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媽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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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們欣喜萬分，功夫不負苦心人！速度得到了比較明顯的提升，輕身之也越來越明顯。

雖然尚未達到凌波飛渡的境界，但總算有了目標和希望。佘琅跟刀白鳳學習纏神點手，由於他欠缺瑜伽功底，進展自然不快。

但他對於周身各重要位的作用有了較為深刻的認識，他甚至與母親手時，還特意讓他的母親點中道，受產生相應的肢體反應情況，當然，對於一旦點中不死也重傷的幾處死，佘琅是絕不敢去試驗。就算他敢，刀白鳳也不會答應。至於北冥神功，刀白鳳也修煉到與佘琅一樣的程度，兩人都遇到相同的瓶頸，再也找不到問題所在。

但佘琅也有意外的收穫，多了十年內功修為，他的一陽指一下子由四段提升到六段境界，這讓他喜出望外，因為只要一陽指達到六段境界，就能在實戰中發揮隔空點的作用，指力波及兩丈的範圍。指力若是一丈左右，由於距敵太近，實戰中基本沒有什麼優勢，何況催動一陽指比較耗時耗力，更難發揮隔空點的神效！由於無法突破練功瓶頸，他們就沒有閉關修煉的必要，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讓望穿秋水的小曼和小桃兩個丫鬟心裏樂開花。

晚上，佘琅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正在顛鸞倒鳳，烈的雲雨之中…突然肩膀被人咬了一口，一陣絞疼將他驚醒過來，眼前的情形讓他瞠目結舌:他正在小曼的身上盡情馳騁？

哇，還不止一個，旁邊還有一位小桃正在備戰之中。段譽在腦海裏對他嚷道:“你出來幹什麼？好意思偷窺啊？”

“老兄，你跑出來亂搞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睡得好好的，卻被人咬了一口，自然醒來，這能怪我嗎？”

“好了，好了，不怪你，你也應該回避一下，等我完事後再找你。”

“呸，你的醜態我才沒有興趣看呢，我在玩女人的時候，你的還沒有長出來呢。老弟慢玩，我要溜了。”佘琅暗叫晦氣，立即遁入自己玩遊戲的記憶內存裏去了，大概過了半個多時辰，段譽在腦海裏叫喚:“佘琅，你在哪裏？出來啊。”

“來了，來了，你鬼叫什麼？”佘琅冒出來道。

段譽笑嘻嘻道:“你帶我進去的大城市雖然好玩，美女如雲，卻是隻能看，不能碰，讓我心癢難受，男時不時的漲得都快爆裂了，實在難受，就跑回來找兩個丫鬟消消火，你別介意啊。”佘琅知道他受暴漲的原因，但他不敢回憶，免得讓段譽發覺，自己徒增尷尬。他不以為然道:“我看兩位丫鬟也想你的，你是應該好好憐愛她們一番，這有什麼好介意的？”

“佘兄真是通情達理，也是情中人，小弟喜歡！”段譽話鋒一轉道“沒有想到，短短時間裏，你將我的身子練得又結實又強壯，今夜小弟能夜御二女，大展雄風，有佘兄一份功勞！”

“別客氣，我們兄弟倆本就同命連枝，何分彼此？”佘琅答道。段譽惋惜道:“不過，我還是喜歡你那個時代的美女，又風騷又火爆，嘖嘖嘖，真是恨不得好好品嚐一番…可惜啊。”

“你真想品嚐？”佘琅問道。

段譽動道:“佘兄真有辦法？”

“雖然有辦法，但那卻是我的女人。”佘琅有些不情願道。段譽愣了一下，囁嚅道:“你…你都沒了…”佘琅駁斥道:“我雖然沒了軀體。

但還有靈魂，還有知…”

“小弟沒想褻玩你的女人啊，只要你告訴我如何才能與看到的美女歡好，就可以了，只要你告訴我方法，小弟就答應你一個要求！不過這要求可不是殺人放火的罪惡之事。”段譽連忙許下承諾，希望佘琅答應他的請求。佘琅嘆道:“要帶你融入那個時代，必須通過知我的記憶，通過我的女人，你才能真正觸碰到那個時代的美女，別無他法。”他這是信口開河，到底能不能做到，佘琅實際上一點把握也沒有。他只是據前次帶段譽玩汽車時，段譽曾經產生了屬於他個人知的想象空間，才隨口忽悠他的。段譽懵了，不知該怎麼辦。

“哎，你別想用兩個丫鬟換，且不説我的女人沒有二十，也至少有十幾個，個個比兩位丫鬟火爆。”佘琅受他的想法，立即否決道。段譽知道他説的一點也不假，訕訕然不敢回話，心裏頗失落。佘琅甚是不忍，嘆口氣道:“算了，誰讓我們兄弟倆同命連枝，我帶你進去吧。等等，你別高興太早，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答應，我答應！以後我要是想出來，需要佘兄的同意，還要先告訴你一聲，以免讓你措手不及。

