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我是不是有心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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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了?”見方格如此問,歡還是一臉平靜,有些奇怪地説。
“…你怎麼知道是那個乞丐打了那些人?”方格看了歡一眼問。
“我覺到的,周圍沒別人,他那麼鎮靜,我覺得是他。”歡説。
“你覺得那些人不該打?”方格問。
“他們並沒有對別人造成傷害,打他們我覺得不對。”歡説着,看了方格一眼,彷彿方格問的話也很讓他奇怪。
“這些人是可能傷害那個女孩子的,預防傷害發生啊。”方格説。
“他既然那麼厲害,等傷害發生憑着他的能力是可以制止的,我覺得那人身上有一種戾氣,他好像在拿人發,這樣很殘暴。”歡説。
“你覺得讓一個乞丐賠償那麼多人,他能賠得起嗎?”方格狐疑地看了一眼歡説。
“那些人要真是他打的,他肯定不是乞丐。”歡説。
“…這倒是。”方格嘀咕了一句,接着説:“你覺得他應該自首,他這麼做,不是壞人啊,他要自首,不是便宜了壞人,冤枉了好人嘛?”
“哥,你不覺得不管壞人好人,誰打人都是犯法的,人人都犯法,社不就沒有秩序了嗎?”歡好奇地看着方格,彷彿方格不應該這麼問。
“還有。他既然那麼厲害。你就不怕他把我倆揍一頓?”方格覺得歡今天行為有些反常。以前歡雖然經常有讓人意外地行為。但方格早已經習慣。像今天這樣。幾乎很不合邏輯。讓方格都覺意外地事情。還很少。
“哦。原來哥哥是怕他呀。嘻嘻。嗯。我覺得他不傷害咱們倆。”歡看着方格天真地笑了起來。
“不是我怕他。我是怕他傷害你。你怎麼就覺得他不傷害咱們?你覺得他是一個講道地人?”方格道。
“不是。我覺得他不是什麼講道地人。他是害怕講道。所以才東躲西藏。只要我們講道。他就害怕啦。”歡也沒。口道。
“…你覺得他是在東躲西藏?他躲什麼?”方格看着歡穿着中生地校服在那裏一邊倒水一邊説話。楞了一下。説。
“他不東躲西藏。打扮成乞丐幹嘛?!為什麼躲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覺得這個人很古怪。對了。哥。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地行為反常?”歡説着説着。突然意識到什麼似地。問。
“沒有。”方格嘴裏説着。心裏卻,當然反常,你無憑無據把一個乞丐當成絕頂高手,又讓人對一些氓賠償,不反常才怪。
“哥,我知道你心裏覺得我今天的行為反常,其實我自己也覺有一些不對勁,當時只是有些衝動,就走過去那麼説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歡説着在沙發上坐下來,皺了一下眉頭,不説話了,神似乎頗為擔心。
“行了,別這個了,你不是有特殊心靈應嘛,今天是不是也發揮了一下?”方格一看歡情緒有些波動,似乎她自己也對今天地行為有些費解和不安,於是走過去。輕鬆地摟着歡的肩,笑着説。
歡還是穿着她自己改裝過的冬季校服,現在雖然是天,天氣很冷,沒有換季校服,方格的手放在歡的肩膀上,還是覺到了那小西裝上衣有些厚。
摟着歡的肩時,方格無意識地用手指捻了幾下校服,彷彿在受這種料子地好壞。
其實。方格只是在回憶。回憶歡上小時4年級的時候,穿着的校服料子沒有這麼好。也很小,那時候歡對校服彷彿就不滿意,但也沒有太多抱怨,只是成天對自己的衣服研究來研究去,一問方格:“哥,這衣服袖子口怎麼還有釦子啊,太沉了。”
“多兩個釦子你就覺得沉?”方格經常哭笑不得,兩個釦子怎麼可能就沉?現在他突然明白了,歡是看不慣那兩個釦子,覺彆扭。
因為,現在,方格的手搭在歡的肩上的時候,歡又開始扭來扭去,不時看一眼方格,然後,她像發現什麼時候,用她的手搭在方格的手上,眼睛看着袖子,嘟囔了一句:“這袖口竟然還有釦子,回頭我得給剪掉。”
“她難道同時和我起了她念小四年級穿校服時地一個情景嗎?”方格心裏一動,心,歡這腦袋裏到底都裝着些什麼呢。
“行,你剪掉就剪掉。”方格隨口安着歡,然後他的思馬上又轉到那個尚小菲的身上。
“這尚小菲怎麼可能也跟歡在一個班上?小站為什麼一直跟着尚小菲?鄭媚一直盯着自己,到底幹嘛?”
