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段譽叫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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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問道。刀白鳳無語，也許真的是自己太緊張的緣故，這孩子不覺得緊張，所以心靜自然涼。

刀白鳳反而覺得自己很沒用，靜下心來，伸手抱着他睡覺。段譽也假裝睡着了，也不知捱了多久，睜眼眯起一條縫偷窺，見她臉上一片寧靜，似乎已經安睡。

他試探着伸手按在她的雙巒上，輕輕摸，雖然隔着束，但裏面的鼓脹與彈，讓他動不已，心裏有如打鼓一般“撲通撲通”緊張得有如鹿撞，強烈地鼓盪不止。

見她依然沒有動靜，愈發大膽，起羅衣，撫摸着那如絲綢般光滑的小腹，很小心地解開她的褲帶，伸手向下探去…

刀白鳳突然翻了個身背向段譽，嚇得他急忙將魔爪縮了回來。實際上，刀白鳳自始至終也無法入睡，她也等着段譽入睡，才能安心。之所以不驚動他，是不想讓段譽知道她睡不着覺的這一事實，也不想讓倆人彼此直面尷尬的場面。

直到他的行為觸及到她內心最後的底線，才不得不翻身示警。段譽僵持了好久，見她媽依然沒有動靜，以為這是一次意外。他心不死，這次他改變進攻方向，從背後探入已經鬆開的底褲，輕撫豐圓股，沿着幽深的溝壑執着地要進入目的地探險。

“啊…”一聲驚叫，段譽的手被她壓在豐之下！本來就聰明機靈的段譽早就明白過來，在母親發怒之前，他的魂魄羞愧難當地飛逃開來，直奔腦海裏大聲叫喚:“佘琅，你快出來！”

“你鬼叫什麼？嘖嘖…真沒想到你連親生母親也敢動壞腦筋！”佘琅鄙視道。段譽惱羞成怒道:“你怎麼又偷看啦！太過分了！”佘琅不屑道:“我才不想偷窺你的糗樣，只是沒有辦法不看，我已經沒有干涉你的隱私，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叫我出來幹什麼？有話快説，有快放！”段譽着急道:“我要進入你的記憶內存去玩！”

“我才不幹呢，你現在做了壞事就逃避，讓我出來捱罵？虧你想得出來！”佘琅斷然拒絕道。段譽賭氣道:“我不管那麼多了，反正我不出來了，你要不要出來，是你的事。”

“我也不會給你擦股了！就讓你媽以為你死了，等一下傷心的是你媽，又不是我媽。”佘琅也賭氣道。

想起自己自小是個孤兒，沒媽疼、沒父愛，這個紈絝公子竟然不知道珍惜。受到佘琅身世的段譽訝然道:“原來你自小是個孤兒啊。”佘琅黯然道:“所以你不該不懂得珍惜，你媽是多麼愛你啊！”

“你別説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段譽後悔道。且説刀白鳳也沒想到一時情急翻了個身，卻將段譽的魔爪壓在自己的豐之下，她也甚是緊張，依舊裝睡，只盼望着他的手會縮回去。

但是隻聽他一聲驚叫，過了好久，就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了，連她豐之下的魔爪也沒有絲毫動靜。

她擔心真將他的手給壓壞了，又側過身去，覺他的手隨之滑落，但依舊擱在底褲裏，觸着她的瓣。刀白鳳有些懊惱，暗罵這個孩子怎麼不知羞恥呢。

她哪能知道？段譽身體裏的兩個魂魄都在鬧罷工，正在腦海裏談判涉呢。＊＊＊刀白鳳急，快憋不住了，她假裝睡醒，起來方便。

見段譽早已睡，搖頭苦笑，心裏卻毫無惱意，凝視着孩兒那張英俊安詳的臉，不伸手輕輕撫摸，見他連眼睫也不曾動一下，知道他是真的入睡了，被他折騰了好久，也未曾入睡的刀白鳳，再也難掩倦意，安心入睡了。

此時的段譽與佘琅完全處於夢境之中，按照佘琅的要求，段譽將自己和父母親人相處的記憶之門，向佘琅徹底打開。

今連最羞人的事都被佘琅瞧見了，就是秘不外傳的一陽指絕學也都已經被佘琅完全獲悉，其餘的事再也沒有什麼值得段譽保密的了。

而佘琅卻帶段譽進入自己在大上海最大遊樂場遊玩的記憶庫，帶他進各個遊樂場所。這讓段譽樂壞了，手舞足蹈，沉浸在遊樂場裏不肯離開。這些話説來只有三兩句，其中換記憶的過程宛如放電影一般漫長。佘琅經歷了段譽有着較為清晰記憶的大多生活片段，讓他看到了在金大俠筆下沒有看到的秘辛軼聞！

這些辛秘，讓他太震撼了，有的卻讓他更加惑。其中最讓他困惑不解的就是關於段正淳和刀白鳳之間的情，雖然看過金大俠筆下兩人後來的情糾葛與紛爭。

但他從段譽的記憶內存裏，卻看見了在《天龍八部》裏沒有提及的，在段譽出場前，這兩位夫的許多生活片段。佘琅在段譽的經歷中看到他和母親在一起的記憶雖然不多，但都很清晰，也受到他的戀母情節。

