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虛弱地説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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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擱於親信前,不費吹灰之力,破膚而入,探進筋脈。靳子鑰渾身一震,膛鮮血淋漓,但他一動不動,任由帝君掌控自己心脈。
雲凡出手,向他展示手上鮮血“怎樣?朕的手已被污血髒,現在無所顧忌了吧?”子鑰跪下:“是,下臣知錯了。”雲凡掏出絲絹拭淨手上血跡,示意眾人侍守在外,獨自步入了室堂。專注彈琴的沁伶並沒發現有人進了房間。
手下那把古琴,七絃緊繃,手沉重,極難控制,他彈得很是吃力。耳邊忽然傳來的擊掌之聲,把他着實嚇了一跳。猛一抬頭。
只見那個高大身影倚在屏風邊緣看他,不知看了多久。
“皇…皇上…”沁伶覺得自己的心亂跳一通,不知是怕還是喜。雲凡擺手:“不必多禮。”他逕自走到御牀上,盤膝而坐。
“你繼續彈吧,朕想聽。”沁伶只好復又坐下撫琴,但手指不聽使喚,音符飄忽,透了他的心事。他深呼了好幾下,才漸入佳境,把音弦壓穩。
純淨的琴聲,雲凡聽着聽着,覺得心境澄明,神思離世俗束縛,去到無慾無求的空靈境地。
他閉目養氣,吐納內息,通體竟有種説不出的舒暢。朦朧間,腦中出現不可思議的畫面,瓊樓玉宇,美不勝收,不似凡間的俗物,倒像天宮仙人的住處。
雲凡自覺可笑,自己又沒見過仙人,怎麼知道他們就住在這種地方?但心中隱隱,又覺得這個地方似曾相識…忽然,一股陌生氣息,近身而至。雲凡“咻”地睜開眼,出手如電,鉗制着來人頸脖的要害,將之狠狠壓於身下,不得動彈。
陰森殺氣隨着話語,襲向那人:“你無聲無息地靠近朕,想幹什麼?”底下的沁伶眨着受驚小鹿般的眼睛,戰戰兢兢地説:“沒…沒有,我只是…一曲已畢,我…請示過皇上多次,但皇上都沒有反應,我…我以為…您已經睡着了,才想着過來給您添衣…”其實,他只不過想靠近帝君,看清楚那張時時縈繞在自己心中的臉,不料帝君忽然發難。雲凡放開他,平復體內泛湧的內息。沁伶仍嚇得橫躺在牀上,不敢動。雲凡眼角掃了掃他,嘴角漸笑意“如諾國的服飾,穿在你身上,很好看。”一句話説得沁伶緋紅了臉頰。如諾國的衣袍剪裁簡單雅緻,但很注重間裝飾。上慣以多重彩布纏繞,給人桿筆的覺,男穿着,尤顯拔,女穿着,更顯得身段玲瓏,點綴出嫵媚之態。雲凡的指腹拂過沁伶仍然顫抖的小臉,不由讚歎:“沁伶,你好美。”他把男孩困在自己兩臂之間,俯下身。眼看帝君的薄就要印上自己的嘴,沁伶心裏狂跳,他緊緊地閉上眼,卻沒想過要躲閃。
可是,預想中的吻並沒有等到,只是耳邊傳來聲音:“我今晚來,是要殺你的。”説罷,雲凡又緩緩坐直了身軀。
沁伶的小臉,由紅轉青,由不可致信的愕然漸漸變為驚恐的慘白,最後只化做一絲認命的絕望慘笑。他不叫不哭不求饒不反抗。
只是,安安靜靜地躺着,目不轉睛地看着雲凡,像是要把他的一顰一笑都刻進腦海,也不知道是為了愛還是為了恨。許久,沁伶才幽幽地開口:“皇上要殺我,是否為了幫您的十三姑姑報仇?”
“十三姑姑?”雲凡有點摸不着頭腦。
“皇上不是跟沁伶説過,那位遠嫁燕瀾的姑姑,是皇上最鍾愛之人,可惜被我大哥害死。”雲凡聽罷。
終於想起來自己的確這麼説過,不住仰起頭哈哈大笑,幾乎沒笑出眼淚來:“小笨蛋,那是我編的故事,騙你的。哈哈,你還真的相信呀?”沁伶被他笑得又羞又傷心:“你,為什麼要騙我?”
“當然是為了能名正言順地欺負你!”雲凡止住笑:“嗯,倒不是全為假話,十三姑姑她的確很美麗,也非常疼我。
可是,宮裏面疼我的人何止千百,我斷不可能獨獨青睞於十三姑姑,你説是不是?不過話説回來,我倒是很謝十三姑姑的,她的死為我製造了一個很好的藉口,出兵燕瀾。”他低頭看着沁伶,笑得殘忍,眼裏僅剩狠絕的光:“沁伶,你的死也有相同的作用。”沁伶心底涼透。
“你為什麼不騙我到底,現在又向我説出真相?”
