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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好女孩壞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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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了,你自己去吧?”帶着怒氣,沒經大腦,衝口而出。己來到走廊的出口,從那裏向左走搭電梯回房間,向右走去迪斯科。當電梯門機上時,我才發現,兒沒有隨我進來,她把我的話當做真的。那句話做成以後幾天的苦惱。

我悻悻然然的獨自回房間,等待她,我以為她不久會回來。但是,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過去了,還不見她影蹤。無所事是,把那條g-string拿出來看個究竟這叫做有豔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兒鬧翻了。我把她打開來,超大號。

它真的是豔舞女郎在舞台中下來的嗎?用鼻子聞一聞,有幾個層次的味道汗酸味,濃濃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體的氣味。

兒的那條g-string內褲又浮現在腦海裏。我幻想像,她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着g-string,使她的兩條腿看起來特別長,特別美麗。

她赤的走到牀前扭着,擺一個模特兒catwalk做的姿勢,很誘人,對我説:“我只穿給你看,不會再有別的男人看到我穿上這些,foryoureyesonly,爹地。”我坐在牀上,伸開手臂,把她湊過來,跪在地上,整個臉埋在她的肚皮上,兩隻手各自抓住一個股蛋兒,捏着捏着,結實而充滿彈。我吻了她的肚臍,從那裏吻下去,舐濕了內褲,變成透明,貼着恥丘。

我咬住g-string的褲頭,是條細如繩子的鬆緊帶,把它銜着,拉下來,小內褲的前幅就整個由裏面翻了出來三角褲的尖端向下,從大腿至小腿瓜至腳踝,她提起腳丫,把一條腿從褲桶褪下。

吃嘛好我雙手捧住她的腳丫,腳趾細緻,像小眼睛窺視我。我每個都吻了。抬頭仰望,一個鮮滴的陰户在我面前打開。我攬住她的股,在恥叢中尋到張開的陰瓣兒,在那裏獻上我的深吻。

她撲倒在牀上,我攀上去,進入她,在那個深深的裏,緞子般柔滑的表面與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擠壓,勁了一泡濃——在那緞子般柔滑的布料裏。

不彈此調久矣,從前,子有病,有需要的時候,偶爾會自瀆,從沒把女兒當做愛的對象,她回來之後,有了真實的對象,更不必打手槍,這時,我有多強烈的慾分明可以等兒回來,與她做愛。她沒拒絕過我,為什麼會等不及,和那條藝人的內褲做起愛來。是不是因為女兒變成個壞女孩?了個男朋友?受不起這剌

夜己很深,兒回來了,輕輕的關上門,在黑暗中衣,赤的身體躺在我身邊,有點冰冷。她呼在我頸背的氣息有烈酒的氣味。我到她的頭和我的背肌廝磨。她柔軟的手搜尋我突出之處,撥它,挑逗它,把她掏出來‮套‬,但沒反應。

她來晚了,剛了,我和那條掛在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愛。

我轉過身,找着她的嘴兒,親吻她,充滿着歉意,在她最處愛撫她。我曾問自己,想怎樣和她做愛。我不好對女兒説要玩什麼花式玩意,那頭大猩猩的玩意嚇怕了她。

我便開玩笑説,每個晚上都會和她做愛,但她把這句話當做我的諾言。

她説,不瞞你説,自出嫁後,她的慾愈來愈強。但是,今晚不行。無論她怎樣,它也翹不起頭來。

“我的大情人,你去了那裏?是不是我回來晚了,等得不耐煩,發我的脾氣我以後不敢了。”她再三挑逗,用一對挻拔的房壓在我部,不住的研磨,也沒反應。

“是的,夜了。己經睡了。”我把頭蒙在被子裏,遁了。她也沒趣,背向着我也睡了。

************

一宿無話,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邊度過。她讓我替她做完最以為優差的事,替她全身搽過防曬油之後,她就使開我去池畔有蓋遮蔭的咖啡座喝咖啡我遠望過去,有一個年輕金髮洋人,躺在我的沙灘牀上,與兒搭訕。

