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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相士之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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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晚,到處一片蟲叫蛙鳴之聲,象一首和諧的樂章,卻絲毫打擾不了某人的思緒。

蕭蕭在台階上已經坐了許久,目光呆滯。

小悦見了,面擔憂之,上前柔聲問道:“小姐,你沒事吧?”蕭蕭沒有回答小悦,只是目光渙散的望着前方,似是自言自語,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要離開我?”為什麼?為什麼就連冷心遙也象是失蹤了一樣?那,他明明説要帶她去遊湖,可是自那以後便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過?他曾許諾兩天後要帶她去遊湖,可是她苦等了好幾天,都不見他的身影。

辦不到的承諾,有時便成了枷鎖。雖然早已過了承諾的期,可是她還是傻傻的呆在院內,潛意識裏還是希望他能夠來找她。告訴她,他只是被什麼事情牽絆了,他沒有忘記他的承諾。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它象冬裏的一盆冰水面潑向她,讓她不僅覺得心涼,而且到隱隱發疼。

為什麼她總是看不清這現實?是她不願承認,還是她執意的逃避?難道她就不能輸得瀟灑一些嗎?

算了,一切都算了!那朦朧的愛意就讓它胎死在腹中吧!她微笑地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她只是被一個男人甩了而已!

“沒有。小姐你什麼也沒有做錯。該離開的總是要離開!或許他們的離開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小悦輕聲安她。她知道蕭蕭説的“他們”是指蕭逸風和冷心遙。因為自那蕭蕭從聞香居溜出去見了冷心遙以後,他就一直未再出現過。而小姐的笑容也漸漸失去了。不知道這是否是件好事?

“小悦,我想去大哥的書房看看。”突然間,蕭蕭很想去那間裝有很多她和蕭逸風的回憶的書房。

蕭蕭沒有讓小悦陪着一起去蕭逸風的書房。

蕭蕭慢步踱在蕭逸風的書房內。回想着過往的種種,她對着他撒嬌,她拿着她自認為的那些“寶貝”過來獻寶,她和趙戈鬥嘴,他總是暗暗幫她…想起這些,蕭蕭不出一絲傻笑。她停留在蕭逸風常坐的凳子旁,緩緩坐下,抬起手輕輕撫摸着書桌。往事歷歷在目,看着房內的擺設依舊,可是人卻已不在,內心忍不住湧上絲絲酸楚。

她的目光停留在半掩的屜上,隨手打開屜。詫異地發現裏面放着蕭逸風曾經拿給美子看的寶刀,也就是和她那把一模一樣的寶刀。

想起蕭逸風説過此寶刀所代表的權力,她輕輕拿起它,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怎麼這麼重要的刀,他竟然沒有拿走?而且這把刀怎麼比她那把輕了許多?

她好奇的拔出寶刀,突然,她驚愕的張大嘴,久久回不了神。這把刀竟然沒有刀身,只是刀柄虛掩在那裏。

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回想起當美子見他拿着寶刀後便轉身離去時,她似乎見他放鬆的呼了口氣。原本她還以為是她看錯了,現在想來,他可能是為終於能夠矇混過關而到慶幸,為能夠保護她而到放心。

想到此,她那隱忍許久的淚水又奪眶而出。從來沒有人象他這樣珍視自己,雖然他從未言明過。他的愛温暖了她的人,也温暖了她的心。她從未象此時這般思念蕭逸風,想要投入他的懷抱。

要是蕭逸風知道她是這麼的思念他,不知道他會有多高興!想到此,蕭蕭忍不住輕嘆了口氣。人總是到失去了才會覺得珍貴。她對於蕭逸風的情,就像是一種習慣,已經習慣了他的寵愛,習慣了他的包容,擁有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一旦失去,卻彷彿失去了所有。或許,這也是一種愛吧!可惜這愛已經逝去…

許是她哭的有些累了,許是她這些天,真的有些筋疲力盡了,她趴在書桌上睡着了。

此時,從黑暗中走出一名男子。他便是凌羽然。

自從那次靈山寺湖邊一別後,他一直很掛念她。不明白她為何會跳入湖中,擔心她是否還會有下一次。另一方面,他卻很討厭自己會有這種想法。他非常的不喜歡自己對一名女子如此思念,如此牽掛。

