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肉體的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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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試圖攔住她。那東西己亢奮到極限，不堪把玩，隨時會在她手裏，那是十分丟臉的事。

“爹地，我來得正好，破壞了你們的好事。其實你告訴我一聲，我會等你們完事才上來。你那個可憐的東西怎麼辦？”兒看着我，對我微笑，解開牛仔褲頭的紐扣，説:“爹地，表示一下，到底你要不要？”

“我和素琴…”

“不用解釋了，説一聲要還是不要。”我説不清楚，結巴巴的，只能點點頭。

“要，就請幫個忙。換一條新牀單。女人對牀上用品有清癖，不能讓別的女人用自己的東西。也不會在別的女人用過的牀單上做愛，會叫人噁心的。”

“對不起，你不在的時候，和素琴上過牀。”我自我坦白了。

“你知道我和別的男人睡過。你沒問題嗎？”我沒回答她。其實我是介意的，那個叫尊尼的洋鬼子搶走了我的女兒。不管他了。現在要傾全力去做一場好戲，讓女兒知道，那個男人能給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我的內褲卡在膝上，光着身子，用最快的行動，把單鋪蓋好都換上新的。

兒同時以最捷動作，解下衣衫，罩歪歪斜斜的掛着，一對充滿汁的房溜出來，有一陣幽香從溝散發出來。當牛仔褲徐徐退下，我看見了她穿着calvinklein小內褲。她全身曬得古銅，把那三角部位的白顯得耀眼。

她一臉亮麗，配上動的曲線和那微微隆起的恥丘，擺設在我面前，是一客豐盛的宴饗，我可再得嚐了。

我伸出雙手，去探她的的雙峯，試一試摸上手的覺，和從前一樣否？挑逗她的私處時，我竟猶疑，是否應該再和女兒做愛。

但是，她笑瞇瞇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撫觸，多麼的嫵媚，清純和令人神魂顛倒。她沒改變，堅實的地方仍是一樣拔，鮮的縫兒仍是那麼濕潤。

我環抱着她，讓她的臉貼在我前。我的東西能再次貼在兒大腿，與她如此肌膚相接，這種美妙的覺，拿個王位與我換也不願意。我愛撫着她的肩和背，和球的外側，直至她的股溝，她的口略略收縮，不知是是拒。我的兒追逐她，她寧願我埋在她的頸彎，她的處，讓我在她耳鬢她的幽香。

“女兒，我還是先漱漱口。”苦澀的口舌，配不上兒馨香的津。

兒不答話，也不放開我，只是享受着在我懷中的體貼。

是的，這個時候煞車，去漱口，多麼不漫。兒也不願意。但老是不肯再張開嘴，濕吻她不給，只有吻別處。把她大字擺開，除嘴以外，令她覺得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給徹底愛撫過，給吻遍過。

我的兩指頭在她的縫裏做愛做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個高。她的手不時覺着我的堅硬，己在她手裏脈動着，就及時把它帶去她那幽徑裏。

我捧起她的兩個小股蛋兒，她兩條長腿夾纏着我，兩手勾住我的脖子，讓我一，就進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並己把她完全填滿了。我相信如此，我的靈魂己佔有了她。

我特別要描述我把進她體內的那一刻。經過了一場地久天長的盤場大戰，兒一接一的至放蕩，至歡悦的高，我把全部的元神氣，強而有勁地進她的子宮裏面。那傾情竭力的一，令她出動的淚水。那是我們體的誓盟結合。

享受過愛餘温的燻炙之後，兒撫着我滿足的臉容，説:“爹地，你要聽清楚，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兒。我明白的。我能做這一次，死而無憾了。你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對你有慾望。”我抱着她不放，恐怕馬上會失去她。

“爹地，你説到哪裏去？不是要和你生離死別啊。我回來可以有別的理由，例如再續未了情，可以嗎？”

“為什麼你又説只此一次？”

“我説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後不准你煙了。你聞一聞，房子裏，客廳裏都是香煙燻過的臭味。我自小就討厭，難為了媽媽，多年來忍受你身上那難聞的味道。”我給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懲罰自己，為了以後的機會。

“爹地，你還是不懂？尼古丁會減低能力，煙的人多病短命。”我再罵了自己一頓，對兒保證以後不煙了。然後説:“你和那個洋小夥子怎樣了？你們鬧翻了？”

“沒有，他仍很愛我。”

“你不愛他了？”

“我不知道。他是認真的，她對東方美人着，多次提出結婚，我都沒有答應。事情是這樣的，終於，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攤牌説，他察覺縱使全心全意的愛我，仍得不到我的心。他覺有個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間，所以沒法子達到魚水融的地步。”

“噢，兒，他説的那個人不會是我吧？”

“爹地，如果他不説，我也不會承認，他説得對，而那個人如果不是你，還有誰呢？”

“他那麼真誠地和我相愛，我怎能隱瞞他。”吃嘛好我慌張起來，説:“你告訴了他，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