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哥我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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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你問這個幹嗎?”方格看了一眼出租車司機,然後盯着歡問。
“哦,那回去説吧,對了,哥哥,你今天上班忙嗎?”歡也看了一眼出租車司機,臉紅了一下,馬上轉移話題説。
“再忙也有時間去給你拉縫紉機的,我不忘記的。”方格説着,了又道:“我上午上班晚點去,在家寫個東西,陪你一,好不?”
“太好了,寫什麼?”歡高興地問。
“嗯,寫兩個方案,很簡單,2個小時就差不多了。”方格道。
回到非洲小鎮,才7點多,早晨的陽光照在窗台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方格坐在窗台上,喝着歡泡好的茶,看了一眼放在腳邊的筆記本電腦,那張刻着紀如眉半夜唱京劇的光盤已經放在光驅裏。
“哥,這朵玫瑰你從哪裏買來的?我覺外面的花店裏應該沒有這種玫瑰。”歡泡好茶,坐在沙發上,看着坐在陽光中的方格問。
“…你問這個幹嘛?”方格看着歡,有些憂心忡忡地説。
“哥,我覺你這玫瑰好像是坐飛機運來的,你去買玫瑰的時候,我腦子裏有個圖像,就是你坐着飛機,運來的這朵玫瑰。是這樣嗎?”歡也仰着頭,專注地等着方格的回答,緻的鼻子似乎還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神情看起來很焦慮。
“傻丫頭,別總是異天開,嗯,不過…”方格猶豫着要不要跟歡談談她的一些特殊應問題,以前歡經常應到自己在做的一些事情,而且十分準確,方格雖然吃驚,但一直沒對歡正式承認,其實。方格也是為了不讓歡有一種不好的覺,一個人,有異於常人,時間長了,對她的心裏是有負面影響的,何況。以前歡還那那麼小。
只是,歡的這種應方格知道的,只是針對自己有,不知道對別人不有這種能力?
“不過什麼?有什麼你就説吧。”歡笑了笑説。
“嗯。歡。我跟你説件事情…你要是膽子小。我就不説了!”方格賣了個關子。
“我地膽子比你象地大。”歡看着擺在茶几上地玫瑰。似乎有些不高興。
“怎麼了?不高興?”方格問。
“沒什麼?”歡還是看着玫瑰説。
“沒什麼是什麼意思?”方格笑了一下。開始點煙。
“哥!”歡把目光從玫瑰上抬起頭來。突然説:“你很怕我吧?”
“…”聽了歡的話,方格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他還沒明白歡的意思。
“哥,你怕我,所以才辦法忽視我,是不是呀?”歡笑了笑,笑得很傷。
“…我什麼時候忽視你了?”從小方格和歡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就心神不寧,仔細起來,潛意識裏他的確總是着各種各樣由躲避去受歡,其實也是躲避自己一些內心地躁動。更多的時候,看起來他好像對歡不是很瞭解,其實,自己真的不瞭解歡嗎?
“哥,我瞭解你,我比你象的更加了解你,你有許多話不跟我説,但我都知道。”歡説着説着,眼淚竟然又了下來。最近幾天,歡哭得比從小到大似乎都多。
“行啦!行啦!別哭了,好吧,我剛才跟你説一件事,我覺得你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應,就像以前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你説我在幹什麼幹什麼?其實,你都説對了,我沒承認。是怕這種異常應。影響你的心情,只是。現在,我覺得應該説一下了。嗯,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算什麼異常,像你説的,你因為關心我,從小到大,又天天跟我在一起,所以,猜測到一些事情,也不算什麼。”方格走下窗台,摸了摸歡地頭説。
方格還是怕自己承認了歡的特殊心靈應,給歡帶去陰影,一直猶豫着沒敢説。但這些天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方格覺也許可能與歡有點關係,側面看看歡地反應也好,只有硬着頭皮説了。
“…哥,我知道。”歡抬頭怔怔地看着方格,半天,才輕輕地説。
“啊?你知道?”歡一點都沒害怕,看到歡聽到她真的有特殊的心靈應卻沒什麼反應,方格倒慌了。
