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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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離開“真真姐姐!”夏成祖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是俞真真來了,立即掙開了那中年女人的手,跑了過來,俞真真也蹲了下來,抱住了夏成祖。(小説手打小説)萬三兒對俞真真介紹道。
“這個,是成宰和成祖的小姨,在t市生活。原本,他們兄弟兩個的媽媽去世的時候,阿姨就想收養成祖的,只是,成宰不同意,這才算了。現在,成宰他,”説到這裏,萬三兒頓了一下,這才困難地説道:“成宰他走了,我通知阿姨之後,她便專程過來帶成祖回去。阿姨和她先生只有兩個女兒,一直沒有兒子,他先生也很樂意,只是店裏很忙,不能兩個人一起來,所以,她才一個人來的。”又對那中午女人介紹道。
“這,這是成宰那小子的”猶豫了一下,萬三兒才模糊地説道:“他的好朋友,藍玉真小姐。”原來是這樣。
俞真真看了看那女人,正笑望着自己,看起來極為慈祥、和善,注視着成祖的眼光也很是疼愛的樣子。
成祖能有這樣的親人,應該是一件好事。
只是,俞真真心裏卻有些不捨。
原以為,自己能幫忙照顧成祖的,那是自己唯一能為夏成宰所做的事了。沒有想到,連這也用不着自己。那是他們的親阿姨,自己沒有阻止成祖跟着她去的理由。
“成祖他就拜託阿姨了。”俞真真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那阿姨有些意外,不是説只是好朋友嗎?這也太鄭重了一些。儘管如此,她還是笑着説道。
“放心,我就一個姐姐,她就剩下這麼一獨苗了,我不照顧誰照顧?”説到這裏,她的眼睛都有些紅了。
“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真應該姐姐去世了的時候就強迫他們兄弟兩個都跟着我過去的。”俞真真又蹲下身子,對夏成祖細細代。
“過去了要聽阿姨的話,知道嗎?”又從包裏掏出了筆,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給夏成祖:“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什麼事就打過來,什麼時候都可以。”夏成祖聽話地點了點頭。
“放心,真真姐姐,我已經長大了,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看着夏成祖的小大人樣,俞真真一陣心酸。
這個孩子,過早地經歷了死亡,比一般小孩成許多,可,看着卻越叫人心疼。這樣大的孩子,原本應該在父母的疼愛下,快樂地生活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俞真真又緊緊地抱了抱夏成祖,終於放開了他,又要了那個阿姨的手機號碼和住宅電話,這才和萬三兒、吳小麗將夏成祖和他阿姨送走了。
車越開越遠,夏成祖將頭伸出窗外,不斷地揮着手。
“萬三哥,小麗姐,真真姐姐,我會想你們的。有時間的話,一定要來看我啊!”這個孩子,竟然堅強得一滴眼淚也沒有。
真是個好孩子。
倒是萬三兒,側臉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淚,嘴裏卻説道。
“今天的風怎麼這麼大,沙子都進眼睛了。”而吳小麗,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第二天,俞真真終於又上學了,她已經缺課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詹子寒替她請了病假。再一次出現在班裏的俞真真,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憔悴了許多,嘴角雖然一樣帶笑,説話雖然仍然輕聲細語,可總有絲説不出的憂鬱。然而,這樣的她比起以往的她,卻越發多了幾分清麗和楚楚可憐的覺,就像是輕過打磨的寶石一般,彷彿漸漸有了光芒一般,一不小心,看到的人就會被了進去,這一天,十三班的人,尤其是男人,不小心撞上桌子、椅子或者是牆壁的機率高出了許多。
俞真真在發呆,她知道自己應該像以前一樣好好學習。
可是,卻就是提不起勁來。
突然失去了目標讓她有些茫然,懶懶地,什麼也不想做。
一個筆記本突然出現在俞真真的眼前。
俞真真抬起頭,便看到了張瀚海,仍然戴着他那副萬年不變的黑框眼鏡,頭髮也是萬年不變的長瀏海,看不清楚面容。
“這是我的筆記,抄完了還給我。”
“謝謝。”俞真真的心裏升起一陣暖意,沒有想到這個一向沉默的男生竟然會這麼細心。向晚意手撐着下巴,看到這一幕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自從跟秦息安往之後,他就搬離了俞真真的旁邊,回到了原來靠着牆角的位置。
而秦息安也展開了她良好的際公關,坐到了向晚意的旁邊,這時正笑着跟他説話。一會兒卻發現了向晚意的心不在焉,順着向晚意的目光朝那邊瞧去,就看到俞真真正看着窗外的鳥兒,那隻大的鳥兒應該是鳥媽媽吧,而那三隻鳥寶寶在巢裏擠成一團,看着好可愛。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死去的,也有新生的。成宰他現在的魂魄又在哪裏呢?應該已經過了奈何橋了吧,希望他喝了孟婆湯,忘記這一世的苦難,來世,出生在一個雙親健全、幸福的家庭裏,長大了再遇上一個好女孩,生兒育女,過得幸福的生活才好。再不要遇到自己這樣的倒黴鬼了。
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中午的時候,俞真真沒有去學生餐廳。她現在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只想一個人清淨清淨,以前的小樹林俞真真不想再去了。
新生院西邊有是連綿不斷的山丘,雖然不是什麼大山,但也有一定的高度。這一處,還保留着原始自然的風貌,沒有怎麼開發,很少有人去那邊。俞真真便帶着買的火腿、麪包、還有牛去了那邊。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坐在了湖邊。
湖水澄澈,清得可以看見下面的小魚。
俞真真將麪包屑撕碎了,丟在湖面,看着那些魚兒爭食,心裏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得不到朋友的信任的覺怎麼樣?”俞真真回頭,就又看到向晚意陰魂不散的臉。
這個人,怎麼老是偷偷地跟着自己?
俞真真皺起了眉頭,她現在沒有心情跟這個説話,也不想理他。俞真真回過了頭,繼續看着湖面,撕着麪包,希望向晚意能識趣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