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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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打點完畢,酒莊的大門外浩浩蕩蕩停着七、八輛高大的馬車,每輛馬車上部迭着一缸缸的酒、排得整整齊齊的,上面還披了防雨布帳,蓋得嚴嚴實實的。
太陽昇得很高了,路邊野草叢上的珠開始蒸發;靠近路面的地方,泥地被水打得一片濕潤,空氣裏瀰漫着青草與泥土的芬芳。
尚鵬坐在阮的牀前,握着她的手;窗子大開,屋裏一片明亮,從窗子看出去能看到遠處展開的綠田野與葡萄園。
田裏傳來下人們説話的聲音“郭大,這回你又去呀?”
“是呀!”
“大魁,路上可得小心呀!”
“嗯,去邛崍這條路還好,離州府近,賊子們少,不敢輕舉妄動哪。”
“平安去,平安回來呀!”尚鵬轉過頭,盯着阮沈睡的臉“小,好好休息,趕緊好起來,等我回來我要和你解決我們之間的事。”説着,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着阮的手背。
“嗯…”阮輕一聲。
“小,你醒了!”尚鵬大喜,伏下頭看着阮的眼睛。
“嗯…”不知道是誰的手那麼温暖地握着自己,阮慢慢睜開眼睛。
“啊,是你,公子,”阮看清眼前的人,原來是公子握着自己的手?她不有點虛弱地笑了。
恍惚中她記得自己作夢了,夢裏酒娘將公子搶去了,原來真的只是夢,公子還在這裏,真好。
阮已經忘了生病前對尚鵬所生的氣。
“小,你要喝水嗎?”尚鵬看到阮乾燥的嘴對自己出笑容,心裏既痛惜又甜。
尚鵬倒了杯水過來,一邊扶起阮。
“來,喝點水。”看阮喝了幾口,神好了很多。
尚鵬皺着眉説道:“你説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好好睡覺,在外面待了一晚上?你以為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嗎?你都昏一天一夜啦。”阮眉頭一蹙“是嗎?有這麼久嗎?”納悶了一下,她又説道:“公子那天晚上開心吧?我怕我留在隔壁會影響你和那個狐狸温存呢。”
“嗯?”尚鵬眼眸一黯,阮説過的夢話全數回憶了上來“你説的狐狸是不是説青蓮?你碰到青蓮來找我了?然後氣得徹夜不歸?”
“啊…才沒有!我只是覺得公子不帶我去邛崍,才生氣得跑出去的!”阮馬上狡辯。公子怎麼突然變得那麼聰明呢?以前自己隨便説句話就可以將他唬過去的呀。
“呵…是嗎?真的是因為我不帶你去邛崍嗎?”
“那當然!”阮回自己的手“公子你起來,你坐在這裏擋住風,我很熱。”説着,眼睛在尚鵬的間梭巡着。
尚鵬自然沒有錯過她的表情,他順從地站起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阮見他間好好地吊着那塊玉佩,心裏鬆了口氣。
夢裏那酒娘説是定情物,看來並不是,但也可能真的是開路牌呀。
“公子的玉佩是專門用來給女人當見面約定的信物?”
“哈哈…這是不是青蓮説的?”尚鵬已猜到七八分,還説不是因這件事生氣。
他到驚喜,原來阮對自己也是有覺的,實在是太好了!
“呃…是呀…我是想公子一開始也沒有給我説清楚。如果説清楚,我也不會攔她了。”阮説得正經,似是和他商量,眼神卻出賣了她。
“呵呵…好了,不要去管它了,本沒有這回事。好了,現在你好好休息,以後會知道的。”尚鵬壓住心裏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