“我對我身邊的同有時候也有這種應,他們在外面做什麼事情,有時候我能知道,他們都説我是妖怪!”歡説到這裏,突然笑了。
“啊?就是説你對別人也有這種應?”方格呆了一下,他正知道這個問題。
“哥,你別緊張,我不是妖怪,我只是對身邊的人有時候能有應,但有時候也不行。”説這話的時候,歡顯得很無助很孤單,反過來安方格。
“呵呵,傻丫頭,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妖怪啊?”聽歡這麼説,方格倒笑了起來,有點心靈應,也沒什麼大不了,方格擔心的只是,別因此讓歡有心負擔就好。
“跟你開玩笑啦,你沒看我的同和我關係都很好嘛,嘻嘻…放心吧,哥,不影響我的心裏健康地,你現在心裏是這麼的吧?”歡輕輕地説,然後看着方格天真無地笑了一下。
“我怕了你,嘿嘿。”方格又被驚了一下,看着歡,心裏覺很複雜,然後方格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歡的頭,然後又回到窗台上。
“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歡説。
“什麼問題?”方格在裝傻。
“這個玫瑰是不是你坐飛機去拿來的?”歡還是緊追着這個問題不放。
“傻丫頭,雖然你有那麼點特殊應,但別總胡思亂,這樣不好,沒這回事。”方格頭也不抬地對歡説着。然後順手打開一個空檔,準備寫化部的改組方案和競聘報告。
對於媒體運營,方格其實一直都在關注和研究,一個部門的合併改組方案,對他當然是小意思,只不過。媒體的化導向,的確是方格十分興趣地,一直以來,方格對這方面法簡直多如牛,他寫方案,無非是挑揀一些比較適合濱城都市報和這個城市對應的一些比較有作地法而已。
“哦,哥,你是不是在寫競聘報告?”歡也沒追問,換了個話題。
“嗯。”方格彈了彈煙灰。看着歡笑了笑,見歡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睛水汪汪的。楞了一下,問:“又怎麼了?”
“沒有,就是高興,哥哥終於可以實現了。”歡有些動地説。
“什麼實現,就是個法,一個崗位,競聘的人多了。嗯?我怎麼覺不到你高興?呵呵。”方格見歡雖然情緒動,但表情卻陰晴不定的,看不出來她是在高興。
“沒什麼。哥哥你忙,我一下東西。”歡説着就走進了她的房間。
方格給範斌打了個電話,説自己上午要晚去一點,然後開始埋頭投入地寫起了方案,寫到一半時候,他發現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沙發上,安靜地低着頭,用一個小銼子在一個珠子上輕輕銼着,細細的聲音不大。剛才方格一點都沒聽到。
這時,聽到銼子銼珠子地聲音,然後看到歡不時嘟着嘴,輕輕地吹着那個圓潤地珠子上地碎屑,方格突然覺得房間裏瀰漫着一種無邊的寧靜與安詳,那些珠子上地碎屑,彷彿時光,在方格和歡的周圍輕輕地飄舞着。
就在方格呆呆地看着歡的時候,歡突然了眼睛。大概有珠子的碎屑飄到了眼睛周圍。發現方格在看自己,歡靜靜地對方格笑了一下。也沒説話,繼續低頭銼着珠子,歡晶瑩如玉的手指,拿着一個小銼子,在那顆透明地珠子上輕輕舞動着,方格突然覺這個早晨無比愜意而美好。
“自己動手做首飾?”方格輕聲問。
“嗯。”歡抬頭對方格笑了一下,又低頭專注地銼着。
等方格再次抬頭的時候,兩份方案已經寫好。
方格看了一眼沙發,發現歡不在沙發上,大概去卧室拿東西去了。
方格心滿意足地點了一顆煙,又看了一眼沙發,心裏突然不舒服起來,他突然覺這場景有些夢幻,彷彿一個飄忽而容易消失的夢境與幻覺,過去一段時間以來,自己似乎就一直沉浸在這種虛無地幻覺中。
這種覺,讓方格很躁動,現在,方格已經開始在心裏抵制那種過於虛幻的抓不住的東西,一種幻覺,消失是唯一的宿命,他必須抓住一些實在的東西,才能讓自己覺生活不是漂浮在空中。
保存好兩份方案的檔,然後保存了一份在移動硬盤上,方格開始把電腦挪了一下方向,這樣一歡出來的時候,不至於看到畫面,然後,他開始播放有紀如眉的那張光盤。
打開光盤,紀如眉那無邊的風情慢慢從哪些季節變幻地風景裏飄了出來,她豔麗嫵媚的妝容,一唱三嘆的長腔短調,和孤單寂寞的水袖,在一種幻的燈光裏忽隱忽現着。
看着看着,方格突然覺有一個鏡頭很怪異,就像一幅暢的畫面,突然中斷,然後又迅速地接着開始播放。
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方格趕緊點回發,然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等着這個畫面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