從他有清晰而連續的記憶裏，他的母親已經住進玉虛庵，當他父親在家時，基本很少出現在段譽的面前，偶爾會偷偷地跑來看兒子。

有一次還被段正淳發覺，竟然當着孩子的面罵刀白鳳是掃把星，是災星禍體，不讓她靠近段譽，責罵刀白鳳會害死段譽。刀白鳳當場就哭着跑了，段譽大慟痛哭，嘶喊着要找媽媽。佘琅受到段譽心裏的悲傷、害怕和痛苦。因為這事，段譽似乎很長時間不理段正淳。

那段時間，都是由年輕漂亮的小媽高皇后帶着段譽。此後只有等到段正淳不在家時，刀白鳳才會出現在段譽的面前。

母子相見自是無比欣喜與親熱，也是在這種情形下，段譽開始滋生了濃郁的戀母情節，經常喜歡纏在刀白鳳身上，又摟又抱，又親又摸的，只是極少有出格的舉動。

佘琅不明白，段正淳為什麼罵刀白鳳是掃把星、是災星禍體？既然段正淳不喜歡刀白鳳，為什麼還要娶刀白鳳為？刀白鳳明明是貌若天仙，為何風成的段正淳會不喜歡呢？

在段譽的記憶裏，基本上沒有他們夫倆任何親暱甜的鏡頭，完全處於實際的分居狀態！既然如此，段正淳為何不將刀白鳳休了呢？在段譽的記憶裏，一點也找不到他們夫倆恩愛的鏡頭，有的只是在前期招待外人面前個臉做個秀。

但段譽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在他的記憶裏，反而有段譽偷窺段正淳和府邸裏漂亮奴婢行雲布雨的鏡頭。有一次甚至被他父親發現，逮個正着，但段正淳不僅沒有罵他，只是驚訝問他:“你長大了？”後來乾脆讓小蔓和小桃給他當通房丫鬟。段正淳對刀白鳳薄情寡義近乎刻薄，但對這個寶貝兒子倒是愛護有加，每次從外面進來都會帶些新奇的玩物、好吃的食物給他。

甚至連段譽喜愛的茶花也是他父親帶來給他的，並教他如何養茶花。段譽的父親只有在教段譽武功的時候，對他比較嚴厲。

但段譽不喜歡練武，他受不住那種枯燥乏味、又勞累辛苦的事，後來連段正淳也拿他沒有辦法，加上段正淳時不時地外出，一出去就是好久不回家，也沒有過於緊他練功。

段譽的一陽指之所以能練到四段等級，距離最高的九段境界還差五段，對於剛剛成年不久的段譽而言，這已經算是很不簡單的成就了，他的父親才只練到六段境界，就再難突破了。

這些成就完全是段正明和高皇后倆人的功勞，他的皇伯伯段正明對段譽比他的父親還要好，段譽和皇伯伯在一起的時間，比和段正淳在一起的時間還長。

皇伯伯總會時不時地來考校段譽的武功，給他鼓勵，為他講解。保定帝段正明若是發覺段譽的武功長時間沒有進展，雖不會直接責罵他。

但會在考校他的武功時，給他一點苦頭吃，這讓段譽不至於過於荒廢一陽指的練功進展。在段譽的記憶裏，他最敬重的是皇伯伯段正明，最讓他又怕又愛的是高皇后高清玟！

在段譽比較清晰的記憶片段裏，他和高清玟在一起的時間，比和母親刀白鳳在一起的時間要多得多。母親刀白鳳不在他身邊的子裏，基本上都是和高皇后在一起。他怕高皇后，並不是因為高皇后對他不好。

正好相反，高皇后對他很好，幾如一位母親一般關愛他、憐惜他。對高清玟的記憶自他八歲那年開始，似乎就是那一年，高清玟剛嫁給段正明不久。在皇伯伯比較忙的時候，他都會讓高清玟陪段譽學習、練武、玩耍。高清玟為了鼓勵段譽好好學習。

每當段譽有點成績或受到先生的表揚，高清玟都會獎勵段譽，給他好吃好玩的東西，有時候也會答應他陪他玩遊戲，和家裏的奴婢一起捉藏、辦家家、盪鞦韆、踢毽子、詩句接龍、下圍棋等遊戲。

段譽也很乖巧，生雖然貪玩，但知道皇伯伯和高皇后都喜歡看到他學有所成，讀書頗為認真，博學好問，加上記憶力又好，不僅琴棋書畫樣樣都能拿得出手，還對佛經、易學玄學也有所涉略。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曾經拜師於天台山雲遊到大理的高僧六鉉法師，從六鉉法師那裏不僅學到高深佛學，還學到了許多中原的先進文化。也許基於這個原因，他們對段譽在練功上的懈怠並不是太在意。剛開始，段譽稱呼高清玟叫皇伯母。

後來這位皇伯母竟然要段譽叫她媽，段譽不幹了，直到倆人吃住在一起，玩耍在一起，子一久，段譽叫她小媽，記得第一次叫高清玟小媽的時候，她還抱着段譽又摟又親，歡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