“哥,我今天心裏覺還真地有些奇怪,覺得那個尚小菲和那個乞丐,很奇怪。”歡突然放下紐扣的話題,説。
“怎麼覺奇怪了?”方格問。
“我覺好像看到了那個乞丐打那些人一樣,又覺我對那個乞丐説的那些話沒過腦子,糊里糊塗就説出來了,哥,你説我對那個乞丐説的那些話,有道嗎?”歡茫地説。
方格深深看了歡一眼,有一些心痛,歡很少這樣茫過,即使6歲的時候,看着她媽媽離開,她還傻乎乎在哪裏笑,跟沒事人一樣。
“你説的那些話都有道,太有道了,只是…”方格猶豫着説。
“只是什麼?”歡趕緊問。
“只是不太合乎生活邏輯,聽着有些彆扭。”方格實話實説。
“是這樣嗎?!”歡更茫了,低頭了,突然抬頭,失落地説:“哥,你説我是不是真的跟別人不一樣?”
“啊?怎麼這麼?你覺得自己哪不一樣了?”方格坐直了身子,有些緊張地問。
“其實,我也知道,我媽媽是跳崖自殺了,可我就是覺得她還活着。只是有事情離開了,就算智告訴我她死了,還可能她本就是一個壞女人,做了壞事,才帶着我去跳崖自殺的,可我總是覺得她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有時候我也覺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我心裏真是這麼,還有,我明明沒見過父親,但我跟哥哥在一起地時候,真的覺得你就是我的父親,心裏,心裏總是覺得自己就是你從小養大的公主…”歡説着説着,突然下淚來。
“歡別哭啊。這些都沒什麼呀,你的那些法也沒什麼不對的。”看到歡又哭了,方格一下子就慌了。
媽地。我剛才怎麼就用哪種語氣盤問歡呢,我他媽腦子有病。”方格的心裏懊悔不已。
“哥,其實,我在大的時候甚至看過心地一些書,我有時候懷疑我是不是心有問題,我從小可能就是一個有問題的人吧?”歡靜靜地看着茶几上的那朵天使一號玫瑰,眼淚靜靜地在她晶瑩如玉地臉上着。
方格看着歡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他從來沒過。歡心裏竟然有這些法,一直以來,方格總是覺得歡是快樂的,透明的,聰明絕頂的,雖然有時候在有些事情上也是傻傻的。
歡臉上的眼淚越越多,方格地心裏越來越內疚。
“歡,別哭了,別哭啊。你怎麼可能有心問題呢,沒有比你心更加健康地人了,歡是絕頂聰明的特殊地,是與眾不同的,當然法就與別人不一樣了,其實也沒什麼太不一樣,只是你比別人鋭聰明,在有些事情上比別人專注一些,對有一些問題又不太關注。所以。所以説,歡再正常不過了。哪裏有什麼心問題…”方格説着説着,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歡,説話都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他發現一直以來,自己竟然對歡的內心關注如此至少,看着歡一個人在哪裏淚,方格一聲不吭地把歡摟在了懷裏,半天沒説話。
歡被方格摟在懷裏地時候,眼睛還是看着茶几上的那朵玫瑰花,一眨不眨,就那麼靜靜地盯着看,過了好一,歡突然拿手擦了擦眼淚,不哭了,但還是安靜地看着茶几上的玫瑰花,不知道在寫什麼。
“在什麼?”方格看歡半天沒説話,有些不安地問。
“沒什麼…哥,我真的沒有心裏問題嗎?可有時候我心裏為什麼總是出現你生活周圍中的一些鏡頭,而且你説準?”歡還是看着茶几,眼睛動了動,很不安的樣子。
“寶貝,這應該是你的一種特殊的心裏應啊,這正説明你有超出常人的稟賦,像你這種情況,報紙上報道過很多地,也有不少人有這種特殊能力,而且,科對這個也是有解釋的。”方格隨口説。
“是嗎?科是怎麼解釋的?我沒注意過。”歡這次抬起頭,看了方格一眼,有一滴眼淚,還留在歡的粉紅白的臉頰上。
“嗯,是這樣,報紙上説,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親密的人,因為長期在一起,對他的思和心以及生活習很瞭解的時候,就產生一種情介入式的場景化地受,有時候即使這個人不在身邊,也像親眼看到了他的生活一樣,而且,有一些也可能是很準確的,嗯,報紙上説,這就是心應產生的一些原因,看起來好像很神秘,有預測成份,實際上是一種生活習慣和往方式的經驗推斷。”方格據報紙上的一些説法在自己心裏留下的一些片言隻語的印象,胡謅着。
“哥,你只是在説報紙上的報道,並不是説科地解釋,你真地瞭解這種事情科有具體解釋嗎?”歡還是很不安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