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見還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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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這一切,無不將佘琅的魂兒都勾得七葷八素的,他能不落敗嗎?不夠,他敗也敗得心甘情原,敗得香豔絕倫:在連輸兩次的情況下,他第一次踩到了狗屎運,一不小心居然摸到了刀白鳳那碩大圓的包兒!
雖然只是轉瞬即逝地滑過,但那觸手之覺,卻讓他愣然銷魂!但他很快就遭到她的報復,自己的瓣捱了一記巴掌,一聲脆響,差點讓他跌倒在地,雖然並不疼痛,但讓他深狼狽,羞愧得滿臉通紅,樂得刀白鳳“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她開心死了!
佘琅趁她不備,偷襲成功,第二次在刀白鳳那豐腴滾圓的翹上,不輕不重地抓了一把,這一下可將刀白鳳羞得粉臉幾丹,她知道第一次是他的無心之作,可第二次擺明了是他有意為之,瓣雖不是她的區。
但他的故意而為卻讓她既羞赧又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歡喜和興奮,站在那裏,神情複雜地凝視着早已避到遠處的佘琅,久久不語。
佘琅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全身心戒備着,趁機平息一下內息。這次刀白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貓捉老鼠遊戲,佘琅全力奔逃,他不是怕她報復清算。
而是太想贏得這次比賽,好向她提要求,這一回,倆人過了好久才各自贏了一局,佘琅心裏着急:“我若連像媽這樣的小boss都擺不平,如何面對將來的牛人?看來若遇到也會凌波微步的高手,這躲避還真不是好辦法,必須改變戰略!”他再次被影視與小説誤導,以為刀白鳳的武功只是個小角。可別提刀白鳳有多麼興奮,一邊追逐,一邊嬉笑,開心得就同一位頑皮的少女一般,這遊戲太好玩了!但她很快發現不妙,佘琅不再急着逃避,而是主動來追逐自己,速度甚是快捷,由於刀白鳳認真研究過他的身法特點,知道他的長處就是奔掠的速度快,但身形變化比較呆板。如今他突然轉守為攻,那就能揚長避短,自己就很被動了。
實際上,佘琅的身形變化已經是幻化多端,但比起在早期就打下瑜伽術深厚功底的刀白鳳來説,自然是有所不及。
接下來,刀白鳳就笑不出來了,應該説無暇嬉笑更準確,此時刀白鳳早已香汗淋漓,她催動內功,身形變化又加快不少,但刀白鳳也只有三十多年的內力修為。
而佘琅目前也具有近三十年的修為,刀白鳳在內力上並不佔太多的便宜,但她比佘琅更懂得如何應用內力。只可惜刀白鳳知道催動內力加速,卻在情急之中只顧閃避。
而忘了改變策略,轉守為攻。佘琅卻是十分專注,眼看憑自己的速度與步法就能堵住她的身形,剛要觸及,她的身子總會產生奇特變形,常常失之臂。
佘琅早已發覺,依據凌波微步的腳步變化,他通常能把握住刀白鳳的下一個動向,也就是説,她的步法變化並不厲害,也不善於創新,但她的身形變化花樣翻新,往往出乎意料之外,以離奇古怪的姿勢滑不溜秋地避過他的魔爪。
只見八十多平方的大廳裏,倆人有如兩隻彈珠一般不停地彈,飛越穿,讓人目不暇接,只有越來越急促的氣聲與衣袂搖風的聲音清晰可聞。
當蠟燭熄滅時,佘琅又贏了三次,輸了兩次,才追回一次。後半個多時辰裏,兩人只有五次手。可見後半場佘琅贏得多麼艱難,當然最終還是佘輸了,倆人癱軟在地毯上,並躺在一起,開始娓娓私語。
“譽兒,這‘凌波微步’顧名思義,練就此項神功,應該能凌波飛渡才是合理,可是,我們這般練習,固然又好玩又能體驗步法變化,但似乎很難做到凌波飛渡之境界,幾如街頭潑皮打鬥戲耍一般,並不能窺得正道呀。”她若有所思道。佘琅沉片刻道:“是啊,孩兒也頗為不解,可是這輕功身法似乎與其他的不同,並無內息運轉的經絡圖示。如何才能做到踏波飛行,孩兒也是茫然無措。”後來,當佘琅練成凌波微步的第二境界時,真的以今母親的這句戲語,就將第一境界叫做“街頭潑皮”境界,用來紀念當和母親遊戲練功的歡樂時光。
這是後話,暫時按下不表。刀白鳳道:“任何輕功身法若不借用內息,很難突破凡人跳躍奔跑的極限,更遑論提氣輕身凌波飛渡了。
媽是猜測這本秘籍要麼是贈送與你的那位世外高人有所隱瞞或保留,要麼是修煉步法的過程中,隱含着內息的行經走脈,除此之外,很難解釋這項古怪功夫。”佘琅猛然覺醒道:“是啊,凌波微步在實戰中,本無法完全遵循圖中的步法順序,可圖中均是有箭頭標註出六十四卦方位名稱,與步法順序。會不會正如您所猜測的那樣,步法順序中隱藏了自然產生內息的行經走脈呢?”刀白鳳道:“改我們再試,媽今天已經累壞了,兩腿痠疼難忍,實在練不動了,你今輸給媽,就幫媽捶捶腿,好嗎?”
