也不忌諱他盯着看。

換衣服的時候,她卻偏偏要將他趕出去,除了她不想讓最隱秘處暴在他的面前之外,更重要的是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在三角褲底墊了幾層棉布。

佘琅沒有想到筒裙還有這種妙用,隨口問道:“您若漲得難受,要不我幫您?”

“好啊,先幫媽,等一會再幫媽按一下,可以嗎?”她開心道。他答道:“很樂意為您服務,這是孩兒最喜歡做的。”他躺在刀白鳳身邊,伸手從筒裙側面底下探進去,按在她柔軟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地撫,一邊柔聲問道:“為何又改穿筒裙了?”

“等我們出行的時候,再換上長褲不遲。如今住宿在馬店裏,穿筒裙方便,我喜歡。”

“您穿的還是沒有扣鈎的這種,不怕像前次那樣光外呀?”佘琅凝視着她的眼睛問道。刀白鳳粉臉一紅,伸出玉手以手指夾着他臉頰的輕搖道:“媽就你一個心肝寶貝,你是媽最親近的人,又不是外人,能叫光外嗎?”

“您説得對!我們相依為命,當然不是外人。”佘琅神一振,興奮地問道“那我可以看遍您的身子了?”

“壞蛋,哪一處你沒觸碰過?還看不夠嗎?”她又羞又惱地睨了他的一眼,嬌嗔道。佘琅盤旋在小腹上的手突然按在她的私密處,輕聲道:“這裏還沒看過!”

“啊!”猝不及防的侵襲讓她驚呼出聲,一雙玉手條件反般地同時壓在他的手背上,腦子霎時一片空白。在她的印象裏,除了那次為了照顧受傷的段譽,與他同牀共枕的時候,他曾經侵襲過她之外。

後來一直很乖巧,從未有過出格的舉動。甚至後來在地下暗室裏練功對決,兩人頗多肌膚相親的時候,甚至晚上睡覺也常常互相擁抱,頸相靡,疊股相貼,的確如她所言,沒有一處是他不曾觸碰過的,然而,此處他真的未曾摸過,更未曾看過,摸過的是段譽,不是佘琅。

從私密處傳來温熱與壓迫,才讓她愕然驚醒:自己竟然還將他的手依舊緊緊地按在自己的羞處。她滿臉通紅,將他作怪的魔爪抓離現場,惶急道:“那裏你不能摸!”

“我是您的心肝寶貝,是您最親近的人,我不能誰能?”他故作詫異道,見她沒有當場發飆,翻臉不認人,心裏早就樂開花,就差沒有歡呼出聲。刀白鳳傲然道:“誰都不能!”

“爹也不能?”

“是的,他也不能,我與他已經斷絕夫關係了。”她強硬道,心裏升起一陣莫名的傷與絞痛:“我何嘗不是夜盼望着他能愛我憐我,可他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若非那晚無意中聽到他的心裏話,我一直還在做着黃粱美夢呢。”外面大雨滂沱,雨點挾風喧林,敲瓦彈竹,發出噪雜的響聲,將屋內他們本來就輕聲的談話,完全淹沒在風聲雨聲之中,看着她的淚水滑落下來,佘琅心裏的那點興奮與暗喜,被她的淚水沖洗得蕩然無存!

心裏又將自己罵個千百遍:“真是蠢貨!幹啥要提段正淳的事?這是媽的一塊心病。克服了一個老病,又犯新錯誤!我真是蠢到家了!咦,媽與段正淳斷絕夫關係是怎麼回事?”佘琅十分好奇,問還是不問,在他心裏糾結了好一會。心想,反正傷口已經撕開了,不如問個清楚,他為自己找到追問的理由。佘琅一邊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一邊深情凝視着她,柔聲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您可以開始新的生活,有我陪伴在您身邊,您不會孤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