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依下臣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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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塌了半邊的行宮,他又嘆息:“唉,昨晚鬧得天翻地覆,如果靳侍衞在就好了,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聲音就漸行漸遠。
他的話,無一遺漏地傳進了房中。子鑰只當耳邊吹過了一陣風,他向來只挑自己喜歡看的看,自己喜歡聽的聽,自己喜歡做的做,對外界的信息,有自動屏蔽的功能。可膝上的雲凡,卻被順子的大嗓門吵醒了,他“嘻”的笑出聲來,張開了眼睛。子鑰的模樣變了。
連心細如塵的順子都看不出來,子鑰見他氣不錯,一醒過來就笑,便問:“主上這般開心,可是夢見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雲凡點點頭:“嗯,我夢見了一塊呆呆苯苯的月餅,沒想到煎起來還蠻好吃的,又滑又。”子鑰聽得一頭霧水:“月餅可以煎來吃的嗎?我怎麼沒聽過…”哈哈,雲凡樂得大笑,一手撫上了子鑰的臉:“別的可能不行,但我這塊可以!”在他明顯的暗示下,子鑰終於領會過來,臉一紅,囁嚅道:“主…主上…”實在羞得無話找話,轉移注意力:“主上,你…身體還好吧?”雲凡但笑不語。昨天兩番動用龍神的力量,對凡人的身損傷極大。他自己很清楚,身體已是大不如前了。
就是抬起手那麼簡單的動作,都到吃力。二十年的陽壽,只怕要提前走到盡頭了,時間已無多,非得及時行樂不可。
雲凡在子鑰膝上一翻身,頭臉便正對着他的剛陽之處。雲凡用臉往上面蹭了幾下,惹得子鑰輕低呼。他問道:“子鑰,你的身體還痛嗎?無尚神功的氣息還會逆反噬嗎?”子鑰嘗試着提氣,繼而搖了搖頭:“不痛了,逆的內息已經完全消彌了。”雲凡一骨碌爬起來。
紅光滿臉:“那就是説,我們以後要怎麼快活都可以了?”話沒説完,已開始動手去解子鑰的直衣。
“來來來,試驗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消彌了。”眼看子鑰間的緞帶綁得結實,解起來很費時間,乾脆大手一伸“嘶”地扯破他的直衣,直接將他壓倒在牀。
雲凡痛定思痛:“媽的!昨天做得太不痛快了,你這傢伙倒是快活,看把我累得。哼,今天我可要好好補回來!”子鑰白眼一翻,真不知這人哪來的力,剛睡醒就思慾。他又萬分懊悔,自己昨晚不該一時心軟,沒把這人給吃了,白白錯失良機。他還在追悔不已。
雲凡那邊已不客氣地攬起他一條腿,駕在肩上,從側面衝了進去…***子鑰的後庭剛被龍搗了整晚,尚未復原,還滾燙地紅腫着,這下子又被兇狠地入。過度頻繁的疼愛,讓他的身體,快速進入狀態。
雲凡才幾個來回,子鑰身前的玉莖已指天傲立了,他紫眸半睜,離醉,已經被得失魂落魄了。
呻聲急促慘烈,全然不知羞恥,不懂收斂。雲凡見他舒服成這樣,奇怪問道:“子鑰,你也同為男子,被男人這樣。
難道你不覺得恥辱和不甘心嗎?”子鑰哪裏還有思考能力,他本能地回道:“因為…那人是你…所以沒關係…”他捉起雲凡的一隻手,放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這裏面…這個身子…只有你能夠進入…”雲凡聽得滿心舒坦,底下龍又脹大了幾分。
子鑰的甬道經他一手開拓,新鮮緊窒,收縮力極強,竟有夾斷陶瓶的韌,雲凡的龍在裏面被服侍得如何舒服,就不必多説了,他由衷稱讚:“子鑰,你真美!”子鑰的身子軟得一塌糊塗,四肢大張,任人擺佈,宛如一朵盛開到極致的梨花,無力地任由狂蜂蝶肆意進駐花,取他的甜美。他失神的俊顏泛起一個攝魂淺笑:“嗯…你喜歡就好…”眼看着他快要攀上高,玉莖發在即。雲凡連忙拔下右耳的豔紅寶珠,端在嘴邊親吻了下:“千羽,幫我好好‘關照’他一下。”接着,將寶珠進子鑰莖柱前段的小孔中。
“啊…主上…你要幹什麼?”子鑰到一陣刺痛,耳飾後面的銀針已刺入了他的鈴口,然後,指甲般大小的珠子被強行推了進去。那小小的管道本容納不下。
子鑰痛得落下了清淚“不要…不要那樣…主上…我好痛…”
“可以的,子鑰,你放鬆,放鬆下來就行了。”雲凡鼓起勁,狠狠地衝撞了他幾下。子鑰的身體馬上軟塌塌,像團破敗的棉絮。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他慘叫着,涎落了滿腮尤不自知。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後,那貫穿他的利刃一次比一次深入,彷彿要將他開腔破肚方才罷休。
他顧得了後面,就忘了身前。雲凡看準機會,把那顆一直不肯合作,數度氣得他半死的珠子,往裏面猛地一。這次連千羽都抱怨了:“你你!可真懂得物盡其用啊!”