“這事本來就是孩兒應該做的,孝敬母親理所當然。您先躺着,等孩兒點蠟燭,再給您捶腿。”佘琅答道。她制止道:“先別點燈,等媽起來洗完澡換身衣物。”她不敢讓孩兒看見像浸了水一般完全透明的輕紗,幾如不着一縷般地展現在孩兒面前。
佘琅聽從刀白鳳的要求,在放佛龕的禮拜室裏稍事休息。他明白母親起了戒心,這是讓他迴避,他自然不會拂逆她的意願。
關上木門後,無所事事地點燃佛龕前的一紅燭,隨手掀起佛龕外面的垂曼,他吃了一驚:裏面的佛像竟然是一對男女以一種離奇姿勢進行媾的雕像!
縱使他見多識廣,也從來不曾見過如此大膽蕩的雕像!他暗呼道:“天啊,這怎麼會是佛像?分明是一對極其開放的現代野鴛鴦!
實在是太開放、太有個了!就以這種姿勢,還有信男信女前仆後繼地前來頂頭膜拜?太有才了!這簡直就是我佘琅的祖師爺啊!真可以做採花大盜的開宗鼻祖啊!”佘琅這是少見多怪,宗教自古以來就和原始的圖騰崇拜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他看到的是密宗的歡喜金剛。佘琅看到這一尊雕像後,心裏很不痛快,疑竇頓生:“這裏為什麼會有這種雕像?
它到底是屬於什麼神秘教?難道媽會崇拜這種…這怎麼可能呢?她若是這類人,早就會給段正淳帶上無數頂綠帽了,何必如此孤獨悽苦?”他百思不得其解,想問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又怕傷了她的自尊,徒增尷尬。當佘琅給刀白鳳按摩那兩條美腿時,多了一份尊重,少了幾分愛意。天下無雙的絕當前,他竟然做得中規中矩,不產生任何不可抑制的衝動。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這是什麼緣故。刀白鳳倒是實實在在地享受了一次具有現代專業水準的足療按摩服務,舒服得她嘴裏鼻腔連連冒泡,哼哈不停,嗯啊不斷。事後,刀白鳳問道:“譽兒,你這手法頗有講究,是何時學會的呢?”
“這是孩兒無聊的時候從一本古籍中學來的,這是孩兒第一次施展所學,覺如何?”
“很美妙,很舒服呢,乖孩兒,媽愛死你了,和你在一起,媽每天都很快樂。”刀白鳳美目閃閃,深情嘆道。***佘琅因為一時看不破修煉北冥神功時遇到的問題,就讓刀白鳳教他纏仙點手。刀白鳳要讓佘琅與她格鬥,本意是想人他體驗一下纏仙點手的神奇威力。
佘琅滿口答應,心裏暗忖:“這格鬥搏擊之術就是我的專長,古代武學縱然神奇,現代搏擊術也是久經實戰考驗的粹,就算不能輕易贏她,也不至於輸得太慘。”只見佘琅一腳入她的兩腳之間,一手橫掃,想要將她撂倒擒獲,眼見就要得計,詭異的事發生了:刀白鳳的柳突然後折,並彈向他的後背,一條腿已經掛在他的上,一聲“肩井”他的這條手臂已經失去知覺。佘琅震驚莫名。
雖然自己沒有全力施展,也不帶半點殺氣,但這也敗得太快了點,一招還沒有完全施展,就輸了?他有些難於置信,在他的印象中,以為刀白鳳與鍾萬仇的武功就算不屬於同一個級別,也相差無幾。佘琅覺得是自己太大意太輕敵的緣故,若是認真應對,應該不至於如此。
刀白鳳早已解開他的道,見他還在發呆,不無自豪地問道:“還要不要繼續領教媽的纏仙點手呢?”
“當然還要領教這纏仙點手到底有多厲害!”佘琅不服氣道,這實在是輸得太窩囊了!若是前世的戰友瞧見了,豈不笑掉大牙?刀白鳳突然覺到佘琅的氣勢變得凌厲而沉穩,點頭讚道:“有些意思。”佘琅踏步向前,雙手快捷抓向她的肩部,刀白鳳一個側身幾乎是貼着他的手臂滑向後背,一手扣在他手臂的曲池與尺澤上,另一手卻又要點在他另一側的肩井上。佘琅已經基本領悟到她的貼身纏鬥特點,略一低身右手肘正要向後撞出。
但又怕真要撞上,豈非裂骨殘身?動作一滯,想改用大背摔時,被控的左手卻使不上使不上力氣,連運動到半途的左臂又被點了肩井而無力垂了下來。佘琅十分鬱悶道:“我又輸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