下午,烈當空時,如常回房間小休,如常做愛。她趕快的光,躺在牀上我也沒有做太多前戲,就急不及待,把我的東西進小裏。我以為她急了,我一沉下去,她就扭動股。

初以為她是急了。但矛頭剌得深入一些時,就知道她的反應其實是一般。甚至覺得她叫牀的聲音有些造作,為了討我而叫出來的不住的説我怎麼利害,怎麼叫她消魂。

但是,騙不到我,因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裏,我只想到在她裏面把積壓下來的怨氣一炮勾消,沒幾下就了。

做為午間的一個的小聚,一個對彼此的待,我們都盡力了,卻沒有驚喜。不過,和一個真實的,有反應的青體做過愛,人也暢快了,打算滿抱着她的鮮體睡個午覺。可是,她完事就爬起來,對我説,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嗎?”

“不陪你睡了,你自已睡吧!其實不習慣午睡。中午睡得多會頭昏腦脹。”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暴曬和炎熱,做愛後人也累了。於是,她又獨自出去了。可是,一個人卻睡不着覺,在狀上翻來覆去之後,起了一個念頭,去看看她到底做什麼?

我看見她在甲板上,曬太陽。替她搽防曬油的是那個小夥子,他們談笑甚歡並且在泳池裏暢泳,又在按摩池裏肩並肩的泡浴。盯梢着他們,口有一股熱血在臊動着。看得我兩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間去。

我裝着若無其事,在房裏等她,約晚飯時刻回來。我沒問她,剛才和誰在一起。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額外的親熱,偎依在我懷裏,問我獨個兒在房裏有什麼事好做?可以睡一個下午嗎?她説,你己睡夠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説要睡覺就不做愛了。

飯後,在酒廊喝酒聽懷舊歌曲。

我把那句悶在心中的話吐了出來:“你認識那個小夥子多久了?”她説,那一個?

我説,和你打得火熱的那一個。他比你年輕。洋人看不出我們中國人的年紀你不知她的底細,他可能是在船上獵豔,搞一夜情。

她説,爹地,你説到那裏去了?他是個好人。

我説“在船上見過幾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護你。”我套用她那句話。

她説,爹地,你關心我,我知道,不過,郵輪上是個社的場合,能給我一些朋友的空間嗎?

我沒話好話,她不再帶起新話題,我們就僵持着,互不相視,偏頭看舞台,各自喝酒。歌手是個菲律賓人,腔調唱爵士很夠磁,唱着我那個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懷舊的應該是兒的媽媽,我們聽這些歌時她還未出世。

賓客不多,只有我們兩個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們唱。後來也唱些兒的年代的情歌。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會在我們兩個各自勾起些什麼回憶?而這個晚上歌者唱過的情歌,在將來的子裏,如果我們有將來的話,會成為我們共同的記憶嗎?

我們撐到打烊才離開。除了不夜天的睹場,船上一切的活動都停下來。我們經過甲板,兒倚欄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極目都看不見岸邊的光。只有馬達聲、和海聲。我找到兒的手,牽住,和她步向我們的房間。我在思量,回到房裏,要不要做愛。

問己關上,她坐在牀上,等待着。這些子,我們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牀時,應該由我做主動,去吻她和她的衣服。況且下午她己經提出過晚上我沒藉口不做愛了。但是,我壓抑着洶湧的情慾,女兒好像做了出牆紅杏,她的全身給那個傢伙摸過,佔了便宜,可能己經和他接過吻、甚至可能給他騙上了牀。

************

整晚的沉默跟着我們回來,兒不耐煩了,就自行衣,那些引着我,甚至要偷窺的動作,我故意離開不看,自顧衣。當我抬起眼來,一對晃動着房捱過來,迫近我的眼前。房有泳衣蓋住,和曬黑了的皮膚對比之下,顯得特別雪白。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繞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臉貼在她的高高的只峯之間。我也環抱着她的,輕輕的拂掃她光細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變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溝,與股溝相連,並摸到緊閉的菊心。

她吻我的額,我揚起頭,吻她。那是對一個全身為你的女孩子,最起碼的禮貌。她和我一來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愛的前奏,就是給她從房開始的熱烈愛撫,和把她的舌頭和兒都進嘴裏的熱吻。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説話也是她按捺不住,問口説話了:“爹地,説話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説話,不做愛嗎?”

