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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樂呵呵乖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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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琅見自己吐出來的口水裏,血越來越淺,又捏了捏她的膝蓋,問道:“現在覺好點了嗎?”

“好像有了一點點覺,對不起,辛苦你了。”她甜甜地道歉。佘琅又捏捏她的小腿肚,問道:“這裏有覺嗎?”她搖搖頭道:“還沒有覺。”神經毒不同於血循毒,沒有烏青的痕跡,很難從外觀上看出,加上佘琅自己也沒有中過這類蛇毒的經驗,所以本不知道這蛇毒到底肅清了沒有。他暗忖到:“是不是那條綢布捆綁太久了,她的小腿缺少血循環,因供血不足而麻木了呢?”於是,他將捆綁在膝蓋下面的布條解了開來,自己到溪水邊掬起清水漱口後,又回到她的身邊道:“也許是這布條綁得太緊太久,反而讓你的小腿變得麻木了,我給你按摩一下,你看看能不能找到覺。”她很温順地點點頭。佘琅將那隻受傷的小腿又架在自己的大腿上,給她按摩起來,他的掌心蓋在她的膝蓋上,手掌特別柔軟,傳來温熱的舒適,讓她差點出聲來。

緊接着就是一陣高頻率的震顫,連大腿內側的也跟着振顫摩擦,羞處傳來一波波難言的酥麻與羞癢,讓她急忙咬緊紅,怕那羞人的快意聲音會突然口而出。

佘琅見她這種反應,立即覺有點不對勁,也就停了下來,改用推拿手法按摩她的小腿。肌膚上的温熱,好像熨到了她的心裏,讓她無比的舒適,此時,有一脈幽香沁入心肺,如蘭似麝,很特別很讓人沉醉…佘琅的小弟弟毫無來由地從沉睡中覺醒,好在有所束縛,不至於讓他丟人現眼。

“混蛋!你在幹什麼?”突然一聲暴喝傳來,將沉醉中的女子驚醒。一個像竹竿子一般高瘦的黑衣男子,兩隻瘦骨嶙峋的手箕張着,向佘琅撲來!佘琅彈開來,伸手抓住那兩隻張牙舞爪似地抓壓而來的手腕,死死撐住!

這位男子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小白臉,身手竟然如此捷,出乎意料之下,兩隻手腕被他扣得死死的。那位女子從驚懼中恢復過來,叫道:“別傷害這位公子!”那位男子一聽愈加憤怒,罵道:“你這個蕩婦,竟然在大白天還敢勾引小白臉!太不要臉了!”

“你是誰?不分青紅皂白就敢亂罵人!”佘琅被這莫名其妙的中年人鬧得心頭火起,大聲責問道。這個高瘦中年人,大聲答道:“我是你祖宗!”

“你…你…簡直是胡説八道!”那位女子被他罵得臉煞白,嘴顫抖。她這話本來是反駁中年人中傷她清白這句話的。

可是,這話聽在高瘦中年人耳朵裏,卻成了幫這個小白臉來罵他胡説八道,他的心裏更是憤,於是向雙手催動內力,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小白臉撕成碎片!

佘琅左手的大拇指剛好扣在他手腕的陽池上,當中年人一催動內力,他的少商上就有一脈氣入並自動沿着手太陰肺經向中府!此時的佘琅興奮莫名,原來這氣是來自外界的!但這內力在中府處積聚膨脹,他的中府便有強烈的疼痛,於是他用意念引導中府的氣轉向庫房,很快那股氣息向庫房,並再一次自動地沿着足陽明胃經注入歸來,並散向下丹田。

緊接着,中年人的內力就源源不斷地注入他的體內!疼痛隨之減弱。那位女子在旁邊叫他們住手,見他們僵持在那裏,還以為他們聽從她的勸告呢,也不像起先那麼着急,這時,中年人臉大變,他發覺自己的內力正在失,而且還有加快的跡象,驚悚道:“你有魔功!”這位女子見中年人臉蒼白,這才發覺不對勁,急忙對佘琅説道:“他是我夫君,請你不要傷害他!”佘琅本來就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只是被迫應戰。如今也不知納他多少內力,再下去,恐怕這冤仇就結深了,於是,他放開右手,迅速地點了一下他部上面的一個位。跳躍開來。

只見那位中年人軟綿綿地萎頓在地。點這個位的作用是他之前在段譽的記憶庫裏讀取的,佘琅也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沒有想到竟然湊效了。

實際上,佘琅剛才兇險無比,已經在生死線上轉了一回!因為對方內功修為接近三十年的修為,比他僅僅十幾年的內功修為高出許多。

若不是他心存善念,貪婪他的內力,此時的佘琅已經曝屍荒野了!原來北冥神功固然神奇,但要靠上中下三處丹田來容納內息,問題就在於佘琅丹田的庫容量尚未擴容,過大內息的注入會造成內息暴漲,直接引起丹田潰堤而死亡,就是會產生神功所言的“海水倒灌”之嚴重後果。

那位女子對中年人道:“你不要緊吧?”神滿是關切。中年人憤懣道:“我被這小子點了道,還被他化掉了近十年的內功修為!”那位女子對佘琅責備道:“這只是一個誤會,公子何須下此重手?”

