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誰能明白誰的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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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攻霸取,咄咄人;強而有力的雙臂緊鉗令她不能動彈,灼熱的氣息貫入鼻中,掙扎已是徒勞,丁唯一隻得放棄,由着他吻得自己快斷氣時才被鬆開,有那麼一瞬她差點以為自己會這樣死掉;捂住口着氣望着兩眼冒火的他怒氣道來“你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我説事實。”凌瀚拳頭捏得咔呲直響,怒目圓睜,見着丁唯一鎮靜堅決的模樣到底敗下陣來,軟着聲音求道:“一一,別跟我慪氣了,帶着倖幸回到我身邊,我們一起生活,我們一起解決所有的事,好嗎?”他這表情像極了兒子平時犯錯求原諒的模樣,本來堅定的心猛地一陣痠疼,這是她曾愛的他,這是她曾渴望與之共一生的他;可是,愛情中的錯過哪是説挽回就能回頭的?
別過頭,淡淡道:“很多話我早已説清楚,你何必讓我重複。”
“因為那個男人?”凌瀚鎖着眉頭,語氣深沉問。
丁唯一長長一聲嘆息,不再答話;徐詩人説得對,終是不同物種,所以誰能明白誰的深愛,誰又能理解誰的離開。
到達陽鳳英家已是深夜,敲開門,馮斯竟然也在。見到丁唯一,沒顧她身旁的男人,拉過她手,急切關心詢問:“丁丁,你沒事吧,你去哪了,電話怎麼都不接?”
“我沒帶…”凌瀚強勢將她手從馮斯掌中拖出,打斷兩人話“跟我在一起能有什麼事,再説我不是帶了電話嗎?”
“你還好意思説你帶了啊,你也不看看我們打了多少個!”陽鳳英怒火極盛,忍不住嘴斥責。
他恍然,隨後訕笑:“不好意思,調成靜音了。”丁唯一知道他在逃避什麼,不耐煩甩開他手,着急問陽鳳英:“是不是倖幸吵着要找我?”
“是啊,你們家兒子一個勁哭着要找媽媽,馮斯好不容易才將他哄睡着!我説你們搞什麼飛機,有什麼重要的事連兒子都不管了!”在陽鳳英的責怪中,兩人皆沉默不語。見狀,馮斯抱出睡的丁君昊,對丁唯一努努嘴:“拿上倖幸的書包,我們回去吧!”
“是啊,回去,倖幸給我吧,我來抱!”凌瀚自如接話,並伸手想抱過丁君昊。
馮斯對他手視而不見,等着丁唯一;見他沒反應,凌瀚仍不死心的伸着手笑道:“今天已麻煩你夠多了,我兒子就讓我抱吧!”我兒子這三字特意加重語氣。
拿好東西的丁唯一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望着厚顏的他“你!”凌瀚眨眨眼,面不改:“我什麼?”
“你不要臉!”丁唯一擠開他手,走到馮斯身邊,抬眸輕道:“走吧。”
“喂,這句話你下午已經説過了,我這不是不想麻煩外人嗎…”一旁陽鳳英叉着手,好笑的看着他們三人離去,丁唯一這妮子,有得頭疼了;可想到自己又笑不出來,她不想告訴好友她已懷孕五週,孩子正是方木易的,這也是她不願同他鬧翻的原因。
以往男人愛她容貌,貪她身體,予她金錢;唯獨不會了解她內心。而他懂她,從未有哪個男人這麼懂過她,知她喜怒、疼她悲歡;所以她愛上了他,像個情竇初開的人遇上愛情那般灼愛。
山莊回來那天,方木易來找她了,對他的解釋她沒質疑也沒追問;她像個諱疾忌醫的病人,一邊難受,一邊不接受。
馮斯將丁君昊輕輕放在後排,丁唯一摸摸他的小臉蛋,確定他沒醒,小心關上車門,準備坐入副駕駛;突然被凌瀚一把拉過“坐我的車!”丁唯一有些惱,壓低聲音罵道:“你別那麼幼稚行不行?回你該回的地方,別在這費時間。”凌瀚抬頭看眼站在駕駛位等待的馮斯,再看眼滿臉嫌厭的丁唯一,心中受傷,不怒反笑:“行,我不費你們時間,但是,唯一,你會乖乖回到我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