“哈哈,幫幫忙嘛。”雲凡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狹窄的鈴口被強行撐開,他伸手把寶珠撥幾下。寶珠轉動,下面的銀針不斷刮割着玉莖嬌的內壁,千羽更是不滿地發光發熱。
子鑰的玉莖被折騰得通體紫紅,青筋暴現卻仍不被允許釋放。慘遭前後夾擊的他,求饒聲又急迫又可憐:“啊…啊哈…主上…饒了我…饒了我吧…不行了…”雲凡聽得更,雙手往子鑰前抓去。那裏畜了一點肌,飽滿結實又極有彈,摸上去,手好得不得了。
雲凡把他當成個女人般,肆意玩着他的,用力一摁,就有大團自指縫裏擠出來,真可謂:不消魂怎地不消魂?摸着底下強而有力的心跳,雲凡忘情地説:“叫吧,子鑰!大聲地叫出來,我愛聽!”子鑰的叫一發不可收拾,呼天搶地。雲凡突然翻過他,再從後面闖入。捅了過百下之後,又把他抱起,往自己身上一坐。前後左右上下,體位幾度變換,把他翻過來覆過去,吃得一乾二淨,玩個痛快淋漓,方才拿出他前端的寶珠,解放他的慾望,與自己共赴顛峯極樂。
雲凡心中嘆,子鑰不愧是練武奇才,天生骨骼輕靈,肢體柔韌,任何姿勢都輕易擺佈出來…午膳時分已過,兩人終於停下了動作,倒在牀上大口氣。
雲凡飢腸轆轆,龍還在子鑰體內,他有氣無力地叫着:“好餓…餓死我了…來人啊…傳御膳…”可憐子鑰累得半死,還要服侍他洗刷穿戴。後庭雖然沒有血,可花菊已被糟蹋得高高努起,又硬又熱,跟顆珠子一般,夾在兩股之間。
每一下動作,都會牽扯到它,痛得揪心揪肺,讓子鑰坐立不安,連連倒冷氣。御膳擺滿了一桌,清淡濃重,各佳餚樣樣俱全。侍從一一試毒之後,帝君迫不及待拾起筷子,準備開動。
“啓稟皇上,宮裏有事奏報!”雲凡瞅了瞅敞開的房門,外面跪着一個侍衞。雲凡認出來他是三哥身邊的人,方才下令:“進來吧。”那人走進房中,往桌前單膝一跪,雙手奉上一個錦盒,一個侍從將盒子接過,驗了毒,再捧至帝君跟前。
雲凡接過,打開一看,裏面擱着幾份沒有批核的奏摺。他心裏咕嘟:“這個三哥,連玉璽都到他手上了,還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大事,非要我過目不可?”雲凡有些好奇,一邊翻開頂上的第一份奏摺,一邊拉過站在他身後的子鑰,把他推到旁邊的坐位上,抬眼掃了掃桌上的飯菜,示意:“好餓!你快餵我。”子鑰只好認命地拿起碗筷,想起他昨天沒怎麼進食,不宜馬上吃太油葷的東西,於是用筷子挑了些魚,喂到他嘴邊,雲凡側頭含過,視線始終落在手裏的奏摺上。
一種親暱而自然的氣氛縈繞在兩人之間,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子鑰也越喂越來興致。
“主上,吃點蘑菇好不好?很鮮呢。”
“嗯…”雲凡心不在焉地答他,原來,摺子上舉報了某位貪贓枉法的官員,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嚴懲就是了。
可問題就在於,這位官員是由皇上一手提拔的,位高權重。算是朝廷上少有傾向小皇帝的一派,擁護三王爺的人馬早視他為眼中釘心中刺,如今三王爺當權,剛好除之而後快。
遙辰深諳弟弟本多疑,他的人只好由他自己定奪。雲凡笑了,拿過一旁侍從捧在托盤上的筆,蘸了墨,往奏摺上寫下自己的意見。
其實哥哥的施政跟父王極為相似,眼中都容不下塵埃。被聯名舉報的官員,人雖貪得無厭,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材,有氣魄有膽量,行事大刀闊斧,敢作敢為,政績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亂世,正逢用人之際,這種人不妨善加利用,待到他太平盛世,再除去不遲。雲凡一邊吃着子鑰餵過來的美食,一邊將餘下的幾份奏摺批註了,侍從把摺子放回錦盒中,讓跪在一邊的侍衞拿回去覆命。
那侍衞接過錦盒,卻並不離開,自懷裏掏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白紙,恭敬地遞給帝君:“這是三王爺特意吩咐的,説是請皇上賜名。”哦?雲凡親手接過,紙上透着清冽的桂香,正是哥哥最喜歡的香氣,讓人聞之靜氣凝神。雲凡一邊打開信紙,一邊問那人:“三哥最近身體還好吧?”侍衞作了一揖,如實答道:“回皇上,三王爺近來比較容易疲累,偶而還會出現悶心悸氣促等症狀,其餘一切安好。”雲凡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三哥有孕已將五個月了,也不知他這些症狀算不算正常。
“太醫給三王爺診脈時,是何種神情?”侍衞回想一下“依下臣所見,並無不妥。太醫只是叮囑王爺多作休息。”