這個小弟一定能做到，佘兄放心好了，佘兄是這意思吧？不僅如此，若是佘兄也在做那事，小弟絕不來打攪，如此可否？”段譽動得連聲承諾道。送走段譽，佘琅回到段譽的軀體，小曼與小桃早就清理好他的身子。正準備陪他一起入睡，佘琅道:“你們好好歇息，我得回去陪母親。”兩丫鬟雖覺失落，絕不敢反對。

畢竟她們明白自己的身份，但她們的眼神還是讓佘琅心生不忍。藉着一彎殘月透入的微光，他回到刀白鳳身邊，見她依然和衣向內側卧，心裏大定。習慣的低頭吻她的粉臉，一脈反的亮光，讓他霎時石化！那是粘在她眼睫上的一滴淚珠！

本來細小、柔弱而隱蔽的小淚珠，被反的月光，暴出它的存在！那一抹冷輝，卻像一利劍，刺入佘琅心裏最柔軟最的深處，讓他覺深深的痛！

佘琅在心裏將段譽罵了個翻江倒海:“段譽你真不是人，你做壞事，卻老是讓我背黑鍋，給你擦股！真是太晦氣了！”

…

刀白鳳將兩碗雞蛋炒年糕擺在他的面前，板着臉淡然道:“吃吧，嚐嚐媽做的好不好吃。”

“這都是媽媽的一片心意，孩兒喜歡。”佘琅端起一碗，夾起一塊年糕一觸及舌頭就覺得這年糕鹹得發苦！

他心酸得想哭，不為別的，而是他品味出媽媽的苦味！竟然用小學生才會採用的方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佘琅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不緊不慢地吃得很專注，好像這是天下最可口最美味的佳餚一般。

這表情落入刀白鳳的眼裏，竟然連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將食鹽加少了，於是她拿起筷子從自己的碗中夾起一塊年糕，用舌尖了一下，鹹得發苦，本無法入口。

本來只想做得鹹一些，沒有料到自己還是控不準。她的雙手攥住佘琅手裏的碗，不忍心道:“譽兒別吃了！這味道太鹹了。”佘琅誠懇道:“媽，雖然鹹了一點。

可細嚼之下，竟然有種奇特的甜味，裏面融有媽對孩兒獨特的愛，孩兒喜歡。不信你咬一小塊慢慢嘴嚼試一試？”刀白鳳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小塊在嘴裏慢慢嘴嚼，果然鹹意淡去，甜味出來。

刀白鳳的心裏很受震動，以為段譽還真能從中品味出自己的心意來，對於沒有什麼科學素養的古人、且自小就十分信的刀白鳳而言，自然十分相信佘琅的話，以為這是母子連心的一種特殊應。

佘琅見刀白鳳的表情顯得柔和了許多，問道:“怎麼樣？孩兒沒有騙你吧？”

“嗯。”刀白鳳輕聲應道，並瞟了佘琅一眼，低頭忸怩道“那你將媽的這一碗也吃了吧。”佘琅差點呻出聲，端起她面前那碗高鹽度的年糕，心想:“鹹一點、苦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就算你要我吃砒霜，我也認了，要是真能品味出媽媽的真正心意就好了。”他端起那碗年糕，從從容容地吃了起來，刀白鳳心裏不忍，轉出去端茶水。佘琅趕緊抓緊時間將這碗又鹹又苦的年糕，囫圇棗般地掃入自己的胃裏，鹹得他舌頭都有點發麻。

不久，刀白鳳端了一壺清茶進來，倒了一杯遞給他，柔聲道:“譽兒快喝點茶水解渴吧。”

“謝謝媽！”佘琅接過茶杯不緊不慢地抿了幾口，即使他很想提着茶壺直接仰頭就往嘴裏灌。

他對刀白鳳道“媽還沒有用早餐，現在應該輪到孩兒給您做早點，讓媽媽見識一下孩兒的本事。”

“你啥時候學會做飯了？這也不是你應該做的…”刀白鳳詫異道。佘琅笑道:“您經常不在孩兒身邊，怎麼會知道呢？給母親做飯，只是孩兒盡點微薄的孝心。別多説了，跟孩兒來吧。”不容分説就牽着刀白鳳的手一起向廚房走去。刀白鳳見佘琅將苦蕎粉與麪粉混合、敲雞蛋、拌紅糖、麪團…一系列動作竟然有如行雲水一般又快又暢，説不出的一種美，讓她驚訝得小嘴微張都忘了合上。

沒過多久，佘琅已將滿滿一盤澤金黃、清香撲鼻的苦蕎煎餅擺到她的面前，用筷子夾起一塊苦蕎煎餅，吹了吹覺不燙了，再遞到刀白鳳的眼前，微笑道:“媽，嚐嚐孩兒為您做的早點，看看合不合您的心意。”刀白鳳柔情脈脈凝視着他，温順地張開檀口輕咬一小塊。覺外脆內軟，滿口清香甜美，頗為美味。

她覺既甜又辛酸，兩眼濕潤，為掩飾自己的情緒，藉口道:“做得很好吃，媽好喜歡。還有好多，媽吃不了，給你皇伯伯送一些去吧，他一定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