“誤會?他問都不問事情的原委,就莫名其妙地撲來就打,還催動內力要我的命,你説,我是不是應該束手待斃?”佘琅不滿地反詰道。

女子情知理虧,又羞又惱,啞然無語。中年人憤憤然高聲嚷道:“我親眼看見你在摸我夫人的腿,勾勾搭搭的,怎麼是誤會?”佘琅暗呼晦氣,沒有遇到昧良心的徐老太,卻遇見了糾纏不清的莽漢蠢材。他睥睨道:“真是蠢材!我若要勾搭你的夫人,何必在這官道邊、眾目睽睽之下?下回我真要勾搭這位美人,你這蠢材恐怕連找也找不到我的影子!”***佘琅與中年人的爭吵,早就引官道上過路的不少行人駐足圍觀,而且越來越多。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她丈夫羞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幾急哭。

佘琅最怕女子這種模樣,心裏不忍,於是,就將整個過程告訴了這個中年人,並讓他的夫人將被銀環蛇毒蛇咬傷的傷口出示給他看,這才讓那位中年人啞口無言,臉上顯出後悔的模樣。

而那位女子卻再也不住掩臉泣。路人甲:“救人一命,還招人家嫉恨,這真沒天理了!”路人乙:“這人真混,哪有在官道邊行人的眼皮底下偷情的?虧他想得出來!”路人丙:“哈哈,自己往自己的頭上按綠帽,有意思,好玩!”路人丁:“這位大姐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嫁給一個傻子呢?”

圍觀的人紛紛指責中年人魯莽,那些明白事理的人也紛紛譴責他無禮不智,哪會有人在大路邊,眾目睽睽之下,做那些傷風敗俗的事。

佘琅見這位女子很尷尬,連忙勸説圍觀的人們離開。人羣一散,過路的人們也就不再圍觀了,那位女子對佘琅投去的一眼,解開她丈夫的道,將他扶了起來,那個中年人愧疚道:“請夫人原諒我吧,是我誤會你了。”女子寒着臉説道:“若不是為了找靈兒,我才不會出來呢,你老是動不動就吃乾醋,害得我在眾人面前出醜!你下次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中年人又是賠禮道歉,又是點頭哈,唯唯諾諾。佘琅見他不再找自己麻煩。

也不打擾他們,轉身走向初見那個女子的地方,準備拿起放在那兒的包裹,管自己走人。背後傳來了那女子呼喚聲:“公子,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哪裏人?叫什麼名字呀?”佘琅頭也不回道:“不必問了,相逢即是有緣,有緣自會相逢。夫人保重!”

“恩人,我叫甘寶寶!請告訴我,你叫什麼?”她的這聲叫喚,讓佘琅渾身一震,整個人立即石化,他沒有料到原來曾是舊時相識!

這麼快就遇見甘寶寶和鍾萬仇了?他玩心忽起,知道甘寶寶以後也未必認得出他來,頭也不回道:“我叫‘吾老公’!夫人保重,後會有期!”這時候的大理,人們對自己的丈夫不叫老公。

而是叫夫君、相公、郎君之類的稱謂,沒人會將老公一詞與自己的丈夫聯繫在一起。所以甘寶寶與鍾萬仇都沒有意識到佘琅的惡作劇。

“吳老公保重!”甘寶寶呼喚道,看着他那灑的背影,心裏湧起了濃濃的難於言傳的傷,淚水又莫名其妙地了下來。

鍾萬仇瞧見夫人又留名又淚的情形,這淚水非但沒有澆熄他的妒火,反而在他的心裏愈發升騰起來,似乎他夫人的不是淚水,而是汽油一般!只是鍾萬仇一時不敢發作出來。

但他那閃着怒焰的眼神,直向佘琅撲去,幾乎恨不得要將他焚為灰燼一般,…就在佘琅離開甘寶寶和鍾萬仇之時,高皇后讓御膳房在皇宮裏準備一桌豐盛的午餐,將她的爹高升泰請來。

她屏退附近所有的其他奴僕,十分凝重地吩咐貼身護衞高兒守在門外,不得讓其他人靠近周圍百步之內。

高柔兒將高升泰帶到時,看見高清玟給她一個出去的眼神,立即心領神會,默默退了出去,她們主僕之間早就形成一種能看懂眼神與形體語言的默契。

高升泰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似乎很開心,那張陰鬱的瘦臉也變得慈祥温和,看女兒的眼神也滿是慈愛,他樂呵呵道:“乖孩兒,今天又有什麼新鮮事物讓爹開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