兒,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從來都沒吵過架…”

“媽媽説得對,你們不吵架,因為你有什麼不開心,就不説話。但是我不是媽媽,只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幫子的樣子。和你來旅行是尋開心快活的,不是來吵架的。你説一聲討厭我,我就馬上消失。”

兒,對不起,我那裏會討厭你。我只是想,你應該像只海鷗海闊天空的飛,我不能把你困在籠子裏。”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深了,我是個頭腦簡單的小女人,我只曉得珍惜眼前人,和手上的東西。”

“但是,那個人…”

“你管他幹嘛,他是那隻天空的海鷗,我才是你籠中的小鳥,我們不要為他吵架好嗎?我們應該為我們能在一起而慶祝。試想,我們能做一個愛,是件容易的事嗎?你這個才子一定會懂得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的意思。”想不到兒會説出那麼禪機的話,我為什麼不能放下那個洋小子,讓他破壞我們尋歡作樂的趣致?此念一轉,我就有心和他較量一下。我對兒説:“真的想和我做愛嗎?”吃嘛好“爹地,要人家等了一個晚上,得光光的在你的牀上做什麼的?你自己摸一摸那裏,你就相信,我已經…己經濕了。你要我擺出個小婦的姿勢去向你要,你才肯給我嗎?如果你不想,你那個生我出來的東西為什麼會變得那麼那麼硬?”暫且放下疑慮,一股醋意化做身下的勁兒,剌進我這個壞女孩的小裏,教訓、教訓她。兒像只順服的小羔羊,她的頭在我的掌心變得堅硬,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我的愛撫之下亢奮。她的吻裏盡是需索。青少艾能引女孩的注意但未必懂得我這一手能把女孩子得舒舒服服的牀上功夫。

我的那話兒在她的陰道深處,探索着她和別的男人有沒有鬼混過的珠絲馬跡她身體全然開放和對我的需要,令我相信,她仍是我的,至少在此刻,這個夜裏我內心戰着,但體卻和她漸趨一致。

和起伏的韻律循序加速,我的變成鋭至不能忍受。噢,我想,我駕馭着兒,進入了高。在一個愛的中,拋到峯頂上去,並沒有隨她滑下來。我飄深在半空,不着邊際…

又一個黎明來臨,原定計劃,隨團上岸觀光。那小夥跟我們同團出發,又是兒和他約定。兒把我介紹給他,説是我的myoldman(我的老頭子)。

他叫做尊尼。我表現極為冷淡,他卻不介意,常常有禮地稱呼我“先生”並不直呼我洋名。他説,很仰慕中國文化,家裏有一幅中國地圖。不過,他似乎除了中國餐館,李小龍和張子怡之外,中國的什麼都不懂。

他一路上,陪伴在兒身邊,獻着隨時的殷勸,並以英語談,把我從兒身邊排擠了開去。在加勒比海有數不盡的島嶼,有很多是島國,曾是英國、法國西班牙、荷蘭的殖民地。對我來説,都是一樣景,蔚藍的天空,婆娑的棕櫚樹燦爛的陽光和清澈見底的海水。簡直是悶透了,殺風景的小夥子,你去見鬼。有他在,和兒就形成一個年輕人的世界,我變了一個局外人。和兒挽手藍天下漫步,碧海里暢泳那些漫鏡頭都泡湯了。

最後一個自行參加的活動,是潛水。兒以求問的眼光看過來,我搖搖頭。我從未試過這種玩意兒,也從未想過要嘗試,太冒險了。

事情發展下去,兒留在島上。不參加潛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陽西下,月當空。

落了單的滋味不好受,沒胃口吃飯,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碼頭枯等。回到房間繼續等。快夜半了,擔心出了意外,打電話到櫃枱查問。觀光團的團友都回來了。兒己經回到船上,不必擔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裏去了?是不是去了那個小夥子的房間,和他兩個温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熱血要衝上頭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