“因為你就要死了,我沒有必要再隱瞞你,至少讓你知道自己的價值,死得明明白白。”雲凡調整了一下坐姿,背靠牀柱。
“其實,我原本不需親手殺你,這都怪你不好。當天,你要是堅持讓我重罰那兩個欺負你的登徒子,甚至要求我處死他們。那麼現在,來取你命的人,就不會是我。此二人的父親,皆是朝廷三代老臣,手握重權。
他們絕不會放任你於世上,指證他們兒子的惡行,而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讓你永遠閉嘴。只要你死在瞭如諾這邊,燕瀾皇室就算肯忍氣聲,不發兵宣戰,也會盡失民心。”沁伶悲哀地搖頭:“這些事情,我不懂。
當初我不予追究,只是不願你為難。沒想到…”他自嘲地勾勾嘴角:“竟破壞了你的大計…”兩行清淚滑下臉頰。
雲凡替他拭去:“在這濁世上,要維持純淨的靈魂就必須付出代價。每個人都被慾望侵蝕,遍體腐敗發臭。沁伶,我見不得你遺世獨立。”
“皇上,”沁伶慢慢坐了起來“可否答應沁伶一件事?”
“説來看看。”
“沁伶出使如諾的前一夜,父王威脅我,萬一我不能在如諾國保住自己的命,他就將我的雙胞胎姐姐處死。姐姐她,跟我不一樣,她…很堅強,很活潑開朗,也很…努力地生活着…所以,皇上,求您,救救我的姐姐,救她離皇宮,沁伶會很謝你的。”對奪走自己生命的仇人説“謝”?雲凡算是開了眼界。他故作為難:“沁伶,不是我不想幫你,你父親…燕瀾國君,武功蓋世,無人不知。要自他手中,救出你姐姐,恐怕不是易事。”沁伶看着雲凡,直直看進他的眼睛裏,這一次,將他的意圖,看得一清二楚。沁伶嘆口氣,苦笑:“父王的神功,並非完全沒有弱點。要是皇上肯答應沁伶的請求,沁伶可以告知皇上一個秘密…”他趨身上前,挨近雲凡耳邊,把那個改變了兩國命運的關鍵,毫無保留地告訴了雲凡。如蘭的氣息,緩緩灌進雲凡的耳朵裏,惹得他身心一陣瘙癢。待沁伶的離開他耳邊,那整隻耳朵已經燒得通紅。
“沁伶,你現在就把秘密告訴我,不怕我食言嗎?”雲凡心生疑惑。沁伶搖搖頭“就算皇上要食言,待到後手仞了那人,也算是為我,和姐姐報了仇。”
“哦?此話怎説?”沁伶的仇人,應該是取他命的自己,怎麼會是燕瀾國君?沁伶不答反問:“皇上要殺我,必定是希望外人無從查知沁伶的死因吧?”他來到牀頭,拿出那口罪惡的木箱“關於這點,沁伶可以幫皇上…”自箱子裏取出上次的碩大陽具,一邊緩緩掉自己的褲子,一邊説:“沁伶自七歲開始,每天都慘遭父兄凌辱…
後來,父親又將我送給那些朝廷上的政敵,和外國的使節肆意玩,讓那些人支持他的佈政…其實,沁伶,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髒,也…恨透了這個身子…”他轉過頭,面對雲凡,晃了一下陽具裏面的體“皇上是否很想知道,這裏面盛的東西有何作用?”***雲凡看看下身赤的沁伶,又看看他手上的東西,委實猜不透他意如何。只得説:“裝在這種用具裏面的,還能是什麼好東西,多半是用作催情的藥吧。”沁伶將那陽具端到邊,閉上眼睛,用玫瑰花瓣似的嘴在上面磨索幾下。雲凡腦子裏馬上浮現出一句“玉人何處教吹簫”下體有些蠢蠢動,表面上,還能勉強維持一副君子坦蕩。
沁伶緩緩打開眼睛,蝶翼般的濃黑睫下,媚眼如詩如畫,隱隱透着一種自的瘋狂。他把那陽具遞到雲凡手上,説:“皇上只猜對了一半。這裏面裝的,是被譽為燕瀾宮廷的聖藥…絕。
混合了猛烈的催情藥和一味只產於燕瀾的辛辣草藥,塗抹在肌膚之上,開頭,會到薄荷般清涼,待皮膚完全收以後,就漸漸產生一種被火灼燒的刺痛,能夠強烈地刺肌的收縮。
唯一的解藥,是他人的體…也就是涎或之類。一旦塗抹了此藥,又得不到他人體的中和,用藥的人就會被那火燎的痛楚活活燒死…”沁伶於牀上躺下,把腿雙儘量打開,那雛菊一般粉的小口,在雲凡的注視下,羞澀地張合着,沁伶朝他微笑:“皇上,請您把手中的東西,像上次一樣,進去…”
“像上次…那樣?”雲凡躊躇,沒忘記前些天,這小男孩還被得死去活來的。沁伶向他點點頭,絕望的大眼睛裏全是哀求。雲凡無所謂地冷笑一下,便一手扶着沁伶的大腿,一手把對準細窄的甬道,用力戳進去。
沁伶身子猛地一震,趕快把食指伸到嘴巴里咬着,不讓自己慘叫出來,那玉葱指頭頓時被他咬得鮮血淋漓。眼淚瘋了一般從他緊閉的眼睛裏濺出來。
他着氣,拼了命地收張下體,艱難地嚥着那兇器。偌大的房間裏,只回蕩着他濃重的息以及壓抑不住的細碎低,隨着“劈啪”幾下宛如裂之聲,沁伶的腸壁應聲破裂,那,幾乎完全沒入了他的菊口之內,只留一小段兒在外頭。
“喂,你…還好吧?”過了好一會兒,沁伶才緩過氣來,勉強支起上身,虛弱地説:“皇上,看到子外面的…那顆按鈕嗎?按下去,裏面的藥就會…進我的身體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