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給我重上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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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格一看這個戴眼鏡的老師，腦袋有點大:“哦，是她家，她又怎麼了？”眼鏡男輕輕推了一下鼻子上的鏡框，問:“問一下，歡同上過幼兒園嗎？”這下方格倒是難住了，心:“我哪知道她是不是上過幼兒園。”眼鏡男執着地又問了一句:“上過嗎？”方格撓了撓頭:“她惹您了嗎？”眼鏡男看了看方格，説:“她不認識字？課都看不明白，怎麼語？現在小不像以前，孩子應該前上幼兒園，這樣進步才快。”方格一頭霧水，道:“不啊，她寫很多字啊。再説小課不是有注音嗎？有什麼不認識的。”眼鏡男又盯着方格看了一眼，狐疑地問道:“她不寫簡化字，而且連漢語拼音都不。課都看不明白。只寫繁體字，你是幹什麼的？誰教她的繁體字？不寫字，還在課堂上問東問西，發表奇談怪論，這課還能上嘛？”方格楞了一下，心，壞了，忘了這茬，她是不寫簡化字，但基本認識啊。但一看這年輕老師找茬的語氣對歡很不友善，心裏也有些煩他，於是方格笑了笑説:“我啊，平時我喜歡練書法，是我教他的繁體字，我覺得咱們中國的語課本本來就應該用繁體，繁體才是我們國家的正體字，簡化字是退步，是沒有化的表現。”眼鏡老師眼睛都綠了，嘆了口氣:“唉，她跟你一個腔調，有其父必有其女，對了，你不是她父親吧，你不就結婚了吧？”方格從小喜歡運動，顯得很老成，雖然只有十六、七歲，但走眼看上去2歲也出頭了。

方格看着這個縐縐的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老師，突然跟他開開玩笑:“咱們農村人結婚早啊，有什麼問題嗎？”眼鏡男見碰到這麼一號人，又嘆了口氣説:“沒問題，沒問題，只是你以後教育她的時候，要專業點，不要總是着搞特殊，習的過程是一個系統過程，雖然她能背誦不少詩詞，但我們上語課不是光背誦詩詞就行的。”方格一聽這老師的語氣笑了起來，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以前咱們國家考狀元憑的就是做詩，語還有比做詩更高級的嗎？對了，老師，她沒為難你吧？要是為難了你，我回來教育她。”眼鏡男又看了看方格，猶豫了一下説:“唉，你們，真是的，為難我倒是沒有，只是我説她不簡體字是不行的，她就指責我不繁體字，在很多同面前讓我下不來台。教育她倒是不用，我覺得首先你應該端正思，簡體字是為了更好普及和高我國國民素質才改革的，不是像你説的簡化字是退步。”臨走的時候，眼鏡老師一邊走還一邊嘆氣:“唉，我一個大中系本科畢業生，跑到一個農村來教小鴉年級語，竟然被一個小生欺負，這地方不能呆了，我得離開這窮山惡水的地方。”這語老師一轉身離開，方格就哈哈大笑起來:“咱們歡牛啊，用繁體字就難倒了一箇中系本科生，這廝還清高，説我們這地方是窮山惡水，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嘛，傻一個，啥都不懂，還清高，我們這裏人説的方言，都是宋朝和明清的書面語。一個農婦輕易就能冒出一句程朱的髓，傻。”方格這時已經進高中了，對科很興趣，見着語老師説話，心裏忍不住鄙視起來。

歡後來很快就掌握了簡體字，認識繁體字再簡體，就像相對論的人習微積分，那是小菜。

閃電般地回憶了一下歡小時候的事情，方格又把思緒拉回到現實中，見歡坐在沙發上一邊等着方格説話，一邊看着沙發前面的瓷杯子，還説:“這瓷杯是景德鎮的窯燒的嗎？”

“你先別管這瓷杯是不是景德鎮的窯燒的，我問你，你不念書跑到濱城來幹什麼？”

“我只是來找你。”