思念是一個很玄的東西。他越是不想去想她,腦中卻越是忍不住去想她。想她在哪裏,想她在幹什麼…

他強制自己不能再想了,可是最終他還是耐不住思念的折磨,來到了蕭府。見她愁容滿面的,他的心也跟着抑鬱了起來。他悄悄地跟着她來到蕭逸風的書房,偷偷躲在暗處看着她。見她時而沉思,時而傻笑,後來又哭了起來。他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他想過去安她,又怕會嚇到她。看她終於趴在桌上睡着了,他才從暗處走到她的身邊。

他蹲在她的身邊,想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卻被她緻的五官所引。他盯着眼前的蕭蕭,長長的睫上還遺留着未乾的淚珠,在燈火的折下,顯得益加楚楚動人。他不痴痴的看着她。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對她有些好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凌羽然不好意思的立刻站了起來。暗自慶幸,還好她還沒有醒過來。猶豫了下,下身上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雖然是夏天,但是晚上還是有些涼意的。看了看她,不捨地轉身離去。

*******

,當蕭蕭正在逗着小金魚時,小悦進來告訴她,南茗山莊的凌欣兒約她一起去靈山寺上香。蕭蕭原本想推辭,可是小悦勸她應該出去散散心,最後她還是應允了。

凌欣兒派了馬車來接蕭蕭和小悦去靈山寺。到了靈山寺,蕭蕭跟凌欣兒上完香,來到後院的一間房間內。

房內很簡樸,裏面只有一張木塌和一張桌子,兩個凳子。蕭蕭和凌欣兒分別入座,凌欣兒給蕭蕭到了杯茶,也為自己倒了一杯。

隨後拿起自己的茶杯,邊喝邊説:“蕭蕭,你大哥臨走時來找過我,他説他臨時有事須回老家一趟,因為路途遙遠,所以不方便帶你回去。他希望他不在的時候,我能多多照顧你。所以,以後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就直接跟我説,不要客氣。”

“恩,好的,謝謝欣兒姐姐。”蕭蕭對着凌欣兒謝道,內心卻不嘆道:大哥,為什麼你總是能夠替我想的如此周到?

“蕭蕭,我有個想法…我想認你做我的義妹,以後你就搬到我那邊去住,省得你一個人住在蕭府冷冷清清,不知你意下如何?”凌欣兒充滿期待地看着她。

“欣兒姐姐,做你的義妹,我很樂意。至於搬到你那邊住…”雖然蕭逸風不在了,但是蕭府對於蕭蕭來説還是有很多不捨的。

凌欣兒看出她的為難,也不勉強,笑笑道:“沒關係的。”隨後牽起蕭蕭的手:“現在我們是姐妹了,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哦!”

“好的,欣兒姐姐。”

“應該叫姐姐吧!”凌欣兒看着她,故意撇了撇嘴,逗她。

“是,姐姐!”蕭蕭也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之後她們又閒聊了一會兒,凌欣兒提議回去了。

來到靈山寺的門口,看到有幾個算命相士在擺攤。蕭蕭覺得好玩,便向一個白鬍子的老頭的攤位走去。

蕭蕭在白鬍子老頭的對面坐下,等着他開口。

那個白鬍子老頭子不緊不慢,抬頭看了眼蕭蕭,微皺了下眉頭,然後又恢復到原有的表情,道:“不知姑娘要算什麼?”蕭蕭看着他,心想這種算命的以騙子居多,誰知道他是真是假?故意壞壞地試探道:“請問這位爺爺,可算得出我是哪裏人呀?”白鬍子老頭聽了後笑了笑,道:“姑娘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那我是哪裏的人呢?”蕭蕭繼續追問道。

白鬍子老頭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道:“姑娘不屬於此處,卻又不得不被困於此處。”蕭蕭聽了首先是一愣,接着狐疑地看着他,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白鬍子老頭但笑不語。

蕭蕭着急的又問道:“那您可知,我要怎樣才能回去?”白鬍子老頭撫了撫鬍子,緩緩説道:“不急,聽我慢慢道來。姑娘之所以在此,是因為還債?”

“還債?還什麼債?”這下蕭蕭是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