“找我幹嘛？你不念書，找我幹嘛？”方格有些氣急敗壞。

“只是來找你啊，我念書幹嘛，書都看完了呀。”歡用她那無辜的眼睛看着方格，好像方格説話很可笑似的。

“－－－－”方格又無語了，對呀，習的內容都了，還在哪裏耗着幹嘛？楞了一下，方格還是覺得不得勁，突然起來似的:“可，可你沒畢業，以後找工作怎麼辦？啊？沒畢業證，以後怎麼找工作？哪個公司能要你？你讓我養你一輩子啊？”

“我不用你養，我能賺錢。”即使方格如此問，歡一點也沒生氣，還是笑盈盈地説。

“你能賺錢？你從小到大，還不都是我賺錢養你，為了你上，我上大還一天到晚做家教。”方格動地説，方格一聽歡退，實在急眼了，這丫頭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退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不跟自己商量一下，自己就這麼決定了。

“哥，你這麼説是沒道呀，你上大做家教的工作是我給你聯繫的呀，我是你的經紀人，經紀人，是要分成的嘛，再説，我還給你洗衣服做飯，至於上大的費用，等我賺到錢，我加倍連本帶利，加上通貨膨脹率，再翻幾倍給你，放心吧。再説了，我是你妹妹，你養我所當然的呀，你不吃虧的，放心吧，我以後一定賺很多錢。”歡還是笑盈盈地説。

方格頓時就沒詞了。歡從小一直就跟在自己身邊，連方格上大，歡照樣跟着，誰説都不好使，沒辦法，方格只得辦法在大附近的初中託親戚找關係讓歡在哪裏唸書，而且歡還要跟方格住在一起，方格還得在大附近租房子，手頭很緊張，方格其實不愛出去給人做家教賺錢，所以經常為錢發愁，好幾次的家教都是歡給聯繫到的。

新華書店的門口平時就是許多大生找家教工作的集散地，有一次，方格去他念大那個城市的新華書店買書，突然就在一羣舉着牌子找家教工作的大生裏發現了歡，方格悄悄走了過去，發現歡做了一個非常緻的牌子，當時方格還四周對比了一下，大多數大生都是拿一張紙寫兩個字:“家教！”一溜長隊的人羣裏就數歡的牌子最顯眼，當然人更顯眼，一羣大生裏，就她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方格走過去一看，就見牌子上寫着:“方格，我哥哥，大中系才子，全省高考科狀元，語數物化生物樣樣通，尤其是作，非常厲害，輔導價格，1小時，2元。由於他只知道埋頭習，由我代他的一切事宜。”當方格看到的時候，差點沒暈過去，一小時2，高得也太離譜了吧，教授上課一小時才多少啊。

況且，找個家教，你沒必要個這麼漂亮的牌子吧，而且，廣告語這麼囉嗦。

但不管怎麼説，歡的行動竟然非常有效，方格大期間做的家教都是歡給聯繫到的，也因此，方格做家教收費特別高，這樣也為方格節省了許多時間，所以，在方格忙於做家教的一段時間，也沒怎麼覺得太累。

“那我不成放高利貸的啦？”了一上大的情景，方格被歡的話給氣樂了。

“沒事，高利貸我也能還得起，我慢慢還，還一輩子。”歡看着方格，眼睛轉了轉説。

“咱不説廢話，你在這裏玩幾天，就回去給我上，不能太任。”聽歡這麼説，方格頓了一下説。

“來不及了，我已經退好幾個月了，籍已經取消了。”歡看了方格一眼，然後看着茶几上的茶杯説，説話的時候似乎還笑了一下。

“啊？－－－－”方格張大着嘴巴，徹底無語了，過了好半天，方格一直沒説話，方格低頭在哪裏了了説:“歡，你以前一直很任，我都沒説什麼，但這次，你必須聽我的，既然籍已經取消了，就算了，你既然已經來了這裏，我就不讓你回家了，但是，必須給我重新上中，念高中，重新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